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白十方當然不可能回答這麼容易被暴打的話,笑嘻嘻的樣子回着:“幫你放鬆一下。”
當然這話其實也沒有正常到哪裏去,都是能夠讓人瞬間怒氣爆棚的窒息操作。
就算不是什麼暴躁老哥在這種相當於決戰前夕身處敵營的時刻聽到這種話都是要暴打對方的。
星辰立刻就炸了。
“你能不能看一點場合!這種時候就不要開這種隨便的玩笑了行不行!”
男人還有更多的話在心裏沒說出來。
他知道白十方几乎沒有任何戒備環境的習慣,少數的幾次短暫的共同行動她基本都處於別人都打完了她還在懵逼喪屍在哪的狀態。
但是他有啊!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反應慢一點自己的拳頭和異能就招呼到她臉上去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
白十方完全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一定會回答“反正你也打不到我”這種更氣人的話來。
她只是在星辰的氣憤之下無辜地眨了眨眼:“你沒有感覺到嗎?”
明明暴雨下落,他們所身處的地方卻一片乾燥連雨滴落地的水聲都沒有。
“感覺到什麼?”
黑皮男人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脖頸,指在耳後無意識地摩挲。
一半黑髮一半白髮的女孩子轉過身看了看遠方深深淺淺的綠色,聲音是一貫的溫柔:“我們在的這一片區域已經被風圍起來了啊。”
你這個風系的異能者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嗎?
就算沒有感覺到這麼明顯的異常你難道覺得這是謝辭做的嗎?
白十方踱到謝辭的另一邊回頭,仔細品了品深覺星辰真的有可能故事這樣認爲的就沒有把這句話問出來而是禮貌地給對方留有了一些餘地:“你該不會覺得面對未知類型的可能會通過氣味傳播的敵人什麼都沒有做吧?”
“哎?你真的什麼都沒做嗎?玩遊戲都知道先給自家加&buff你竟然什麼都沒做嗎!”
白十方惡趣味再現,裝作才知道他什麼都沒做的樣子天真無辜地往這男人心上插刀。
星辰放開了自己捂脖子的手摸摸捂住了自己的嘴。
“嗚哇你末世之前都沒有玩過遊戲的嗎?”
少女的大眼睛布靈布靈的閃。
“閉嘴啊!”
星辰惱羞成怒惡向膽邊生一束頗有威脅性質的風刃劃過矯揉造作的女孩子耳邊,本來應該落地一個坑的風刃卻在半路從他的控制之中消失不見。
嗯!?
第一次遭遇到這種情況的星辰竦然一驚:“有敵人!?”
白十方吐了一點點粉嫩的舌頭:“是我哦。”
這幾天多次私下嘗試控制別人的異能終於成功了一次的白十方非常之興奮。
一興奮,什麼話都敢隨口就來:“還不是因爲你風系異能等級比我還低~”
“好了好了~”白十方左搖右晃,蹦蹦跳跳地把手掌貼上了謝辭又醜又兇的墨綠枝幹,因爲不管還在另一邊接連遭受打擊的隊友在心裏自己開了個ary。
決定了,關於萬物的引導者所需要選定的方向。
就感知力吧。
對生靈的感知。
當謝辭終於搞定了那些奇怪的人類一清醒就被白十方拉着告訴了她定的終點。
感知……
恕我直言你對自己對於喪屍的感知力心裏有沒有一點點自知之明?
在少年的臉上看到了這樣的吐槽的少女笑得很誇張:“不是不是不是那種感知啦,是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