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不收錢,只想替我弟洗清冤屈。.1kanshu

    大家保持安靜,我現在開始給患者治療。”沈初畫壓根兒不在乎祁夫人的羞辱。

    轉過身低頭將祁少爺的身體翻過去,後背朝上。

    又打開醫用箱,取出一個卷着的布袋子,打開繫着的繩子,布袋子平鋪開,裏面是一排長短不一的銀針。

    她精銳的眸子掃了一眼銀針隨後從上面取下一根銀針,在衆人沒有反應過來她要做什麼的瞬間,手指捋着祁子筠的脊椎摸索,手指停頓之處,施以銀針。

    “你在做什麼?你憑什麼忘我兒子身上扎針?你給他扎壞了怎麼辦?你那個針乾不乾淨啊?”祁夫人踩着高跟鞋就朝沈初畫衝上去,半路上,戰南唯驀地伸出手臂橫在她面前,“祁夫人,相信沈初畫吧,等等看!”

    祁夫人知道自家男人是靠戰家的照拂才能坐上如今的行長之位,戰家二少發話了,她也只能忍了。

    禁了聲,心情忐忑的等着。

    “留20分鐘,祁少爺方能清醒過來,四肢自由活動。”沈初畫繼續道。

    “嗤”沈初畫此話一出,祁家的一個姨太太嘲諷地笑出了聲,“還真拿出妙手回春的架勢了?

    這最好的簡愛醫院都治不了的病,小丫頭一針見效,哈哈!~”

    其他的兩個親戚也跟着露出嘲諷的笑容。

    戰南唯目光森冷地朝那些人看過去。

    那些嘲諷的人便嚇得不再說話。

    有戰南唯幫沈初畫坐鎮,所有人都默默等着。

    祁先生更是低頭看了看手錶。

    20分鐘,他倒是要看看就這一針,20分鐘就能讓他兒子恢復成常人,這可能麼?

    祁家衆人紛紛一顆心提着。

    所有人只能靜靜等着。

    祁夫人雖然希望兒子身體康健恢復正常,可是她此刻對沈初畫厭惡的狠,她希望沈初畫出笑話,好讓老爺懲治沈初畫和她弟。

    在祁夫人眼中,沈初畫就是在裝腔作勢,爲了怕她弟頓大牢,在這兒裝樣子,等20分鐘後,一旦治不好,看她怎麼收場。

    搶救室裏人多,有些悶。

    沈初畫走了兩步繞到窗前,輕推開窗讓新鮮的空氣流通進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18分鐘的時候,沈初畫拿着小木錘子輕敲了下祁子筠的手肘,他的胳膊反射性地揚起一下又落下。

    和方纔的絲毫不動,形成鮮明的對比。

    沈初畫脣角微揚,臉上有着欣慰的喜悅,“四肢已經恢復靈動了。”

    沈初畫方纔的舉動衆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大家震驚不已。

    就連站在右後方的洋醫生都震驚的推了推眼鏡。

    太不可思議了,他們已經確診了患者神經壞死,這是不可逆的,怎麼沈初畫一根銀針,就讓祁子筠的胳膊恢復如常?

    20分鐘整,沈初畫取下銀針,將祁子筠的身體轉正躺好。

    沈初畫一邊收拾銀針將銀針袋子卷好放進口醫用箱中,一邊道,“很快他就醒過來了,可以隨時出院了,不用呆在醫院裏。”

    沈初畫話音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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