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立馬點醒了柳子娘

    趕緊的翻着自己的衣服,從裏面終於拿出了一張紅紙,上面寫着喜梅跟柳子的生辰八字。.1kanshu今個要是來定親,肯定是要過八字,定日子的。“看看,這是喜梅的生辰八字,這你總賴不掉了吧。”

    八字這東西,在古代自是要重視的,那是隻有親生父母家裏纔有的,喜梅是跟着胡氏另嫁過來的,她的八字常大山都不知道,只有胡氏一個人知道。

    正說話的功夫,招弟這邊已經套好了牛車,“爹,我不知到底是誰非要跟我過不去,也不想知道,只想找個地方清靜一些。”招弟抹了抹眼角,轉頭看向喜弟,“姐,你跟我做個伴去外婆家住幾日。”

    喜弟肯定是二話不說是就應下了

    鬧成這樣,便是常大山也尋不出理由來留着招弟。避避也好,終是他的親生女兒,肯定是要心疼的。

    倒是柳子娘,還是不依不饒的,伸手就要去抓招弟的胳膊,“招弟啊,你可不能走,你讓大傢伙看看,你肚子是不是大了”

    卻被喜弟上去一口直接給咬開了

    “你這賤蹄子”柳子娘氣的光在那晃着胳膊,她現在就想一門心思的把自己摘乾淨,所有的醜事都應該都歸在常家

    “我別給臉不要臉”喜弟往前站了好幾步,手掐着腰,“我妹妹一個黃花大閨女,你這安的什麼心我還看見你偷漢子了,看見你肚子大了,你怎麼不掀開衣服,讓我們看看”

    柳子娘氣的整個臉都憋成了青色,手指着喜弟就要衝過來,“讓你這賤貨胡叨叨,老孃撕爛你的嘴”說着就要衝過來

    這麼多人在跟前,而且也有常大山,肯定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欺負的閨女

    柳子娘被常大山推的直接倒在地上,乾脆也不起來,兩個人手拍着地,一邊哭一邊在那喊,“老常家打人了,打人了。”

    這撒潑的樣子,就是一個村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一個個都在勸柳子娘,“行了,都快起來吧,還不是你貪人家那壇米惹的事。”

    被鄰居說穿了,柳子娘哭的更厲害了。

    喜弟白了她一眼,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牛車往跟前一拉,“招弟上去,姐送你走。”

    都看着喜弟跟招弟是被後孃虐待的孩子,鄰居們立馬讓出一條路來。胡氏被逼問的沒話說,只光在那默默的留眼淚,在喜弟過去的時候,拉住了喜弟的胳膊,“喜弟,你可信娘”

    那梨花帶雨的樣子,不說莊家漢子,估計就是地主老爺子,瞧見了也得心動

    可惜,喜弟不是爺們喜弟一笑,把胡氏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娘,我且再叫你一次娘。”說完,呸的一口,正正的就吐在胡氏的臉上

    胡氏被吐的身子往後退了好幾步,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喜弟早就拉着牛車離開了

    如今這麼一鬧,所有人都指責狠心的後孃,貪心的柳子家。甚至,沒有人再去懷疑,招弟是不是真的肚子大了。招弟的名聲,就在這一場鬧劇中,洗的乾乾淨淨。

    柳子娘還在鬧着,胡氏都覺着腦門疼,拉着喜梅的手突然鬆開,大踏步的進了裏屋。

    “胡氏你給我回來,我告訴你,你今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不走了。”柳子娘氣的實在沒辦法了,直接在地上打開滾了,那滿院子的雞糞,沾的滿身都是。

    對於這院子裏的雞飛狗跳,喜弟她們卻自在了,趕着牛車慢悠悠的走着,腳還跟着來回的晃盪。

    “姐,真有你的。”招弟興奮的臉紅撲撲的,原以爲沒有任何生路了,沒曾想,新的希望就在眼前。

    喜弟笑着搖搖頭,“她們不就欺負沒人替你出頭,纔敢這麼大膽。”

    要是在以前,這委屈招弟真的只能受了。喜弟以前向着喜梅她們,常大山又受不住枕邊風吹,一家子只有招弟顯得格格不入。本來招弟想問問喜弟怎麼突然向着自己了,可又一想,她們纔是血親的姐妹,問這話,豈不是生分了

    牛車走到柳子家門口,左右看看沒有人注意,喜弟利索的跳下車去,把拿出來的針放在了柳子對門的石頭下面。

    “姐你這是做什麼”招弟不明白,柳子家不厚道,就算要放針也應該放在他們家門口這種東西是有講究的,一旦門口有尖銳的東西,這家人可是要倒黴的。

    喜弟是現代人,自然不會信這些東西,“放心,針上面有布,很快就會被人發現,柳子家的名聲,永遠也別想洗白”

    看招弟還有些擔心,喜弟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以後姐罩着你”手裏的鞭子,用力的甩在牛的身上,就算走的慢的老牛,也緊走兩步

    耳邊,有風吹過,就如同她倆的心,難得輕鬆一些

    本來,喜弟還想說說,柳子這種人,是典型的媽寶男,張口閉口就是他娘說,不過想想,還是作罷了,以後跟這種人沒關係了,提他簡直是浪費唾沫

    而院子裏面,柳子娘還鬧個沒完,常大山這個男人,也不好再插嘴,只能在那乾站着瞪眼。

    “娘”喜梅聽到有東西倒的聲音,突然大喊了一聲,趕緊跑進了屋子。

    “來人啊,快來人啊”聲音聽着就在一瞬間沙啞了,似乎遇到了什麼讓她覺得驚恐的事。

    常大山趕緊跑着進去,看熱鬧的人覺着不對,跟着趴在外頭窗戶上看,只瞧着胡氏已經吊在了半空中,喜梅抱着她的腿,不讓她被勒死

    等常大山把人救下來以後,胡氏雙眼空洞,不過已經能咳嗽出來了。“娘,你這是爲什麼,你不要女兒了嗎”喜梅趴在胡氏身上,已經哭成個淚人了。

    聽着自己女兒的聲音,胡氏纔回了神,手顫抖的放在喜梅的頭上,“娘,娘也是受不住冤枉的人,要是死,死能證明清白,娘不怕死,只怕我可憐的喜梅,以後,以後被人戳脊梁骨的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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