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曾益其兩隻沒有來學習,兩人週六寫完學業撒歡玩去了。.shung

    哦,他們倆現在是互相蓋過章,標了記好的同學關係。

    柏琰提着蛋撻到她家,俞辭熱心歡迎。

    一邊喫一邊,假模假樣地,:“唉,甜品喫多了,容易胖。”

    “你不胖。”

    於是她一口氣吃了六個,剩下兩個意思意思放進冰箱,估計也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嗯,今天又是學習熱情高漲的一天。

    可能是那種,跟有智慧的人多在一起,也會得到一些薰陶?

    晚上自習,段王爺通知下來週三到週五考試,本學期第一次月考。早上兩科,下午一科,正常晚自習。

    哦,段王爺是同學們對班主任的愛稱。

    週一早上,雷打不動的早點依然出現在桌子上,曾益其來者不拒。

    大多數同學最多在背後議論一下,八卦點的,排了個最有可能是不知名人士名單。

    還有腦補某個同學默默暗戀俞辭,可惜不敢告白,暗自守護的。

    她偶爾也能聽見,但嘴長在人家身上,也就隨便了。

    可像這位,特意從四組繞過來二組,用一種你怎麼不懂事,這麼做不合適的神情說:

    “俞辭,即使你不喜歡人家,那你說清楚啊,你這麼,……”

    這麼怎樣?

    正在喫肉鬆飯糰的曾益其都愣住了,這哪位啊?

    她有罪,開學一個月,她連面前這個女同學叫什麼都喊不出來。

    正了正身子,儘量神情真誠一些。

    “同學,我不知道這是誰放在我桌上的,我也非常苦惱。如果你知道,你能幫忙轉告他,不用送嗎?謝謝啊!”

    “噗嗤!”

    女同學噎住了,嘴巴囁喏幾下,也沒說出什麼來。

    她只是好心提醒一下,有錯嗎?

    最後女同學在一種,你怎麼能這樣?你無理取鬧,但我不跟你計較中退場。

    曾益其那聲“嗤!”怕是半個教室都聽見了。

    吳落蕊湊過來,“這不是搶我飯碗嗎?搶我臺詞嗎?”

    說着眉輕輕蹙起,小鹿眼薄霧朦朧,嘴脣抖動,“你,你怎麼能這樣……”

    “怎麼樣?是不是更完美?”

    這下前後左右都笑得前俯後仰。

    “世界欠你一座小金人!”

    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女同學總覺得那邊的笑聲是在笑自己,特別刺耳。

    雖說要考試,可各科老師還是按着進度走,沒有說考試範圍,也不存在幫忙複習的。

    俞辭沒有特意留出時間複習,她學的還算紮實。

    集會的時候,年級主任直接聲明不準提前交卷,俞辭無所謂,反正她也習慣了。

    俞辭在第一考場,按學號排的。據說也是排名排考場的。她在想,能不能霸佔第一考場到高考?

    俞辭把細心,認真的好習慣貫徹到底。

    除了第一場語文,每次俞辭有空擡頭的時候,總能看到柏琰百無聊賴的樣子。

    最誇張的是考數學的時候,可能同樣遇到個數學老師監考,差不多還有快一個小時的時間,那個數學老師按耐不住,直接把他試卷改了。

    幾分不清楚,但一直畫勾的動作大家都能看見。

    哦,還有那老師看柏琰的眼神都能泛出光來。

    總算結束了,九科啊。事實證明腦力勞動比體力勞動更消耗體力,她好餓啊!

    看着眼前這個幾乎把門遮完的人,這是仗着身高優勢來俯視她了?

    這位目測190以上的大哥就看着她不說話,這是企圖用氣勢碾壓她?

    “別慫啊!送那麼久早點,都到人家班了,怎麼說也要要個號碼吧?”

    哦,這位就是那個投喂曾益其的不知名人士,所以說她並沒有喫人手短的意識。都進曾益其肚子裏了。

    他現在,不還有吳落蕊在一旁看戲,光明正大。

    “俞辭同學,你,你應該認識我吧?”

    她可以說不認識嗎?

    “你很出名?”

    俞辭的話裏沒什麼情緒,大塊頭一時也摸不準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近看,俞辭臉上更是沒有一點瑕疵,他真不是慫,只是有點緊張。

    “俞辭,能交個朋友嗎?週末有空,你可以來看我們打籃球。”

    “不好意思,我們還是當同學吧,你以後早點不用送了。謝謝。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俞辭自認爲她很有禮貌,被她禮貌的大塊頭蔫了,他覺得他的愛情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可以啊!我的辭!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漂亮!”

    這話曾益其是對着柏琰說的。

    嘚瑟到一半,腰上又是一痛。

    吳落蕊微笑:“誰的?”

    某人見風使舵,爐火純青:“柏琰的!”

    調侃了幾句也就過去了,無它,俞辭是一個顏控啊,那人硬件條件,就不合格。

    曾益其註定拋媚眼給瞎子看,柏琰不動如山。

    沒他帥,智商沒他高,身高再高也沒用!

    等等爲什麼要拿那大塊頭跟自己比?

    “以一中的尿性,估計這次會讓我們帶着成績過十一。”

    吳落蕊家平時不管她,只看成績說話。

    回到家,洗個澡又是一條好漢,接着學習啊!

    想當初她也是考個試就要矯情的休息幾天的人啊。

    週日晚自習成績就出來了。

    段王爺把成績表傳下去,又繞出去了。

    柏琰穩穩地佔據在第一個,俞辭想他可能體會不了成績進步的快感。

    俞辭總分排在第六名,年級11,這次的文理成績總算沒有兩極分化,但是,她的理科成績卻不是第六,而是第十。

    看着是不偏科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基本把時間花在理科上了。

    吳落蕊班級18名,“40個人我還算上游,可以交差了。他們只要求我不在下半段就行。”

    她還能指着倒數的幸災樂禍。

    “年紀60名開外的,估計要被段王爺請去喝茶了。”

    1班,2班默認的實驗班,只等文理分班的時候掛上名了。

    當初分班的時候也是叼了好的一層。

    但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有第一名,就有最後一名。

    就是這麼殘酷。

    1班的競爭激烈是理所當然的,習慣了優秀,是不會再甘於平庸的。

    人爲什麼說環境對於學習很重要,就是這個道理,當你處在一個優秀的環境裏,不用趕着走,自己就會去追趕。

    不久,科代表也去把試卷發到大家手裏。

    每一次考試,俞辭都會做好筆記。

    她的要求是:會做的,不丟一分。

    能拿到手的分數,一分也不要放過。

    看了一遍,失分點都還在可控範圍內。

    俞辭收起卷子,繼續自己的進度。

    半個小時後,段王爺回來了。

    他看起來很平靜,用數學老師的方式說話,ppt打開,數據簡單明瞭。

    可能都是響鼓吧,不用重錘。底下這回考的不太理想的幾個,就差發誓下回好好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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