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簡簡單單的,跟那些禮物比起來還有些素,讓人覺得不那麼喜慶。.shung

    秦詩眼中閃出一抹得意,就知道他們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怪不得薄行睿不過來,送這樣的禮物,根本就沒臉見人嘛,真是笑掉大牙了!

    衆人眼中也不免有些失望,還以爲能見到什麼好東西,這也不過如此嘛,跟前面那些比起來差多了!

    只有秦松在清了那兩幅字畫之後,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這是傅文山先生的字和江平先生的畫!”

    “啊?”

    衆人皆不可置信,不過經他這麼一說,衆人都仔細了起來。

    那副字行雲流水,氣勢磅礴,若脫繮駿馬又如蛟龍飛天,行筆瀟灑飄逸,筆勢具排山倒海之力,令人讚歎。

    畫上是一隻猛虎,黃黑色花紋,立於山間,張着血盆大口,牙齒鋒利,目光兇狠霸氣,像是要從畫中走出一般。

    一些經常參加拍賣會的富商忙上前來,紛紛仔細觀察了一番,皆震撼不已。

    “真的是傅文山和江平先生的真跡啊!千金難求,這話說的沒錯!兩位先生早就歸山了,再不爲任何人寫字作畫,可這兩幅明顯就是新的!”

    誰人不知傅文山和江平,這兩人當年在文壇可是創下了不小的功績,他們的出現都讓文壇爲之一震,被稱爲文壇的兩大泰斗,他們的作品尤爲珍貴,得之其一,必珍藏之!s11();

    只是這幾年已經很少見他們的作品再出現了,聽說兩位老人決定不再動筆,更不可能專門爲誰而做,誰承想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秦老,你這孫女婿厲害啊!您可真是有福!”

    “恭喜恭喜啊!”

    “……”

    到秦畫變成了大家所恭維的對象,退到秦詩氣得直哆嗦,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裏,原本清亮的眸子漸漸染上了一層血色。

    一直在她旁邊的周巖察覺到了些許異樣,輕輕碰了碰她的手,“小詩,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秦詩立刻恢復正常,強撐着衝他笑了笑,“沒什麼,只是覺得姐夫好厲害,居然能夠拿到這麼好的東西,我都沒有這麼大本事。”

    “你也不錯了。”周巖笑着捏了捏她的手,“那個玉石雕刻,是你自己找來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要說厲害,我覺得你更厲害。”

    秦詩臉上浮起一片紅暈,嬌羞地捶了他一下,“巖哥哥,你就知道哄我。”

    “不是哄你,我是真心覺得你厲害。”周巖溫和笑了笑。

    秦詩笑着點了點頭,“巖哥哥說我厲害,那我就厲害,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馬上回來。”

    “好。”

    秦詩款步走到了人羣裏,故作隨意地拿起了桌上的毛筆,眼中滿是欣賞,“哇!這個毛筆好漂亮啊!姐姐真是好眼光!想必跟這兩幅字畫的價值相差不多吧?”

    秦松的臉色瞬間變得難了些,輕咳一聲,“價值不價值什麼的不重要,只要有這份心意就行了。”

    聽聽聽&n

    bsp;他正要將毛筆拿回來,一個老人突然笑呵呵地開了口,“秦老頭啊,你這兩個孫女可都不是一般人,一個送出了天價毛筆,一個居然一眼出了它的價值,佩服佩服啊!”

    什麼?

    衆人心中現在就只有這兩個字,怎麼都不敢相信這個毛筆居然能夠稱上天價,這兩幅字畫已經價值千金了,難不成這個毛筆更厲害?

    秦詩拿着毛筆的手都抖了,恨不得立刻把這毛筆折斷,怎麼這麼個破筆能有如此高的價值!

    還天價,這老頭眼睛怕是壞掉了吧!

    聽聞這話,秦畫也被驚了下,她只是因爲知道爺爺喜歡用毛筆寫字,專門讓餘玟櫟挑選購置了一個,聽說這傢伙也就是花了幾百萬,哪能稱得上是天價?

    難不成他謊報了?

    秦畫一陣莫名其妙,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那個毛筆,突然覺得剛剛拿到的時候有些不一樣,雖然長得挺像,但似乎真不是之前那個了。

    還不等秦畫下定論,毛筆就從秦詩的手裏轉移到了那個老者的手裏。

    老者頓時一陣搖頭輕笑,對那支毛筆愛不釋手,“這支毛筆是用兼毫所制,所謂兼毫,就是用不同獸毛以不同比例混合而成,毛色亮麗,寫剛柔相濟。

    中國古代皇家有一善用毛筆者,名叫賀蓮青,他有兩支毛筆最爲著名,分別是軟性羊毫‘神遊天地’,硬性紫毫‘鐵畫銀鉤’,可謂是筆中極品。s11();

    而我手中所拿的這個,正是硬性紫毫‘鐵畫銀鉤’的延續版,流傳至今,着實不易啊!我這輩子尋訪各地都沒能找到,居然在今日到了。此筆貴勝赤金,毫毫珍稀。”

    “丫頭,厲害啊!”老者絲毫不掩讚歎之色,轉而笑眯眯向秦松,“秦老頭,不如我拿我半輩子的研究給你換如何?”

    要說之前這老頭來要還有可能給他,可現在怎麼可能?

    “不行,那不行,這是我孫女送我的,你快還回來。”秦松連連擺手。

    “你這老頭,早知道不跟你說了。”老者一臉小幽怨,依舊不肯給他,“我再加一副我珍藏許久的畫,江平老前輩的!”

    秦松一着急直接從主位上站了起來,“我說你,快還我。”

    “好好。”老者無奈,像個孩子似的撇了撇嘴,戀戀不捨地還給了他。

    秦畫迷迷糊糊的,到現在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

    秦詩肺都要氣炸了,秦畫這女人真是太陰險了,不聲不響地居然把這種東西帶過來了,她到底還認識什麼人?不會真跟那些很有名的業界大拿認識吧!

    她也是氣急了,纔會有那麼荒唐的想法,他們都已經落魄成那樣了,怎麼可能認識那種人?她那個玉雕都是走了好多關係纔得到的,這女人怎麼能輕易得到,而且一下這麼多,肯定又跟什麼富商上牀了,費了不知道多少功夫纔得到的

    好,秦畫,咱們走着瞧!

    “你怎麼能這樣呢?”

    謝瑤芬走過來一臉不贊同地着她,秦詩被她弄得莫名其妙的,心想自己怎樣了?不會連媽媽也要當衆給她難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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