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喜弟所想的一樣,只要孩子要,大人都會給買。.shung

    除了一位土豪買了三對之外,其餘的都是一對一對的買,不到一個時辰就賣完了,一共是十九個銅板,本肯定是回了。

    喜弟美的把做包袱的布給是收了起來。“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見。”突然間,頭頂有個聲音傳來

    喜弟擡起頭,差點有一種要爆粗口的感覺,真的,怎麼也沒想到,能遇見昨天那個少年。今個他又換了一身風格,一身的白,手裏面還拿着一把摺扇,在那裏晃悠

    不過喜弟卻覺得,一點都不配,他長的本就不斯文,書生的裝扮,與他的氣質格格不入。喜弟懶得理會這個人,低頭該做什麼做什麼。

    “你是不是很喜歡銀子”喜弟不搭理對方,可對方今天反而沒有走的意思,反而蹲了好來,大有一種還有話說的感覺。

    “是的,這年頭還有人不喜歡銀子的”喜弟把布往胳膊下面一夾,站起來拍一拍身上的土,倒是回答的利索。

    “那我給你銀子,你給我滾的遠遠的行嗎”一看喜弟要走,對方直接拉住了喜弟的胳膊,急切的,想要得到喜弟的回答

    對方有病喜弟腦子裏,就這麼想的,“你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雙手,把布擋在自己的跟前,生怕這個人發瘋之下,做出什麼事來。

    “給你,我給你銀子,你離開這裏”說着,順手把他的新錢袋,仍在了喜弟的臉上

    這一次,錢袋是滿的,砸的喜弟的臉,當時就覺得有些發麻了

    “非禮啊,有人非禮”喜弟來不及多想,直接大喊了起來

    醫館周圍,本來人就很多,喜弟這麼一喊,自然有人幫忙拉開。趁着少年走神,喜弟朝後,一腳就踹了過去

    再次,少年悶哼的彎下腰,再擡頭,喜弟早就跑的沒蹤影了。

    喜弟一口氣跑出了鎮子,大口的喘着粗氣,真的是出門沒有看黃曆,怎麼兩天都碰到這個人,真心的倒黴本來喜弟還想着,要是遇見了,等這把他的銀子還給他,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

    這就權當自己的精神損失費好了

    不過要回去了,整理好心情,不讓自己的露出什麼端倪來,免得讓她們擔心。路過河邊的時候,喜弟還特意重新整了整頭髮,老遠的時候,就掛上了笑容。

    只是走近了才瞧見,常姥姥的院子裏,站了一個人,看背影,怎麼這麼熟悉

    推門進去,就瞧着原來是柳子過來,手裏面還拎着一籃子雞蛋。柳子看見喜弟,有點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大約是想到柳子娘安排的任務,讓自己站的直直的,對着喜弟愣是扯出了一個笑容出來,“俺娘讓俺來看看招弟,你把她叫出來。”

    “滾,馬上給我滾出去”喜弟一看見柳子,那氣就不打一處來,手指着大門口,哪怕一個字,她都不想聽柳子說

    柳子拿着筐子的手顫一顫,愣是咳嗽了一聲,繼續跟喜弟說道,“俺娘說了,只要招弟把孩子掉了,俺娘還讓俺娶她。”

    “啥,啥孩子”常姥姥以爲是來的客人,從裏屋拿了兩人馬紮出來,讓人先坐着,沒想到卻聽到這麼大的一件事。

    “姥姥,您進屋去,別聽他胡咧咧。”喜弟心一驚,連拉帶拽的要把常姥姥給拉到屋子裏去。

    第一次,常姥姥對喜弟板下了臉,“你把我放開,你讓他說,到底怎麼回事”手用力的掰開喜弟。喜弟怕把常姥姥摔倒了,也不敢硬上,只能看着常姥姥又走到柳子的跟前。

    “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在柳子準備說話的時候,招弟緊閉的門,突然被大力拽開,還沒有恢復血色的招弟,白着臉,在那喊,“你給我滾,也順便告訴你娘,要是再讓我聽見你們編排我,我跟你們玩命”

    “招弟,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俺娘讓俺來接你,還拿了雞蛋,俺娘說了,你要是現在跟俺回去,你做的那些事,俺娘都可以不在乎”柳子並不怕招弟,話,緊着一句來一句

    只是,沒有一句是他說的

    招弟只覺着眼瞎,以前柳子也這麼說話,張口閉口都是他娘說了,從前一心覺得他是個孝順的,值得依靠的,現在看來,沒有什麼比他娘說的更傷人。

    招弟氣的渾身打哆嗦,着急的在那左右的看,看到廚屋想也不想,直接從裏面拿了一把菜刀過來,“你滾不滾,滾不滾”

    柳子哪見過這場面,嚇的把框子一扔,有多快便跑多快

    直到看不到柳子了,招弟的刀一鬆,直接掉在了地上,整個人也無力的坐了下來。本以爲還會落淚的她,卻一滴眼淚也流不下來。真的,跟喜弟說的一樣,她應該謝謝柳子的不娶之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招弟丫頭,你到底怎麼了”常姥姥素來知趣,孩子們不想讓她知道的,她都不會多問,可今天這是,非同小可,她是一定得知道

    招弟哭着抱住了常姥姥,話卻斷斷續續的說不清楚,只能喜弟在一邊說,當然,最主要說的,還是這個後孃

    雖說常姥姥聽着扎心,可總好過編其他的謊言,聽着不真實,讓她一直在那猜要好

    “我苦命的孩子,苦命的孩子。”常姥姥抱着喜弟跟招弟,放聲哭了起來

    沒有孃的娃是最可憐的,她如何不知道,只是沒想到,竟然苦成這樣。

    “走吧,姥姥送你們回家。”常姥姥擦一擦眼淚,鬆開了兩個外孫女,彎腰卻走的非常利索,進了裏屋,收拾一些東西

    招弟這會兒情緒也平穩了,擡頭看了一眼喜弟,“姐,現在怎麼辦”

    喜弟眼裏閃過一絲冷意,“咱姥姥是上過貞節牌坊的人,不說咱爹了,就是柳子娘再混她也不敢在咱姥姥跟前撒野。”既然這事已經被常姥姥知道了,她不去心裏也放不下。

    “再說了,咱姥姥住哪,柳子怎麼會知道”喜弟娘去的早,之後常姥姥再沒登過他們家的門,所以村上人,對她姥姥家並不瞭解,再說都是故人了,也沒興趣打聽,今個柳子能準確的找過來,沒人給準信,她怎麼也不信

    “肯定又是她們”招弟腦子一轉,就轉到胡氏身上

    常姥姥都上了年紀的人了,她們還這麼折騰,真的是欺人太甚

    ------題外話------

    哎呀,親們太高冷了,尷尬,喊了好幾天也木人搭理我,我還是以後不喊了,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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