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席間喜弟才反應過來,應該出點動靜讓她們剋制一下。.1kanshu

    可思來想去的又覺得怎麼辦也不妥當,萬一出動靜被招弟或李木子知道了是她,那將來倆人見面也不知得多尷尬了。

    喜弟歪着頭看着對面的餘生,在想着是不是她想的嚴重了,要是招弟真的與他有什麼關係,李木子應該不會這麼迫不及待。

    煩躁的抿了一口茶水,看着跟前的菜是一口都喫不下去。

    “你剛纔說的都是真的”餘汝咬着脣那是下定了天大的決心才慢慢的挪到王璿的跟前坐着。

    喜弟撇了餘汝一眼,“就看你想讓我多真了。”

    餘汝一咬牙,“五間商鋪”

    喜弟搖了搖頭。

    “十間商鋪”餘汝噶清脆又加了一半。

    喜弟再次搖頭。

    “三十間商鋪”餘汝一狠心乾脆將能給的都說出來。

    可喜弟還是搖頭。

    “常氏你別太過了,我能拿出來的只有這些”餘汝氣的直接站了起來,她就沒見過胃口這麼大的人。

    喜弟不緊不慢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餘大姑娘不要激動,我是個莊戶出生沒你們那麼大的野心,既然不敢得罪權勢也不敢得罪富貴,思來想去既然宋夫人有意擡舉我也不好推辭,所以想請餘大姑娘做箇中間人,就說宋姑娘我做主收了。”

    “不,你怎麼會同意”餘汝想也沒想就驚呼出來,這世上或許有人羨慕潑天的富貴,可只有女人瞭解女人最想要的不過是,丈夫的人和心。

    若不是情非得已誰願意給丈夫跟前送人,尤其還是這麼開心的接受。

    “我怎麼不會同意”喜弟攤開手有些好笑的看着餘汝。

    因爲餘汝的嗓門大,人家都好奇的看向她們,剛纔喜弟不同意納宋嫣然餘汝那麼生氣的威脅,現在喜弟好不容易同意怎麼成餘汝不敢接受了

    “你,你可想清楚了”大庭廣衆之下餘汝不好把話說的太過了,只能將話說慢些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別有深意。

    “這是自然。”喜弟笑着應承,直接衝着主位上知府端起了酒杯,“剛纔是我年輕氣盛不懂得好賴,萬望大人莫要計較,賜溫家賢妻。”

    本來宋知府在被餘生落了臉坐在那生悶氣的時候,喜弟突然這麼一妥協好賴不說總算有一處的氣順了,“你說要就要,你說不要就不要,當我宋府是什麼地方”不過面上還是得訓斥一句。

    喜弟趕緊對知府做了個萬福,“大人息怒是民婦不知好歹辜負了大人的美意,我在這裏給大人賠罪。”

    看喜弟態度誠懇知府這邊便就沒再說什麼,畢竟今個鬧了這麼一出將來宋嫣然尋的夫婿怕是一定比不上溫家這個去處,與其到時候尋個沒有前途倒不如現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嫁了。

    無論如何宋家總算是有了喜事了,場面也才真正的熱鬧起來。

    “那我什麼時候能去找你”餘汝現在只關心自己的身子,再次湊到喜弟的跟前。

    “等着我州城的生意順當的做完。”喜弟自認不是什麼是君子,更何況是餘汝先算計自己的,利用利用她也無妨。

    餘汝連連點頭,“好,我許你三日內全部談完,三日之後我去客棧尋你”

    了了心思餘汝激動的回去準備準備,提起離了宴會。

    而餘生的視線始終在喜弟身上放着,眼裏帶着笑容只是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他想的什麼。

    招弟終於從外頭回來,一邊走一邊擦着脣怕讓人瞧出什麼端倪來。

    喜弟拍了拍招弟的手背,“我有話要問你。”

    喜弟與知府說一句要回去準備下聘的禮,也提前離席。

    “你心裏可放的下不該有的人”一上馬車喜弟便忍不住問了句。

    招弟的心一咯噔,不過轉念一想喜弟這麼聰明今日的事情這般明顯被她看出來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招弟的脣微微的動了動,“我努力忘記他。”

    然後再努力的往前走。

    喜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那你與木子是和好了”

    招弟輕輕的搖頭,手忍不住放在脣上,在宋府的李木子粗暴的對她只有發泄,甚至她能感覺到李木子對她有一點恨意。

    喜弟輕輕的揉着眉頭,“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也不知道。”招弟搖了搖頭,誤會這東西好像是越來越深了。

    “你們和離吧。”思量片刻喜弟也只能這麼勸了。

    若是沒有感情的兩個人或許可以心平氣和的商量着以後怎麼過,可偏偏李木子動了真心,除非一輩子見不到餘生的面不然這將是她們永遠的夢魘,揮之不去

    與其這麼痛苦的彼此折磨,倒不如就此別過各自安好,也省的將來誰受不住成魔,做出一些個無法挽回的事來。

    “不”招弟下意識的反駁,她不想離開李木子,不想讓別人去猜她的心思。

    “那你與餘大東家之間”這個時候喜弟不得不多問一句,在這裏沒有哪個男人不在乎這些。

    “我們是清白的。”招弟急切的解釋,“可。”思量再三招弟還是將新婚夜沒有落紅的事說出來。

    這一點喜弟倒沒覺得有什麼受不了,雖然說手術一般不會傷到招弟那個地方,可凡事沒有絕對的。

    再加上他們是莊戶人出生平時做農活的時候也不一定會碰到哪裏,不定小的時候就傷到過。

    再則,這世上本來就有很多人長着長着那個自己就沒有了,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的。

    “若你接下來能保證去愛李木子,這個事我會想辦法與他解釋。”即便是讓李木子進手術室也成,“只是若不能做到全心全意去愛,便不如放手省的彼此折磨。”

    招弟突然撲在喜弟身上低低的哭了起來,“姐,我想要有個家有個屬於自己的家。”

    招弟這麼一說將喜弟的心全都打亂了。

    她們的娘死的早,人都說娘了後孃就有後爹也確實是這樣的,常大山那個人算不上什麼明白人,明裏暗裏不定讓招弟吃了多少虧。

    就是喜弟也是從她來之後纔跟招弟親近的,以前也受胡氏的矇蔽不定讓招弟吃了多少苦。

    明明是在自己家,卻活的就跟寄人籬下一樣,也難怪招弟有這般執念。

    喜弟摟着招弟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是招弟怎麼開心怎麼來了。

    等着馬車走到客棧的時候,姊妹倆的情緒才緩和過來。

    “招弟姑娘”只是沒想到剛一下馬車,黃埔安從地面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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