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對不起。”
“這又是爲什麼。”
“雪,你現在還是自己一個人嗎?”
“什麼意思。”
“你還是單身。”
“當然了,我可不是那種會腳踏兩條船的女人。”
“呵呵!對不起,我就只是問一問,沒什麼其它的意思。”
“嗯。”
“你喜歡逛街嗎?”
“是女人都應該喜歡吧!
“
“這樣啊!其實我也喜歡。”
“你想說你也是女的嗎?”
“不是的,我想說的是你是一個人出去逛街嗎?”
“大多時候是,不過有時候也有陪人家一起去。”
“哪個,男的女的。”
“就算是男的又怎麼樣,你又不喜歡我。”
“我還是會喫醋的。”
“少來。”
“哈哈,那你經常喜歡去什麼地方呢!有什麼你特別喜歡的地方嗎?”
“有啊!哪裏熱鬧我就去哪裏。”
“這樣啊!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羣人的孤單。”
“是啊!走在人羣中偶爾也會感覺到好孤單。”
“因爲路人走不進你的心。”
“我的心是封閉的。”
“哦!那你願意爲誰打開嗎?”
“如果你願意,我已經向你打開了。”
“我想我沒那個福氣,我也不知你的心門在哪裏。”
“我的心門是打開的,不過你的門卻是緊閉的。”
“有嗎?”
“沒有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心門是緊閉的呢!”
“很簡單,因爲我能感覺得出來,也看得出來。”
“哦!能說來聽聽嗎?”
“你的qq總是隱身。”
“就只這個嗎?不是吧!這又能代表什麼。”
“代表你不願意某人發現你,你不想讓某人知道你的存在。”
“就這個啊!還有什麼嗎?”
“還有你老是喜歡笑,又不怎麼說話,好像老是很有心事的樣子。”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還有嗎?”
“還有就是我總感覺你很憂傷,感覺你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不是吧!這你是怎麼感覺得出來的。”
“你難道忘記了嗎?我們女人的第六感是很靈的。”
“但也有出錯的時候吧!比如你剛纔說的。”
“那不算,反正我就感覺我不會錯。”
“這麼自信。”
“是的。”
“感覺你有點耍賴。”
“怎樣,不行嗎?”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敲打”
“偷笑”………
“葉子。”
“怎麼了。”
“你能向我說說嗎?”
“說什麼。”
“說說你心裏的那個人。”
“哪個人。”
“那個讓你經常隱身的人。”
“你是怎麼知道的。”
“女人的直覺。”
“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動物。”
“哈哈,那當然,所以你要對我們女人好一點。”
“這個肯定,……爲了活命。”
“怎樣,你說不說。”
“這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
“因爲畢竟……”
“畢竟什麼。”
“畢竟你曾說過你喜歡我,所以我若向你說這些事情,感覺到真的不怎麼合適。”
“你怕什麼,怕說你們之間那些事情嗎?我可不問這個。”
“不是,你想哪裏了。”
“那爲什麼,難道是怕傷害到我嗎?這你不用怕了,我又不是沒被你傷害過。”
“雪,你不要這樣好嗎?你這樣會讓我感到很愧疚。”
“雪,這真的是你嗎?我怎麼感覺你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變得好聰明。”
“我一直好聰明的好不好。”
“好吧!我開始崇拜你了。”
“那你就給我從實招來。”
“好吧!不過呢!”
“不過什麼,又怎麼了。”
“我的意思是說,要是按常理的話呢!假如一個女人喜歡上了一個男人,然後那個男人把他的一些有關於其它女人的事情講述給那個女人聽,這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合適。”
“不要拐彎抹角的,我覺得挺合適的。”
“是嗎?你真的這麼覺得嗎?”
“是的。”一段很長的沉默,又是一段很深的掙扎,我真不知該怎麼回答她。
“怎麼了,不想說嗎?”
“雪,說真的,我暫時真的不想說,因爲我一時真不知該從何說起,要不這樣好嗎?我以後有時間纔跟你說,如果那時你還願意聽的話。”
“那好吧!你現在不想說就算了,不過我們說好了,你以後可要仔細說啊!我可是要提問的。”
“是的是的,謝謝老師。”
“哈哈。”
“雪,你喜歡珠江嗎?”
“什麼意思。”
“就是珠江啊!”
“什麼珠江,珠江啤酒?”
“不是,是有小蠻腰那條珠江,珠江新城那條珠江。”
“怎麼了。”
“你喜歡嗎?”
“你問這幹什麼。”
“我想問你喜不喜歡珠江,喜不喜歡珠江的夜景。”
“喜歡啊!”
“那你喜不喜歡去那裏逛逛呢!”
“看情況咯!”
“看什麼情況。”
“就看想不想出去咯。”
“那你到底想不想出去嘛!”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去那裏逛一逛。”
“那你就去唄!”
“難道你不想去嗎?”
“想去幹什麼,又沒人陪。”
“那,我們一起去好不好。”……又是一段沉默,一次掙扎,因爲我想她回覆想去,又不想她回覆想去,我糾結着。
“不知道。”她終於回覆了過來。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咯。”
“那你就是同意咯。”
“誰同意了。”
“你啊!你不是答應了嗎?”
“誰答應了,你哪裏看到我有說答應了。”
“你看,你不是已經說了嗎?”
“哪裏說了。”然後我複製了上一條信息給她。
“你看,你明明寫了兩個答應了。”
“原來你這麼無賴的。菜刀”
“沒辦法了,還不是跟你學的。”
“我什麼時候耍賴了。”
“好吧!那就算我耍賴了,那你到底答不答應嘛!”
“看情況吧!”
“看什麼情況。”
“不知道。”
“好吧!看你喜歡吧!”
“嗯!”
“你就這麼決定了。”天以很晚,我看着窗外的月光,它彷彿好像又把我的某些夢想照亮,但同時好像彷彿也帶給我好些傷感,我不禁地想,彷彿就像一種循環,它把我從這個方向帶到了另一個方向,把我從一個幻想又帶到了另一個幻想,我不僅又感到了迷茫,然後此時我的心又開始幻想,幻想着雪此時就在我的身旁,幻想着我們一起走在珠江的岸上,我不禁地喜歡往這邊想,然後我們一起看城裏的月光,然後隨着月色的光芒,我的幻想又循環到另一個方向,那同樣是在一個月色明亮的夜晚,而我的心卻是那麼的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