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biqugev
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啊!
聽了這三個條件,就連最能忍的郭開,也是忍不住變了臉色。
吳虛也是爲之氣結,一時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願意嗎?”熊辛冷笑道:“那也簡單。”
“你們就等着承受西北王的怒火吧。”
“只要西北王一怒,我看着方圓萬里之內,有誰敢幫你們。”
“王少,咱們走吧!”說着,就欲帶着王玉坤離開。
“想走,只怕沒有那麼容易。”火流雲低吼一聲,攔住了去路。
雙目灼灼的道:“把火炎宗當成什麼地方了,你們在這裏犯下大錯,說走就走嗎?”
刑賀孔決等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是眼神冰冷,腳下移動,悄然攔住了去路。
“你們敢怎樣?”熊辛忍不住臉上變色。依他以往驕橫的性格,早就動手了,怎麼會甘願就這樣離開。
主要是因爲,對方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長老,而且人家是主場,他覺得心中沒底。所以纔想先離開,然後秋後算賬。
想不到,這幾位長老,竟然敢攔他們。
“既然幾位長老不答應,那就換個辦法。”鹿翁冷笑一聲,眼神揶揄的道:“幾位長老都是高手,我來領教領教。”
“你們贏了,我們任憑處置……只要你們不怕得罪西北王。”
“幾位長老,意下如何?”
“你們該不會想要仗着人多勢衆,羣毆我們吧?”
“好,我跟你打!”刑賀低吼一聲,站了出來。
“你?”鹿翁瞟了刑賀一樣,發現對方不過是個七品靈尊的樣子,心中瞬間放鬆下來。
“好得很!”低吼一聲,他竟然是直接就動手了。
一股狂爆的金屬性靈氣,從掌心噴薄而出,像一枚旋轉的電鑽一般,呼嘯着朝刑賀打來。
刑賀吃了一驚,沒想到對方竟然說打就打,這形同與偷襲啊。倉促應對,發動體內火靈,在身前形成一個火牆防護罩。
“嘭”的一聲,鹿翁的金剛鑽撞上火焰牆。
瞬間,只見火牆崩裂,火花四射。而那枚金剛鑽雖然被削弱了,但是餘威不減,嘭的一聲,狠狠的擊在刑賀的胸口。
驚呼聲中,刑賀半空噴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瞬間,臉色煞白。
衆人全都震驚了。沒想到這個鹿翁,出手竟然是如此的狠辣。
要知道,刑賀在幾位長老裏面,論修行差不多是最高的了。只有火流雲,或許能勝過他。
但是一招分勝負,對面這個鹿翁,顯然要高出刑賀一大截。
誰能是他的敵手?
衆人都變了臉色。
“哈哈哈哈,打得好!”反應過來,王玉坤便是放縱的大笑。
他眼神閃爍,道:“兩位師傅,我覺得,咱們今天不用走了。”
“既然火炎宗的人夜郎自大,不識擡舉,那麼我命令你們,把他們給我滅了!”
“哈哈哈哈,把男的全部殺光,把女的都給我叫過來……老子要挨個做她們的新郎。”
說着,他的眼睛又盯在了火流雲的身上,獰笑道:“還有這個女長老,雖然年齡大了點,不過風韻猶存啊。”
“兩位師傅,把她給我抓過來!”
想到鳩佔鵲巢,男的殺光,女的就地做新娘,他徹底瘋狂了。
刺激,他需要刺激。
“狗雜種!”火流雲怒不可遏,低吼一聲,便是朝鹿翁衝去。
雙手揚處,兩股匹練光波,像兩條火龍一般,將鹿翁罩在其中。
此刻,全山的弟子都被驚動,他們各持刀槍的衝過來,將這片空地團團包圍。
“來得好!”鹿翁怒吼聲中,催動體內的金屬性靈氣,與之火流雲戰在一起。
兩人都是八品靈尊,一個修煉金靈,一個修煉火靈,都是五靈之中,比較兇猛激烈的功法。
一時間,鬥了個旗鼓相當,勢均力敵。
圍觀的人們,簡直都驚呆了。
“師尊加油!”
“殺了這個畜生!”綠蘿忍不住嬌呼起來。
王玉坤驚疑不定,看到對方的人越來越多,而且一個個怒目而視,他忍不住感到了一絲害怕。
“熊師傅,你還等什麼,快上啊!”
“你們不是鹿熊雙客嗎?你跟鹿師父聯手,給我拿下這個火娘們!”
“我要狠狠的駕馭她!”
聽了這話,熊辛眼神一閃,就欲加入戰團,與之鹿翁,共同對陣火流雲。
他相信,只要兩人聯手,瞬間就能將火流雲擊敗。
周圍低吼聲響起,數條人影晃動,卻是瞬間將熊辛給包圍在中間。
分別是郭開、方信、孔決、以及受傷的褚金和刑賀。
五個人虎視眈眈,凝重的看着熊辛。
單打獨鬥,雖然熊辛自認這些人都不是對手,但是對方五人聯手,卻是讓他瞬間感受到了壓力。
尤其是他們那視死如歸保護宗門的可怕意志。
“殺了他!”
“竟敢在我們火炎宗惹是生非,各位長老,殺了他!”
“火炎弟子,誓死保衛宗門!”周圍,數百弟子齊聲高呼。
熊辛猶豫了。
這時候,嘭的一聲,鹿翁與之火流雲硬拼了一下,兩人勢均力敵,靈波飛濺之中,同時後退。
鹿翁眼神閃爍,在快速想着辦法。
“都住手吧。”吳虛思忖再三,還是嘆了口氣,無奈的道:“王少,你提出的條件,恕火炎宗萬萬不能答應。”
“今日之事,到此爲止。”
“你們走吧。”
聽了他的話,火炎衆人雖然氣憤不過,但是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他們還真的能把王玉坤和他的兩個隨從殺死嗎?縱使有那個能力,也不敢。
現在雖然得罪了王家,但是還有轉圜的餘地。而一旦出了人命,那就徹底是走向對立面了。
沒辦法,你沒有實力,就不得不低頭!
看到衆人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王玉坤再次得意的哈哈大笑。
“一羣慫包!”
“本少爺就是在你們火炎宗調戲你們的女弟子了,又怎樣?”
“你們還不是要眼睜睜的看着本少離開?”
“兩位師傅,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