明明是一卵雙生的姐妹。她卻樣樣不如任芷夏!
明明是一個模子刻出的樣貌,謝晉言卻偏偏一眼看上任芷夏!
明明不是一個人啊。謝振安這個變態卻不服謝晉言在家族事業中漸長,又不敢對謝晉言的正牌女友動手。便將她這個替代品劫持。口口喊着任芷夏喪心病狂的凌辱她。
這些時候,她都在任芷夏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
在她彈不好琴不能以宴賓客,父母責備時,任芷夏就這副面孔出現。
在她喝醉向謝晉言告白被拒,第二天醒來時候。看到的依然是任芷夏這樣的眼神。
還有她滿身傷痕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人仍在任芷夏面前時,她先是驚訝憤怒。然後又變成了這副神態,她到現在都記得任芷夏那時候說的話。
"女孩子的名節比什麼都重要,爸媽的公司還需要依附謝家。所以,芷秋。我們不能聲張更不能報警。"
所以。她一點也沒聲張的成了謝振安的玩物。而任芷夏依然光鮮亮麗的和謝晉言談着羅曼蒂克的戀愛。
她知道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謝振安那個變態,但是她忍不住!每承受一次謝振安的凌虐,那種慾望便強烈一分。
最終。她付出了行動,將任芷夏扔到了謝振安的牀上,她想看看任芷夏是不是也和她說的一樣,不能聲張。
只是她沒想到。"女孩子的名節比什麼都重要,這種事不能聲張"。還有另外一種選擇--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突然仰頭大笑。惡狠狠的揪起楚語的頭髮,"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你頂着那個蠢女人的臉就能讓謝晉言對你言聽計從,就能對我頤指氣使!我想怎麼樣還輪不到你這種賤人來管!"
"你在和我談條件?"任芷秋嗤笑道。
"不是。我在懇求你。"楚語放弱音調說道,"我知道你喜歡謝晉言,你想嫁給她。我也知道謝晉言對你是不同的,不然也不會在牀上喊你的名字。但是……"
"等等!"任芷秋不敢確信的打斷她,"你剛剛說什麼?你說謝晉言……喊我的名字?"
"是的,不止一次。"楚語言之鑿鑿。
"可是,他從來沒有……"
任芷秋被這十數年的求而不得迷了會兒心竅,低頭沉思了片刻,到底還是不傻,在擡頭時眼神已經清明,"你在耍我?"
"一個你深愛的男人,因爲世俗論理的枷鎖而不敢同你告白,還有一個冒牌貨天天出現在他面前,讓他心理的仇恨一天天的蔓延增長。而你無論怎麼努力也沒法攻破這個樊籠。"
楚語眼帶蠱惑的看着她,繼續說:"我有沒有騙你,你難道,不想親自驗證一下這個真相嗎?"
"還是說……"楚語見她眼神已有動搖,繼續加一劑猛料,"你更想眼看着這個男人死去,自己跟着一個變態被欺辱一輩子?哦,可能根本就不會一輩子,你現在這樣沒錢沒勢被父母賣了的狀況,他不定哪天玩膩了,將你隨便扔給一個賭徒或者酒鬼。更甚者,哪天一上頭,將你玩死,都沒人知道。"
這句話一下戳到了任芷秋的痛處,她身體似乎已對某些可怕的事情產生了條件反射,猛然顫抖着跌坐在了地上。
"我有一個條件。"她緩慢的擡起頭來,"幫我殺了謝振安,然後整容改名,這輩子都不要出現在我和謝晉言面前。"
"好。"楚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