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只能一聲嘆息,“寧做貧賤妻,不做高門妾。.1kanshu”

    話說完,那門被喜弟用力打開。

    招弟立在一旁,心思百轉千回,可到底再沒說什麼。

    喜弟深吸一口氣,倒是很喜歡這種,財源廣進的感覺。

    不過,這開門的迎了的第一個人,倒不是什麼生意,只是一個,衣着破爛的少年,衣服似有些發臭了。喜弟倒也沒有嫌棄的感覺,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年,面熟的很。

    少年的被喜弟盯的難受,身子往直站了站,“我要銅板,我盯了你們這好幾日,只要你給我一百個銅板,我立馬走人。”

    他這麼一說話,尤其是這莫名其妙的樣子,喜弟倒是想了起來,這不就是她在醫館門口,碰到過幾次的少年

    招弟聽這人莫名其妙的話,剛想開口趕人,被喜弟擡手給攔住了,只是圍着這少年轉了好幾圈,一邊轉一邊在這搖頭,“你這是,訛我怎麼,這是家道中落,另想的發財的法子”

    她可記得,這少年出手闊綽的很。

    少年聽喜弟這種陰陽怪調的樣子,這沒洗過的臉,到底還是能看出來,一陣紅一陣白的。“我,我姓溫。”

    說完,又怕喜弟再說的什麼難聽的話來,緊接着來了急急的說了出來,“我,我告訴你,我可看見了,有個男人進過你的房間,你,你要是將銅板給我,我立馬走的遠遠的,你就永遠是,溫家的少夫人。”

    便是招弟,也聽了出來,瞧這口氣,難不成,這少年就是溫言煜

    這下,招弟也不敢說話,所謂的男人,想也該是餘生,有了這樣的把柄,溫家把喜弟休了都有可能。

    喜弟眯眼打量溫言煜,瞧着是個書生,沒想到竟然還有點本事。李威跟着餘生走南闖北的,肯定有些本事,他一直都在外面守着,都沒發現溫言煜,看來他這也是不差的。

    喜弟又忍不住,圍着溫言煜轉了兩圈,良久,喜弟才慢吞吞的說了倆字,“成交。”

    在溫言煜終於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喜弟接着來了一句,“不過,你要簽下文書,自願和離的文書,只要你敢耍賴,我就拿着這文書,上報里正”

    喜弟這麼一說,最緊張的莫過於招弟了,這才成親,哪能要和離的文書,再說了,自古都是男休女,只有貴族千斤小姐們,才能提和離,他們這裏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

    這次換溫言煜盯着喜弟看,只在心裏,一遍遍的說,果真有心機

    看着喜弟挑釁的目光,思索在三,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喜弟這才痛快了,領着溫言煜進門,讓招弟去準備,拿了筆墨,還有一百個銅板過來。

    “瞧着這鋪上開了門,一猜便是喜弟回來了。”喜弟剛將筆的拿到手裏,那邊二嬸子已經邁了進來,溫言煜自然是,避不可避的被二嬸子發現了。

    “二嬸子過來了,快些進來,還跟招弟說着,今個晌午做頓好喫的,請二嬸子過來聚一聚。”喜弟笑着迎了上來,本來二嬸子一開始說,要在這屋子裏陪招弟幾日的,可聽說孃家那邊來人了,這屋子住不開,只能尋了客棧了。

    喜弟故意站在二嬸子右邊說話,側着身子正好擋住了溫言煜,這會兒功夫,不用喜弟暗示,溫言煜也知道,這樣是場面,並不適合再談什麼條件,只能扭着頭,準備出去。

    二嬸子素來是個眼尖的,尤其這鋪子裏頭就這麼一個生人,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在溫言煜剛一轉身的時候,二嬸子突然倒退了好幾步,一把抓住了溫言煜,“你是,言煜”雖是詢問,可眼睛裏,卻是肯定。

    前日,溫家的人都快將整個鎮上給翻個遍,誰沒瞧見過,這溫言煜的畫像。

    一看自己被認出來了,溫言煜有些着急,“你,你放手,別逼我打女人”

    這話一說,二嬸子的火氣都上來了,“脾氣倒不小,我今日瞧瞧你怎麼打女人,讓我見識見識你們溫家究竟是什麼教養”二嬸子一邊,一邊將溫言煜往外拽。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瞧着這裏有熱鬧瞧,一個個都停住了腳,往裏瞧去。

    “你還有臉來我侄女這,你想做什麼看看我侄女被你害成什麼樣子了,啊你想動手你動手,只要我死不了,今日也得將你拉到溫家,跟溫家要個說法”二嬸子這邊,是一句接着一句,一邊將人往溫家那邊拉,一邊在這叫囂着罵。

    溫言煜哪被婦人這麼拉扯過,一張臉憋的通紅,幾番想動手,只能生生的壓下去。

    這麼一鬧,喜弟就是想說二嬸子認錯人了也不成,只能讓招弟先將鋪子關了,把銅板都收好了,自己追了上去,“嬸子,嬸子你別動氣,莫傷到自己,這溫言煜知道錯了,拉不下臉回去,這才求我在爹孃面前說句好話。”

    二嬸子何等的聰明,還能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不說旁的,就溫言煜的態度,已經說明的一切,不過想着喜弟到底還要在溫家過,自然要把握那個度“拉不下臉來我親自將他送回去,不用他拉臉”

    溫言煜一聽喜弟這是要反悔,眼睛一瞪就要反駁,被喜弟,狠狠的掐了一下胳膊,到底是把嘴給閉上了。

    溫家這邊,也剛得了消息,溫母剛要出去迎,就碰上了二嬸子,衆人一進屋子,溫母的視線,就在溫言煜身上挪不下來了,“兒啊,你這,這受了多大的苦”

    看着這一身的狼狽,溫母的心,就跟針扎似得疼

    “你還有臉回來”溫父從醫館回來,到底與溫母不同,一進門衝着溫言煜踹了一腳,劈頭蓋臉的一陣罵。

    溫母看着心疼,剛要護着,二嬸子這邊,咳嗽了兩聲,“原來這溫家,還是有明事理的人”

    被這麼一說,溫母伸出來的手臂,在半空中停了停,最終只能顫顫的手了回去,只轉身,默默的將眼淚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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