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路上都沒遇見什麼倖存者,往橋那邊去,早一點的昨天該走都走完了也不會再路上,晚的全都被玫瑰給圈住了,從橋過去的時間早一點我們也是遇不到,橋斷之後肯定都繞路了。”

    “現在橋修好了……”

    白十方現在想穿越回幾個時前問問自己爲什麼要拜託那些準備去世界各地的河流都環遊一遍的鯨魚遇見橋就幫忙修一下。

    要是橋後面都是這種奇妙植物,這不是送人去死?

    豐沈逸安慰姑娘:“你做的沒錯,不用太自責,沒關係的。”

    豐沈逸雖然也有着“拯救世界”一般的善良和決心,不過終究是比白十方大很多的軍人,見過血殺過人,曾爲了正義手染罪惡,也明白有些人和事終究是無法拯救。

    他比白十方這個姑娘看得開很多,就算是如今擁有了對於現在的人們過於強大的力量也能冷靜審視自己的存在。

    如果把這比作一個遊戲的話,他的出現可謂是一個及時的增益。

    “你已經做了很多了,沒關係的。”豐沈逸終於把姑娘放下來,拍了拍她的頭。

    這邊兩個人談了些不太好的東西氣氛也還稱得上平和正常,那邊受李棟指揮的幾個人暫時因爲危險的狀況壓着沒什麼動靜但態度有了些奇妙的古怪。

    昨天晚上就和蕭隊長就這方面討論過的李大少爺老神在在就當沒看見這些人的奇妙。

    張牙舞爪的枝條被少年一步步逼退。

    白十方大致明白了謝辭朋友不是莫名其妙的胡鬧之後就準備擡手祝他一臂之力。

    豐沈逸給李棟遞了個眼神跟上向前的白十方。

    深感自己勞苦命的李大少爺揉揉腦袋也朝後揮揮手:“走走走,跟上。”

    幾乎是這句話撂下他就感到了那幾個人更加高漲的怒火。

    面前張牙舞爪的植物們明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對象,在謝辭明顯有能力逃脫的情況下還帶人深入並且不說明任何原由。

    這理應是軍隊習慣的作風,他們也都在末世到來的那一刻做好了爲人類的未來犧牲的準備,可是經歷了這幾天蕭隊長若有若無的排斥和從昨天到現在明顯更上一級的無視之後,他們這羣軍階也並不算低的驕傲脊樑受不了了。

    他們沒有感到這位比他們更年輕一點的、基本和他們同階的人對他們有絲毫的尊重。

    輕慢這種事情但凡是有點自尊之心的人都無法忍受,以前或許還能因爲生活或者其他而選擇隱忍,但在只有極少數軍用衛星運行的末世這些隱忍顯得很可笑。

    人心浮動,卻全都在算計之內。

    李棟無可奈何。

    他之前還覺得這位蕭隊長冷靜自持,就是不怎麼喜歡搭理人,可能也不太想要這個位置但是不怎麼好拒絕。

    不過現在他要還這麼想他就是傻子。

    都是裝的。

    一行人放着各色異能跟着在前開拓的三人往前走,未知目的的路途浮躁的心情和除去那三人無法應付的敵人讓隊伍有些分心。

    白十方跟在謝辭旁邊見狀低聲哼笑了下:“你這是想養廢他們的節奏啊?”

    豐沈逸聞言卻並不做聲,只是白十方發現周邊陰影裏的防護弱了不少。

    人啊。

    十方在這環繞的危險之中游刃有餘,如果身邊沒有這些人的話他們兩人一個植物早就直接過去了。

    只是進化一天的植物雖然能夠讓她震驚他們詭異的進化速度卻並不足以讓她感到害怕。

    從末世開始到現在,唯一讓她感到害怕的敵人也只有老師了。

    現在的狀況讓她隱隱地、出現了並不是因爲這些植物所生的危機感。

    “你殺過多少人?”

    豐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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