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瞬間想到那邊還有四個人等着,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對啊,還有凌先生他們呢。.不過媽,你說什麼呢?他們怎麼就爲我而來了?明明是爲爺爺而來的,只是應我的邀請罷了。”
“對對。”謝瑤芬一臉欣慰地着自己這個女兒。
秦詩趕忙過去將凌朔他們幾個帶過來,一臉興奮地跟秦松介紹。
“爺爺,這位是星壇天王凌朔,旁邊的是星壇天后盛榆桐,那邊的是主播界一哥單子誠,另外一位是主播界一姐阮星瑤,他們都是來爲您賀壽的!”
“哦,好好。”秦松笑着點頭。
他們四人一一將禮物送上,打開來,都是價值不菲的物件,得衆人都讚歎不已,秦詩更是被恭維得要昇天了,謝瑤芬更是下巴都要仰天上去了。
“秦老爺子,我們今日是應秦大小姐的邀請來的,祝您日月昌明,松鶴長春!”
阮星瑤微笑着替他們說出了賀詞,衆人聞聽更是欣喜不已。
不過片刻,便覺得有些不對了,秦大小姐?難道不是秦二小姐嗎?
秦詩和謝瑤芬臉上的笑容也一點點僵住,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s11();
秦城這場面,不禁皺緊了眉頭,剛剛秦畫不是說這幾個人跟她沒關係的嗎?現在怎麼就變成她邀請來的了?
疑惑之下,不禁開口問道,“阮是秦大錯了吧?”
“沒說錯。”阮星瑤一臉堅定,“我們就是應秦大小姐秦畫的邀請過來的,對吧?盛姐姐?”
她扭頭向盛榆桐,盛榆桐面無表情地點了下頭,“正是,秦總,我們不會連這麼點小事都能搞錯。秦大小姐跟我們關係一向很好,就算她不邀請我們,我們也是要過來的。”
“對啊。”單子誠笑得一臉柔和,“畫畫人特別好,唱歌也好聽,在我們圈內可受歡迎了,能夠參加秦爺爺的壽宴是我們的福分。秦總您可真是養了一個好女兒。”
“……”
這是怎麼回事?
剛剛小詩不是……
秦城到秦詩那蒼白的小臉,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心下無奈,只好暫時緩和下局面。
“多謝四位賞光,來,到這邊坐着休息吧。”
“好。”凌朔他們四人一起坐到了秦畫右手邊的那排位置上。
秦城的臉僵的都不能再僵了,他剛剛明明示意的是秦詩那邊的位置啊!
謝瑤芬氣得咬牙切齒,怒不可遏地瞪了眼秦城,恨恨地跺了下腳,轉身離開了宴會。
秦城十分無奈,想追也沒辦法去追,只能努力讓自己起來不那麼尷尬。
秦詩此刻的境地才真的是難以自處,剛剛受了那麼多的恭維,到最後是搞錯了,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秦畫,真是有你的,居然都跟這些人關係搞得那麼好了!
秦松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表現,只是輕輕搖了搖頭,轉而笑向秦畫,“有心了。”
秦畫露出微笑,心下一團亂糟糟的,她自己
現在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呢,那四個人怎麼就成她邀請過來的了?
秦城尷尬之下,眸光一轉,到了剛剛帶着禮物進門的餘玟櫟,頓時興奮不已,立刻上前。
“餘特助,真沒想到您能過來!您肯定是替華總過來賀壽的!就知道華總一定記得我們之間的交情!真是不勝榮幸啊!”
“嗯。”
餘玟櫟輕輕點頭示意,緊接着來到了主位前,恭敬地將禮物獻上,“秦老爺子,這是我們華總給您送的壽辰賀禮,祝您笑口常開,福樂綿綿!”
“好好。”秦松笑眯眯地接了過來。
華太這人大家都很少見,但餘玟櫟大家可都是知道的,有些人還有幸見過,此刻一個個都激動不已,怎麼也沒想到華總會讓人送禮來。
要說他們兩家也只合作了一次,最後成果並不算樂觀,頂多沒虧,一般遇到這種情況,合作方肯定不想再合作第二次了,但真是讓人意外,華總居然還讓人送禮來了!
這是在向大家表明他對秦氏的重視嗎?
由此,大家已經可以預見到壽宴結束之後,秦氏的生意將會有多麼紅火。s11();
秦城也是知道會如此,剛剛因爲那件事所帶來的不愉快和氣悶瞬間消散了,滿面春風,不過如此。
“秦總,華總交代給我的任務已完成,就不在此處久留了,多謝您的款待,有機會再見。”
餘玟櫟禮貌道別,秦城趕忙上前相送,感覺到周圍人那羨慕的目光,心裏別提有多得意了。
餘玟櫟在離開的時候,餘光瞥到了坐在一旁的秦畫,眼中閃過一抹複雜,隨即快步離開。
就在餘玟櫟離開不久,任星就趕了過來,戴着眼鏡的他文質彬彬的,先是衝秦城恭敬一笑,隨即上前將賀禮送上。
“秦老先生,這是一位先生讓我送來的,至於他的名諱,我不便多說,不過先生他跟秦大小姐關係頗深,老先生您收下就是。”
“好。”
秦松讓人將禮物收下,深深地了眼身旁的秦畫,她此刻也有些疑惑,不過更多的是不在意。
秦城聽的雲裏霧裏的,這不是當初威脅他的娛樂雜誌主編任星嗎?他身後的人,怎麼就跟秦畫有關係了?
而且,不過是個搞娛樂的,能有多大的後臺?
他心下猛地一驚,秦畫該不會已經知道了那件事吧?
仔細回想了一下秦畫這些日子對他的態度,怎麼都感覺十分正常,該不會是裝出來的吧?
可她爲什麼要裝?到底有什麼目的?
秦城頓時緊張了起來,向秦畫的目光也沒那麼平靜了。
沉默着將人送走,回來之後立刻讓人擺上宴席,熱熱鬧鬧地準備開喫。
“叮鈴鐺~叮鈴鐺~”
門口傳來一聲聲奇怪的聲音,像是有誰拿着鈴鐺在那裏亂晃,明明是該讓人煩躁的聲音,可又不知爲何,使得他們的心平靜了下來,一個個都探着頭往外。
秦城趕忙出去了一眼,結果是一個老道模樣的人,模樣有七十了,一直徘徊在門口,像是在等待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