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琛今日答應了媳婦,要媳婦自己來處理這件事,他要相信她,他憋住了氣,坐下來,臉上態度猖獗狂傲,冷厲森寒,似乎在告訴祁媚,你再敢欺負我媳婦,我殺了你都可能……

    戰穆塵心中總覺得初畫不是會偷盜的孩子,便沉聲問道,“老四媳婦,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初畫不慌不忙,格外鎮定,恬柔道,“父親,下午的時候,李嫂拿了一個錦盒來給我,說是老祖宗賞賜我的首飾,讓我參加喪宴的時候戴上。.

    當時北琛也在,奶奶送了我禮物,他也跟着開心,我們就一起打開了錦盒。

    打開以後,錦盒放着一對兒珍珠耳環還有翡翠項鍊。

    北琛當時看着那項鍊就說,這是父親最珍視的項鍊,之前見父親放在書架上,後來大娘幫着您保管存放在珍寶室中,這怎麼會讓奶奶送給我?

    我們懷疑,是誰不小心拿錯了。

    之後我去換衣服的時候,又在衣櫃裏,發現了那隻翡翠簪子,北琛說也是父親珍視的那套首飾裏面的。

    我這纔去樓上大娘的房間,想要把這些拿錯了的首飾還給大娘。

    我敲了門,沒人應,門是半敞開的,於是就把這些放在門口的矮櫃上了,想說……大娘回來看到便會收起來。

    不成想讓父親誤會了大娘,是初畫的錯。”

    祁媚聽到沈初畫如此解釋,冷哼一聲,“既然如此,方纔呂副官去搜查各個房間的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說是你放在我房中的?你這個賤人就是想讓我出醜!”

    沈初畫小臉兒帶着些歉意道,“方纔我堂姐沈應湘那麼一鬧,着實把我嚇得怔了神,我心思飄忽,沒聽到大家說什麼,這不,呂副官來報告,我纔想起來。

    大娘,你別生氣,我腦子不太靈光,是我的錯!”

    沈初畫裝得格外無辜。

    “你……”祁媚剛要開口罵她。

    三姨太便奇怪地看向祁媚,“大太太,不對吧?下午老祖宗賞賜初畫那對兒珍珠耳環的時候,那麼多人都看着呢,老祖宗只賞賜給初畫一對兒珍珠耳環,當時老祖宗還賞了悅枝一對兒。

    那耳環還是老祖宗親手放進錦盒裏的,我想當時屋裏頭的人,都看到了吧?錦盒中根本就沒有翡翠項鍊!

    李嫂不過是幫忙給老四媳婦送去,怎麼這半路上就多出來一條翡翠項鍊進去,這是失誤?”

    二姨娘也跟着接話道,“三姨太說的正是,當時我們都看着呢,老祖宗只送了初畫一對兒耳環,大統領可以去問問老祖宗,便一清二楚。”

    三姨娘冷笑一聲,“看來,這是有人故意設的局呀,老四媳婦剛入戰家,屢屢立功,沒想到竟然有人如此費心機想要害她!”

    今日在場所有的戰家人,都是各個兒聰明的人中龍鳳。

    事情發展到現在,大家都知道,這分明就是祁媚給沈初畫設的局,而初畫聰明絕頂,輕而易舉就破了此局。

    弄的祁媚如今百口莫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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