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事情,喜弟自然巴不得

    來這的與願望,原本就是,不愁銀子花,可以坐醫堂

    如今這兩樣,都是按照她所想的來,心情自然是明朗

    在醫館裏待了好一會兒,喜弟才朝回走,進了屋子,看溫母正跟溫言煜坐着,一人跟前放了杯茶水,看溫母的臉色不太好,好似也沒是跟溫言煜說話,喜弟的心思一動,難道溫母這是來尋她的

    “娘”喜弟笑着打了一聲招呼。.1kanshu

    卻被溫母用手指着,“站那別動”

    喜弟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溫母,不過到底還是規矩的站着。至於溫言煜,看溫母很是生氣,想說什麼,又被瞪了回去。

    “你做什麼去了”溫母冷着臉,厲聲的問了一句。

    喜弟擡了擡頭,卻也沒端着那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回孃的話,在前頭醫館幫忙了。”

    啪

    喜弟剛一說完,溫母氣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去醫館前頭那麼多長工,還需要你過去幫忙我是怎麼與你說的,讓你在這伺候你男人,你將我的話聽進去了嗎從你嫁過來,你這一趟趟的往前頭跑,你說說,你這是安的什麼心”溫母想來是憋了幾日了,這話,是一句接着一句的往外趕趕。

    溫言煜看着情況不對,也跟着站了起來,就護在喜弟的前頭,“娘這話說的,喜弟是我婆子,她能去前頭做什麼,還不是我吩咐的,讓她去前頭看看”

    看溫言煜這就護上了喜弟,溫母的氣更是不順了“常喜弟,你可真有本事,這家裏頭,老的是老的,小的是小的,都護着你,倒我成了外人了”

    溫母的手,指了指喜弟,又指了指溫言煜,“雖然我答應過你二嬸子不與你爲難,可你做這樣的事,我就是顧不着她的臉面了今日,你必須給我交代清楚,你去前頭做的什麼”

    溫母發這麼大脾氣,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擡手,將溫言煜往一邊推了推,“娘想聽我怎麼說,您直說便是了,何必鬧的,一家人,都不得安寧”

    “常喜弟”溫母的手又拍了一下桌子,“有你這麼跟婆母說話的嗎,給我跪下,今日我倒是要好好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溫言煜趕緊坐在溫母的跟前,“娘,您這是怎麼了,發的這麼大脾氣,是不是誰讓您不高興了,您消消氣,還有喜弟,孃的水都涼了,趕緊給娘換一杯熱的”

    溫言煜想將自己支開,喜弟自然清楚,她雖不懼溫母,可到底是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剛轉過身子來,溫母在後面卻又斥了一句,“給我站住”

    而後拍了一下溫言煜,“在你眼裏,娘就是這麼無理取鬧的人今日查賬本,醫館的銀子可少了不少,娘將那長工都查了,這些人無論家裏沒什麼事情發生,還是時間上,都不會拿銀子,進過醫館的,除了長工,就是喜弟了”

    這話一說,溫言煜也都不知該說什麼,家裏的銀子一直是溫母管,這麼多年,從未出過岔子,這賬本的事,也斷然不會是溫母爲了針對喜弟,而胡亂編排出來的。

    喜弟站在那也不動了,溫母到底是掌家多年,有經驗的很,就算查普通的證據,也會打聽各長工的家裏,看看有沒有人,有這樣的動機。

    “娘,這差了多少銀子,對不起賬來”溫言煜在旁邊的小聲的問了一句。

    溫母的眼,始終沒在喜弟身上挪下來,一字一頓,說的清晰,“二十兩”

    這,並不是一個小數

    溫言煜本想說,是不是來看病的人,是誰順帶着偷走了,如今瞧着,絕對不可能這麼多銀兩,誰有這還本事,拿走還能不驚動醫館裏的長工,拿銀子的,一定是內鬼

    “既然現在說開了,我就將話挑明,溫家,不缺這點銀子喜弟你打進門開始,我便瞧出,你是有心思,膽子大的人,不過好歹你沒有什麼歪心思,這銀子,不管你是想孝敬你的二嬸子,還是擔心你妹妹過不過,只要你開口,溫家再怎麼樣,也斷然不會讓兒媳婦爲難”

    溫母一頓,繼續說道,“今日的事,鬧大了,會是什麼後果,我就不多說了到底,我溫家欠你常家的情,只要你真心悔過,你依舊是我溫家的人,我保證,只要你給我溫家添上孫子,這事,自此之後,再無人提起,就是你爹那,我也給你掩下”

    溫母說的,好似給了喜弟多大的恩惠一樣,可喜弟知道,一旦揹負了手腳不乾淨的鍋,這頭,一輩子也不會擡起來。

    她雖然不知道,這事是誰做的,可是她相信,一定能找到這小偷

    “娘,不管您信不信,我真犯不着偷溫家的東西,我的嫁妝您也看到了,我有底子,而且,我家的鋪子,一日有多少進賬,您可以打聽打聽。再有能掛上餘記的名號,您掌家這麼多年,該知道,代表了什麼”喜弟回的不卑不亢,再一次感覺到,這女人啊,還是手裏頭有東西,這腰桿,才能挺直了。

    大約是婆媳的天性,喜弟不過是正常的辯駁,在溫母眼裏,這就是炫耀,手顫抖的指着喜弟,“看看,這又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就算餘記又如何,他還是能管着人家內院的事這事若是鬧大了,別的不說,你的名聲這一出去,不說你,就是你妹妹也得毀了,我瞧着你與言煜既然已經圓房了,打算放你一馬,你還給我耍起來了”

    喜弟的眉頭皺的緊緊的,招弟是她的妹妹,無論是誰,都不能拿她說事

    往前邁了一步,定定的看着溫母,“凡事都要有個證據,您若是沒有,就報官吧若真是我偷了銀子,就算坐牢我也無話可說,可我若是被冤枉的,請您,還我清白”

    四目相對,眼裏多的是,對彼此的刀光劍影

    終究,溫母冷笑了一聲,“不必讓你坐牢,若我尋到證據,那就讓言煜,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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