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遇見你我無路可退 >第118章 生個我的孩子
    不管怎樣,這個瘋女人說她認識夜殤,且是在藍草被侵犯的那天晚上,在同一家酒店……

    嗯,這就是至今爲止,他們所調查到的,非常難得的線索。

    他應該順着這個深挖下去……

    鄭晨繼續說,“有趣的是,在我調查這個精神病女人來自何方時,竟然查到她來自金浪集團。”

    “金浪集團?”封秦皺了皺眉,“這又是一傢什麼公司?夜殤的嗎?”

    “不是,但跟夜殤有點聯繫。”

    鄭晨說着,在搜索引擎上輸入了金浪集團,立即出現衆多跟這個關鍵詞有關的頁面,看那氣勢,一看就是跨國公司的規模,實力跟帝王集團有得拼。

    “金浪集團的負責人叫金浪,直接用他的名字做的公司名稱,但據我調查,這家集團幕後的金主是歐美數一數二的大財團cfo,而夜殤的帝王集團的股東里,也有cfo財團的影子,雖然只有百分之八的持股,但對帝王集團的經營決策影響不小,多次促成金浪和帝王兩家公司的合作。”

    “更有意思的是,金浪跟夜殤是好朋友,看起來像是鐵哥們的那種……”鄭晨感慨道。

    如此年輕有爲的人聚集在一起,可見他們這圈子的財力是多麼的驚人。

    “鄭晨,你跟我說這麼多,是不是有點偏離話題了?”封秦不悅的問。

    “有沒有偏離話題,你自己判斷好了。不過,回到剛纔那個住在精神病院裏的女子莎莎,她一直堅稱自己沒有精神病,是被人陷害的,每天都叫囂着讓工作人員把她放出去,還威脅工作人員她有艾滋病……”

    “艾滋病?”封秦警惕了起來,“確定了嗎?”

    “沒有,工作人員當她在說瘋話,並沒有放在心上。”

    聞言,封秦陷入了沉思。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一定跟那天晚上,藍草被性、侵的事件有關聯。

    不然,夜殤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把這個女人帶離酒店,然後又送入金浪集團……

    半響,他倏地站起來,“鄭晨,你把那家精神病醫院的地址給我,我去瞧瞧那個莎莎!”

    “一起去吧,我們建議醫院給莎莎做個全面的身體檢查,看她是否艾滋病病毒攜帶者,如果是,我們可以從這個案子着手,讓單位介入調查,找出欺負藍草的那些混蛋,這樣我們就不用偷偷摸摸的調查了……”

    ……

    藍草被迫在醫院裏住了兩天。

    這兩天,她被沒收了手機和電腦,不能跟外界聯繫,每天只能無聊的躺在病牀上打滾,輸着些莫名其妙的液體,喝着些黑乎乎的,據說是調理身子好生養的中藥……

    我去!

    調理身子好生養?

    聽到方姨的這個解釋,藍草直接把到了嘴裏的中藥給吐了出來。

    “方姨,你爲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這是治療不孕不育的藥?”她可是連續喝了兩天啊。

    方姨一邊替擦拭她吐出來的藥,一邊耐心的解釋,“小草,醫生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你不是不孕,而是子宮偏寒,不那麼容易懷孕罷了,但只要你配合醫生,按時吃藥調理身子,很快就能生一個跟夜先生一樣帥氣的寶寶了!”

    “誰要跟他生孩子了?”藍草直接反駁,“方姨,以後你可別再跟我說這個了哦,不然我會噁心到不只喫不下藥,連飯也要喫不下

    的……”

    “怎麼?生我的孩子,會讓你這麼的噁心?”

    一道含笑的戲謔聲從門口傳來。

    藍草扭頭一看,夜殤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裏,斜倚着門框,擺出一副美男子加好萊塢硬漢完美結合的姿勢。

    不可否認,帥呆了!

    要是現在有小護士在這裏,一定又要緊張得給她扎錯針了。

    藍草恨恨的想,然後沒好氣的問,“喂,你來做什麼?兩天不冒泡,突然出現,是要來接我出院的嗎?”

    那天,她被一個菜鳥小護士扎錯好幾針後,這廝接過護士的活,又給自己紮了一針,然後就隱身不見了。

    一消失,就是兩天。

    她只記得那天他給自己扎針時,那嫺熟到讓她毫無知覺就扎完針的高超技術。

    以至於以後的兩天,每每護士進來給她扎針,她都要問一句,“嗨,你的扎針技術跟夜殤比,是好,還是壞?”

    每次,都弄得護士很尷尬。

    尷尬之下,護士手裏扎針的動作難免出錯,力道重了一些,藍草只能咬碎了牙,悶悶的忍受這被扎針的恐怖……

    每當那時,她在心裏詛咒的名字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該死夜殤,該死的夜殤!

    “夜先生,您好。”方姨恭敬的向老闆打招呼。

    “嗯。”夜殤微笑着頷首,“你下去吧,這兩天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照顧藍小姐是我應該做的。”方姨受寵若驚的退了下去。

    搞什麼嘛。

    藍草瞪着那個氣定神閒的男人。

    那天,他是如何的冷血,如何的喝斥衆人的,她可沒忘記。

    怎麼一轉眼,他就變成了天下無敵好老闆,好男人了呢?

    夜殤收到她怨恨的視線,噙着笑走過來,“嘖嘖,瞧你這小眼珠要突出來的樣子,一定又在心裏對我咬牙切齒,詛咒我該死,詛咒我生孩子沒有**了吧?”

    “咳咳咳,咳……”藍草忍不住高頻率咳嗽,把剛纔含在嘴巴里的半口中藥也給吐了出來。

    很不巧的,就吐到了眼前男人的身上,讓那件白得閃亮的襯衫變得斑斑駁駁。

    夜殤也沒有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出,頓時有些錯愕的正張開雙手,低頭“欣賞”着她在他身上製造的,藝術意境堪比名師畢加索的“抽象畫”……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咳咳……”藍草忍着笑道歉。

    “不過夜殤,雖然你的孩子與我無關,但你也不用這麼狠吧,竟然詛咒自己生的孩子沒有……哈哈哈,總之,笑死人了。”

    說到最後,藍草已經忍不住,放聲大笑了出來。

    夜殤挑了下眉梢,神情不復剛纔的錯愕,已然恢復慣有的淡然自若。

    他不理會她在自己衣服上製造的傑作,直接在牀沿邊坐下,用手指幫她揩去了嘴角的一絲藥汁,繼而放到自己的嘴裏,似乎在品嚐屬於她的味道。

    他這動作,讓藍草的笑聲停滯。

    緊接着,她臉頰一紅,很不自然的閃躲他的碰觸。

    夜殤握捏住她欲逃離的小下巴,輕笑着問,“你真的覺得我的孩子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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