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顏,她瞪大了眼睛,熟悉的再不能熟悉了,下一瞬間阮小溪就開始掙扎。.shung

    可是最終只是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以她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喬奕森偉岸的身軀。

    喬奕森覺得好久都沒有嚐到她的味道了,真的是思念良久。現在終於到了嘴邊,哪裏捨得放開,恨不得把她喫進肚子裏面去。

    說來也奇怪,自從阮小溪走了之後,公司裏面的事情也多,喬奕森就沒有心情想這回事。只有那一夜他喝多了,跟安初檬發生了什麼,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再之後,雖然跟安初檬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但是從來也沒有過什麼非分之想。即使安初檬有時候會暗示,喬奕森都是躲着她的,實在是沒有什麼想法。

    可是今天晚上,一想到阮小溪要來,他就精神抖擻,嘻嘻。

    這不,在阮小溪到來之前,喬奕森就迫不及待地沐浴好了,就等着阮小溪一來,就把她下肚給吃了。

    一想到在分開的這幾天裏,阮小溪可能跟宋舟鴻親親我我,喬奕森心裏就不爽,是很不爽的那種,這一次一定要讓她以後服服帖帖的,乖乖就範,再也不想着其他的男人。

    所以喬奕森一上來就顯得主動霸道,將阮小溪的兩隻手翻轉背在後面,一隻手鉗制住,另外一隻手緊緊地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不能亂動,只能接受自己的恩露。

    爲了防止這個虎娘們兒跟以前一樣,出其不意地咬他一口,喬奕森於是便只在阮小溪的脣齒間遊走,並不過分深入。

    阮小溪好幾次都想咬斷他的舌頭,可是喬奕森這隻老狐狸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慢慢地喬奕森覺得這些遠遠不夠,於是不由自主地將手往她的身體上移動。

    阮小溪得到一絲機會,使勁兒地將頭偏向一側,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而喬奕森的嘴脣便落在了她的臉頰上,那滑嫩的皮膚,就如絲綢一般柔軟。

    “喬奕森,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阮小溪罵着又開始激烈地扭動起身體來。

    “不放又怎樣?”喬奕森說着乾脆將阮小溪打橫抱起來,快速地朝樓上走去。

    “喬奕森,你想幹什麼?你到底要幹什麼?你這個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你放開我呀……”阮小溪不停地罵,不停地在喬奕森的懷裏掙扎,可是隻聽到蹬蹬瞪上樓的聲音,得不到喬奕森一句迴應。

    喬奕森踢開房門,然後又反腳踢了一腳關上門,大步走到牀邊,將阮小溪扔在了牀上。阮小溪只覺得牀先是塌陷下去,然後又彈了回來,她也跟着一落一起的。

    還沒有找到支撐點爬起來,喬奕森已經傾身壓了過來,瞬間牀再次塌陷了下去。

    這個姿勢,喬奕森彷彿能夠更好地控制阮小溪,她的身體不能隨便地搖擺掙扎,然後直接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然後一隻手毫不費力地解開了她的外套拉鍊。

    她的裏面還穿着一件跟外套同色的背心,阮小溪意識到喬奕森要幹什麼,內心無比的羞恥和不情願。

    她試了幾試,都掙扎不動,但是也不能讓喬奕森太順暢了,至少要讓他因爲她的反抗累死。

    “你放開我,這種事情不是有很多女人願意跟你嗎?你找別人去,不要碰我!”阮小溪嘴上跟他理論道。

    “可惜現在這裏沒有別人,我就湊合了。”喬奕森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回道。

    呵,他的意思是說,跟阮小溪做這種事情,是無奈之選,馬馬虎虎了。真會擡高自己,不要臉,絕對的不要臉!阮小溪炸毛。

    “我連湊合都不願意,你不要碰我,滾開,滾開!”阮小溪言辭激烈地反抗。

    “你只有配合的份兒,沒有湊合的權利。”喬奕森覺得口乾舌燥,說着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脣。

    “你無恥,你下流,你不要臉……”

    “你不要碰我,別碰我,啊”

    “你去找別的女人,你放開我,放開我……”

    阮小溪一直罵着,可是得不到喬奕森的一句迴應。喬奕森的熱烈,點燃她肌膚下的熊熊烈火。

    過了許久,阮小溪,罵累了,詞窮了,嘴裏偶爾情不自禁地發出聲音,她一直在隱忍,忍着不發出任何聲音。

    她的迴應,無疑證明她有一次在喬奕森面前沉陷了,淪陷了,毫無招架之力了。她不要這樣,一定不會在這個濫情的男人面前屈服的。

    她的頭腦還有一絲的清醒,可是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將她背叛,慢慢地靠向喬奕森,渴望着他的親吻。

    她的心裏是羞恥的,無奈的!這種身體和心靈的矛盾與掙扎,生生地折磨着阮小溪,讓她時而想要反抗,時而想要放棄掙扎。

    看着阮小溪的雙頰緋紅,眼神迷離,喬奕森很滿意。他放開她的雙手,給她自由,這種自由是爲了讓她更好地配合自己。

    阮小溪不由地雙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扣着喬奕森的後背,嘴脣緊緊地咬着,盡力不讓自己發生聲音。

    幸虧指甲不長也不夠堅硬,否則一定會滲出血來。

    不過阮小溪越是這樣子,喬奕森越是興奮。這個倔強地女人,都到現在這個樣子了,還是不肯出聲。

    不過不怕,他有整整一晚上的時間,讓她臣服在他的身下。

    她倔強,他就慢慢地折磨她。他把她的慾望撩撥到極點,然後又不滿足她,這真的是一種身心極致的折磨。

    阮小溪哪裏不曉得他的詭計,當然不會讓他得逞。只是那種渴望中透着一絲倔強的眼神兒,因爲折磨而強忍的面孔,使得喬奕森對她產生了一種着魔的瘋狂。

    先是不滿足她,然後突然猛烈如暴風雨般地折磨她,真的是讓阮小溪從地獄到了天堂,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此時此刻,阮小溪若還能控制自己的慾望,那她一定不是人,而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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