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要的人嗎?"謝振安戲謔的看着他。"或者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忍痛割愛。"
"她在哪裏?"謝晉言看着他得意的表情,知道自己是被戲耍了,他之前的阻止都是故意裝出來的。"把她交出來!"
"謝晉言,我還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對你這麼重要啊。"
謝振安調侃道:"竟然能讓你毫不在乎她是殺害任芷夏的兇手,還能讓你忘記將她留在身邊的初衷。這麼看來……"
他的表情逐漸猥瑣起來。"莫不是,這女人還真有幾分讓人銷魂蝕骨的本事?嘖,上次就在這裏,就差一點。可惜了……"
謝晉言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別忘了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陪酒女偷生用來賣錢的野種。"謝晉言冷聲道。"謝振安。你最好立馬將她交出來,如果還想在謝家有立足之地的話!"
"你也最好現在放手。"謝振安擦拭掉嘴角的血跡,神色乖戾的看着他。"否則,我不介意魚死網破。"
"果然……果然是你乾的。"謝晉言滿目壓抑不住的怒火,但拳頭卻遲遲沒有落下,"你想要什麼?"
"我要謝家!"謝振安毫不遲疑的說。"我要謝家的全部資產,我要謝家的最高位。我要謝家所有人都對我跪地仰視。包括你。謝晉言。"
久居上位的謝晉言瞬間就想罵他癡人說夢,但心下思慮一番,還是答應了下來。本想借機確認楚語的安全以及位置。卻被謝振安強制要求先轉移股權和立馬向董事會辭呈。
謝振安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表情漸漸變得張狂而猙獰。
"滾出去!"
兩個女人像得了恩赦一般,連一秒的猶豫都沒有,連滾帶爬的往外跑。管家已經隨着謝晉言一起出去,司機見狀也慌忙往外走,還不忘將門帶上。
謝振安起身走到大牀邊,不知道按動了什麼開關,5米寬的大牀像被什麼推動着一般平直的往一邊移去,緩緩露出下面幽深的通道。
"咚"
"咚"
"咚"
沉重的腳步聲一下一下的敲擊着地面,但更像敲擊着深淵之下兩個女人的心間。
"他回來了?"
楚語小聲問。
任芷秋迅速低頭按了幾下自己的手錶,警惕的看着樓梯口處,察覺到樓梯上的身影已經斜下,擡手一巴掌甩在了楚語臉上,快步向那邊走去。
謝振安走進來看到楚語仍在流血的嘴角,覺得可笑之極。
這兩個女人還想和他演戲。
他本來就不信任任芷秋。
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時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即便那個男人眼中從來沒有她,甚至踐踏她,她都能一廂情願的無怨無悔。
楚語是。
任芷秋也是。
他這個計劃本來也沒準備帶上任芷秋,但是能有個人一起見證自己的成功這種感覺,總是讓人難以抗拒的。
不過,也到此爲止了。
他摩挲了一下衣袋裏從一開始就沒收的任芷秋手機,思索着該怎麼將兩人一起解決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