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導者,顧名思義是引導族羣前進的存在。
在這個名詞的釋義裏還有着修正的意思。修正即是修正錯誤的,不正確的事情。
錯誤與不正確這種詞彙對於個人來說主觀性實在是太強了。
難道所有不符合引導者期待的就全是錯誤的嗎?
當然不是這種意義的錯誤。
正常的引導者腦海裏面都有一條自己所引領的族羣的警戒線,這條警戒線不怎麼好用語言描述,平時也沒辦法好好的畫出這條線的實體,甚至於這條“線”到底是不是一條真正的“線”這個問題都有待商榷。
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
當謝辭再一次以純然的植物引導者的身份睜開眼就看到了越過警戒線的無數……人類。
相比於線之後明明滅滅的植物,這些人類身上或多或少都帶着一些壓抑沉鬱的氣息。
那是死亡的氣息。
不是普普通通的死掉了這種意義上的死亡,而更像是以自己作爲原料瘋狂燃燒之後“魂飛魄散”這一類形容的死亡。
如果放任不管的話,這些越線的人類勢必會污染到線後的整個植物族羣。
爲什麼會這樣?
一場植物的進化爲何能波及到人類?
謝辭仔仔細細地觀察着。
而觀察是很耗時間的。
白十方就拽着想跑的星辰站在又醜又大非常有&bss氣場的花旁邊呼喚出了一場雷雨。
降水之後用水感知其他人的存在比直接用精神力方便太多太多了。
黑白的少女及時在大部隊趕到之前給謝辭找了個好理由。
改變天氣總得有點儀式感嘛,雖然這個儀式可能醜了點,但也總比擡擡手好很多了。
星辰:完全沒有!!!
內心吶喊着,星辰面上也露出了陽光燦爛的笑容:“那可真是炫酷。”
一切都很真實完美,除了語氣太過咬牙切齒這一點。
少女笑嘻嘻地接下了男人非常不真誠的誇讚,聲哼着歌在植物旁邊轉來轉去,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我們現在就這麼等着嗎?”大約是天生安分不住的不良男人冷靜了一會會,沒忍住開始抖腿。
白十方瞄了一眼他比自己更明顯的焦躁動作若無其事:“不然你要衝進這些作用不明的植物裏送人頭嗎?”
這種事情怎麼能急?
在暗地裏有所動作的白十方說得一點都不心虛。
她還很過分的繞了謝辭一圈之後又趁星辰不注意從星辰的影子裏繞回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刺青很多膚色深沉一看就不怎麼好惹的黑澀會大佬全身一抖差點沒跪下。
“你幹什麼!”
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白十方當然不可能回答這麼容易被暴打的話,笑嘻嘻的樣子回着:“幫你放鬆一下。”
當然這話其實也沒有正常到哪裏去,都是能夠讓人瞬間怒氣爆棚的窒息操作。
就算不是什麼暴躁老哥在這種相當於決戰前夕身處敵營的時刻聽到這種話都是要暴打對方的。
星辰立刻就炸了。
“你能不能看一點場合!這種時候就不要開這種隨便的玩笑了行不行!”
男人還有更多的話在心裏沒說出來。
他知道白十方几乎沒有任何戒備環境的習慣,少數的幾次短暫的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