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憤怒的上前揪起她的衣領,兜裏的電話猛然響起。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走出房門接了起來。
"老闆,已經查到了她是在伏元大橋附近打的車。根據你提供的線索,我們還查到謝振安的司機在楚小姐失蹤的那幾天。也在這附近出沒過。我們現在正在往那邊趕去。"
"我馬上就到。"
他吩咐兩人不限制屋裏人的出行,但要時刻盯緊她,特別是出去的時候,以及給什麼人打過電話,說了什麼。
然後立馬趕往伏元大橋。
他去的時候是滿懷希望的。但是到了那邊之後才發現,伏元大橋附近是綿延數裏的城中村和好幾個正在施工的建築工地。
他們要從何找起?
"通知警察吧。讓他們過來幫忙。然後拿着照片一家一家去問。"
他揉了揉隱隱作疼的太陽穴,回到車裏閉目休息了片刻。沒多大一會兒就收到手下傳來的信息,說問到了一個見過司機的人,並一起打來了一個定位。讓他過去。
他迅速打開定位。縮小準備看一下具體位置時。赫然發現實時定位那裏還有一個小頭像--是任芷夏。
是手錶!
他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一定是那塊手錶。
任芷秋將楚語掠到那裏,模仿着她的一舉一動。讓自己看起來和她沒有絲毫差別,一定是那時將手錶摘在了那裏!
"看着實時定位,一人留在那裏,一人馬上跟着我走!"
他回了消息。立馬定位那個小頭像,飛速的趕了過去。
那棟任芷夏從最頂端跳下來的酒店。
那棟任芷夏死後。他就再也沒有踏足過的酒店。
果然,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得到的地方。
謝晉言站在門口,額頭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過了很久才猛然驚醒,給風和酒店的總裁打電話。
自那件事之後風和酒店的生意就每況愈下,在一個月前徹底停業了,他現在想進去必須得找人拿到鑰匙。
沒過多久,就有一個年輕男人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點頭喊了一句"謝總",就絲毫不耽擱的去開酒店大門。
"酒店已經長時間沒有開過門了,可能味道不太好聞,您擔待着點。"年輕男人邊說邊打開了大門,恭敬的問,"請問您想到哪裏去,我可以幫您帶路?"
"直接去天台。"
年輕人意外了一下,但並沒有多言,說了一句稍等,快步跑着去打開了供電設施,又返回領着他向電梯間走去。
三年多沒被打開的天台,重新推開大門,一陣穿堂風颳過,差點將年輕男人掀翻。謝晉言一馬當先跑了出去,然而天台之上一片空曠,目之所及,哪裏有一點人的影子。
"怎麼會不在……"
謝晉言不肯相信的在天台之上左右來回的尋找張望,可是不在,無論怎麼着也尋不到半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