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獨寵醫凰:夫人請賜教 >第四百一十七章:詭異的鐲子
    孟玉柔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裏,知道自己的話已經起了作用,伺機又道:“我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往往會看不到對方的缺點。.1kanshu可事實證明,她孟如一和大多數女人沒什麼兩樣,她也會審時度勢,在她認爲的強者面前媚顏討好,您不過是被她塑造的外在給騙了。”

    穆天玄臉色一沉再沉,忽然冷視上她,道:“你這般刻意抹黑她,不過是因爲嫉妒而已,你覺得我會相信?”

    孟玉柔被他的眼神刺痛,不怒反笑道:“沒錯,我是嫉妒,那是因爲我真心愛您。他在您面前倒是從不嫉妒,那是因爲她心裏壓根就沒有過您。”

    這些話字字穿心,穆天玄當即怒道:“不許再說了!她好與不好,我自會判斷。你若再詆譭她,休怪本宮對你不客氣。”

    孟玉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明明就已經信了自己所說的,卻竟然還在爲孟如一說話?

    她不由得怒聲道:“我這是在爲您好,不想看您被她耍着玩兒。可您竟然要爲一個這樣的女人來傷害一個真心愛你的人嗎?”

    “如果是別人這麼說,我或許會信。可是由你說出來,我是一個字都不會再信的。”穆天玄一字一句說着。

    沒錯,他心裏或許會因爲她那些話而有所懷疑,但不代表他會再信她。

    她的存在,只會提醒他,他曾經是如何的被她哄得團團轉而不自知。

    孟玉柔如遭暴擊,險些站不穩腳步,顫聲問道:“爲什麼?在您眼裏我就這麼不可信嗎?”

    “你應該很清楚,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穆天玄退後一步,與她拉開距離,道:“我知道你來找我是什麼樣的目的,你不必白費脣舌了。像你這樣工於心計的女人,本宮永遠都不會要的。念在往日相交一場的份上,本宮就不追究你那些醜事了,望你好自爲之。”

    說完,他再不多看她一眼,轉身快步離去,眨眼便消失在路的盡頭。

    孟玉柔呆立在原地,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卻遲遲不願相信剛纔自己所聽到的。

    爲什麼?爲什麼這個曾經對她一往情深的男人,如今竟如此決絕?

    明明孟如一對他一點情意都沒有,他卻還這般偏袒着她。可她對他一往情深,卻換不來他一丁點憐惜眷顧。

    一時間,她只覺心裏一陣撕裂般的痛。

    明明她已經很努力去爭取,卻還是徒勞無功。可孟如一什麼都沒做,卻俘獲了他的全心全意。

    更可惡的是,她拼盡全力想要得到的,不過是孟如一唾手可得卻不屑一顧的。

    她是真的喜歡穆天玄啊,儘管一開始是因爲他太子的身份,可在與他相交的這段日子裏,她早已動了真心。

    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孟玉柔猶如被人從心頭生生挖走了些什麼,痛到令她幾盡瘋狂。

    她幾乎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她不相信,她孟玉柔的命運就只能如此了。

    她不甘心,這十多年來,她苦練琴棋書畫,付出了多少心血,憑着她的美貌,她的才學,她的努力,她本就該擁有最好的歸宿。

    太子的心本該是屬於她的,太子妃之位,也該是屬於她的。

    她不相信她將永遠的失去這些,絕不相信!

    孟玉柔握緊了拳頭,十指深深的嵌入了手心裏,臉上的神色近乎猙獰。

    忽然,她感覺右腕處一陣灼痛,低頭一看,厚厚的袖子裏竟隱隱泛出些許幽光。

    想到那是什麼時,她有些震驚的忙撈起了衣袖。

    手腕上戴着的鐲子正是那夜她從孟如一房裏偷出來的那隻,只是,此刻那鐲子上的綠色寶石竟瑩瑩泛起了光芒來,原本冰涼的鐲子也開始變得灼燙,像燒熱了的烙鐵,要往她皮肉上烙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孟玉柔被眼前的情景嚇到了,手忙腳亂的就想把鐲子褪下來。

    然而,原本還頗顯寬鬆的鐲身此刻卻緊緊的貼合着她手腕的皮膚,像是長在上面了一般,任憑她怎麼使勁,都紋絲不動。

    反而是她想要強行褪下,那箍緊的鐲身將她雪白的腕子弄得通紅。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孟玉柔終於意識到了這鐲子有問題,既是驚恐,又是慌亂,然而,指甲都摳入了皮肉,卻依舊無濟於事。

    就在她幾乎要嚇暈過去的時候,鐲身上的幽光忽然變強,短暫的一瞬後,毫無預警的一隱而沒。

    隨着光芒散去,手腕上空空如也,鐲子竟然不見了!

    然而,帶過鐲子的地方卻留下了一圈幽綠色的奇怪印記,那印記像極了鐲子上的藤曼花朵,就好像是那鐲子上的雕花生生烙在了她皮肉上一般。

    手腕上火辣辣的灼痛感還在持續,提醒着她剛纔發生的一切並非虛幻。

    孟玉柔幾曾經歷過這般詭異之事,驚駭加上那鑽心的疼痛,只見心腔一窒,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孟如一領着單少陽將整條街道逛了個遍,好好的領略了一番古人過元宵節的氛圍,眼看着時間不早了,這才準備回府。

    單少陽堅持要送她,因爲城門已閉,他今晚只能去孟常鋒所在的別苑借宿,地點就在城內,來去倒也方便,孟如一便答應了。

    畢竟,京都的夜晚也未必就太平。

    熟了以後,單少陽也沒那麼拘謹內向了,孟如一對相鄰的浮圖國頗感興趣,他一路便與她說了些他所知道的浮圖國的事,不知不覺間,馬車便到了國師府門口。

    孟如一這才與他道了別,目送他坐着車返回。

    進門時,孟如一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問看門的僕從道:“主子回府了嗎?”

    僕從怔了一下,回道:“尚未回府。”

    看來,雲霄果然是出去了的,孟如一不由得又問道:“主子什麼時候出去的?”

    因爲她的身份,僕從並不隱瞞,恭敬的道:“您剛出府不久,主子便出去了。”

    孟如一點了點頭,這才往內苑走。

    只是,心裏卻忍不住思索開來。

    到底先前街上偷襲單少陽的是不是雲霄呢?如果是,那他這麼做的動機就耐人尋味了。

    可如果不是他呢?他不是一個愛熱鬧的人,卻在元宵佳節出了門,會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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