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藍草連連搖頭,笑着說,“像張祕書這樣知性而優雅的女人,我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可不敢差遣人家。”
“你乳臭未乾?”廖海波玩味的笑了,”不知道夜殤聽到你這麼形容自己,會不會自責他沒有把你變成真正的女人!”
“廖、海、波!”藍草惱怒的大喝了一聲。
該死!
夜殤的朋友,爲什麼一個個都是這麼的無賴?
還有,夜殤爲什麼那麼多朋友,而且一個個都視他爲大哥似的?
看着對面惱羞成怒的小佳人,廖海波笑得更開心了。
看來,他這一趟來中國,是來對了。
難怪夜殤賴在中國不返美呢,原來這裏有個這麼好玩的小佳人啊……
此時的美國,夜殤正在遊艇甲板上,戴着墨鏡躺在躺椅上曬太陽。
而在他身邊,圍繞着阿九,沙凌,以及伍天三人。
伍天率先彙報,“大哥,f國,也就是菲律賓那邊的事,我已經處理妥當。”
“蕭鷹和響尾蛇呢?他們做了怎樣的決定?”
“事情已經很明瞭了,上次我們在f國遭遇的暗殺行動背後是金浪玩的小遊戲,他只是想用實際行動反擊你讓宮捌攻擊了金氏集團網絡的事。他還想通過這一次未遂的暗殺提醒你,若你想跟他鬧翻,那麼你挑戰的,就不只是他一個人,而是他背後整個的佐羅門。我分析過了,金浪這麼做,很有可能想擡出佐羅門來警告你收手,放棄報復金氏家族的計劃。”
“放棄?”阿九冷笑,忿忿不平的說,“夜少要想在鳳凰島上重新恢復夜氏的影響力,黑白金三大家族是一定要摧毀的,因爲別的先不說,這三大家族就是夜氏家族毀滅的幕後操縱集團!”
夜殤躺在那裏,靜靜的聽着兩人的話,並沒有什麼反應。
見夜殤沒有反應,阿九繼續說,“夜少,我覺得我們應該……”
“阿九,你多嘴了啊。”沙凌拽了拽她的衣袖,提醒她不要說不該說的。
主子的復仇大計,豈是他們這些小跟班能插手的?
這趟,他和阿九突然被夜殤召集到美國參加一個祕密的培訓,這才知道主子最近在籌劃的大事,也才徹底的明白主子接近藍草的原因。
之所以主子的行動遲遲沒有展開,是在等,等一個小嬰兒的降生。
可是,藍草已經被診斷出不適合懷孕了,那個小嬰兒何時會降臨?
隨便一個嬰兒可好?
當然不行了。
這個嬰兒必須擁有歷代鳳女的血統纔行!
“沙凌,培訓結束,你有何感想?”夜殤閉着眼睛,淡淡的問。
“我?”沙凌趕緊把思緒拉回到眼前,他看了看阿九和伍天,笑着說,“這次培訓,讓我更加的瞭解您,以後就能更加默契的領會您的指示了。”
“就這樣?”夜殤掀開眼皮,用他那雙狹長的眼眸看他,“有沒有被嚇到?”
“您是指,您正在進行的夜氏光復行動嗎?”沙凌小心翼翼的問。
“嗯。
”夜殤輕嗯了一聲。
“很好。”夜殤點點頭,“既然你明白了,那你明天就回國,繼續替我保護好藍草,當然,在我沒有允許的情況之下,你不得向她透露你我的身份,明白嗎?”
“我明白,您放心吧。”沙凌恭敬的迴應。
“那我呢?”阿九又是問。
“你?”夜殤掃了她一眼,“在你對藍草冷漠的態度沒有改變之前,你還是留在美國保護黛兒,聽從我母親的吩咐。”
聞言,阿九臉色有些發白,“您的意思是,您從此不讓我跟在您身邊,只能跟在冰晶夫人身邊嗎?”
“嗯。”夜殤微微頷首,“比起藍草,我母親和黛兒更加重要,你應該爲這個工作調動而感到責任重大。”
原來是這樣。
阿九鬆了一口氣。
她還以爲自己怠慢了藍草,而被主子冷藏了呢。
兜了一圈,又回到冰晶夫人身邊。
雖然對夜殤來說,冰晶夫人和黛兒比藍草更重要,
但阿九很明白,主子這麼做,是不希望自己繼續做冰晶夫人的眼線。
說白了,他這是在爲藍草趕走了一個她不喜歡的女保鏢。
呵呵。
想通之後,阿九跟沙凌交換了個眼神,意思是,請他定期給她彙報主子和藍草相處的情況,因爲這是冰晶夫人需要的。
沙凌故作看不懂阿九的眼神暗示,恭敬的說,“那麼夜總,我可以回去準備明天回中國的事了吧?”
“等等。”夜殤端起紅酒啜飲了一口,看向伍天,“伍天,明天你和沙凌一起回去,廖海波現在正在中國,你們配合他處理封秦挑起的事端,務必做得乾乾淨淨的,我不希望再有任何的疏漏被封秦這幫警察抓到把柄。”
“怎麼?那個警察又挑起了什麼事端?”伍天不明所以。
夜殤眯起了眼,“具體的,你到了中國問廖海波,他會告訴你,若你不相信廖海波的說辭,你可以自己去做個調查,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別忘了,那個警察之所以挑起事端,皆因你幾個月前的疏忽而起。”
“因爲我?”伍天納悶,“大哥,您能說明白點嗎?怎麼就因我而起了?要知道,最近幾個月,我都不在中國,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是很瞭解……”
“幾個月前,你到中國的第一天,我讓你處理那個攜帶hiv病毒的女人……”夜殤點燃一支菸,徐徐的說道。
“攜帶hiv病毒的女人?”伍天想了想,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大哥,那天晚上你和藍草……呵呵……”
說到這裏,伍天沒有繼續說下去。
阿九和沙凌不免好奇。
沙凌問,“伍天,到底是什麼事?”
“以後你就知道了。”伍天沒工夫向沙凌解釋。
他對夜殤說,“大哥,當初,按照你的意思,我讓人把那個女人送到金浪的公司,之後,金浪把人丟進了精神病院,再之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那個女人死了!”夜殤吐了一口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