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藍草表示好奇,爲什麼羅啓飛和夜殤都對那幅畫這麼的謹慎呢?
“嘿嘿,我不告訴你。”羅啓飛賣了個關子,成功的吊足藍草的胃口。
藍草冷哼了一聲,說,“夜殤,我總算明白爲什麼我對你和你身邊的人的好奇都得不到滿足的原因了。”
“哦?”夜殤挑了挑明,“你說,是什麼原因?”
“什麼原因?”藍草冷冷一笑,咬牙切齒說,“因爲你們一個個都在防範我,有意識的,沒有意識的在防範我,不然我參與到你們的世界去,你們只想欺騙我,愚弄我,把我當成一個無知的女人!”
聞言,夜殤嘴角抽了抽,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迴應眼前這個憤怒卻又表現得很憋屈的女人。
“天哪?”羅啓飛驚呼,“大哥,你聽見沒有?小嫂子居然是這麼看我們的,特別是你,你竟然是對小嫂子那樣的,她和你每天晚上同牀共枕,你也時時刻刻都在防範她嗎?你的被迫害妄想症又犯了嗎?哼,怪不得那天塞恩斯要給你打針的時候,你死活不願意放鬆肌肉……可是不對啊……”
說了一大堆表示震驚的話之後,羅啓飛忽然想到了什麼,忙不迭的問,“小嫂子,我沒記錯的話,那天你給大哥打針的時候,大哥的肌肉是鬆弛的,並不像塞恩斯給他打針時的緊繃,是不是啊。”
“嗯,有什麼不對嗎?”藍草不解的問。
“那就代表大哥對任何人都有防範意識,卻單獨對你沒有,就這個意思。”羅啓飛說着,退後了一步,煞有其事的打量她和夜殤。
“看夠了嗎?”夜殤用腳勾起地上的抱枕,又是精準的砸向了羅啓飛。
不料這一回,羅啓飛成功躲避了突然砸過來的武器,他也從藍草和夜殤身上看出了些什麼,於是意味深長的笑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藍草真要抓狂了,“你們兄弟倆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高深莫測?要知道,我還是個學生,沒什麼社會見識,聽不懂話裏的話……”
見藍草開始不耐煩了,羅啓飛忙討好的笑,“小嫂子,你彆着急,你現在在想知道的事,以後你都會知道的,到時你一定會很喫驚的……”
“羅啓飛,你到底來找我做什麼?”夜殤咬牙切齒的問。
“我來找你做什麼?”羅啓飛撓了撓頭,“當然是來向你索賠那幅被小嫂子弄壞的畫的錢,大哥,你說吧,你打算賠我多少錢?”
夜殤嗤笑,“我很好奇,我寄存在你這裏的那一幅畫什麼時候變成是你的了?”
“呀?”羅啓飛故作驚訝,“大哥,原來小嫂子弄壞的那幅畫不是我的啊,嘿嘿,我剛纔沒看仔細。”
藍草聽得一頭霧水,“羅啓飛,你的話前後矛盾,你不知道嗎?”
“嘿嘿,小嫂子,我們剛纔不是約好了暫時不談那幅畫嗎?所以你就不要笑話我了好嗎?我剛纔說的這些,不也是爲了逗笑你們兩個嗎?呵呵,誰讓我現
藍草不以爲然的哼哼,“我說小羅先生,這個島都是你的,島上的人都是你的員工,隨便你開口都能借到上百萬,你怎麼會沒有錢?”
“小嫂子,你不能冤枉我很有錢啊,我真的沒有錢,我還等着衝浪比賽冠軍的獎金來喫飯呢。”羅啓臉不紅氣不喘的撒了個謊。
其實,那個衝浪比賽冠軍的獎金,就只是象徵性的獎勵個一百美元,就這麼少的金額,連他喫一頓海鮮大餐的錢都不夠呢。
“啓飛,你要錢做什麼?”夜殤沉沉的問。
“大哥,這是個祕密,恕我不能奉告。”羅啓飛又開了神祕。
藍草聽得惱火,“既然是祕密,那夜殤你就算有錢也不要借給他,明白嗎?”
夜殤抿嘴不語,只是用他那雙犀利的眼眸盯着羅啓飛看。
羅啓飛被他盯得頭皮發怵,於是訕笑說,“大哥,看來你是不打算借我錢了,那沒有關係,我再另外想辦法……”
夜殤淡淡的說,“啓飛,你若想要錢,去找沙凌,他那裏有一張我名下的黑金卡,你拿去隨便用,而且沒有取款金額的限額。”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羅啓飛聽聞,立馬撲向夜殤,打算給他個擁抱。
結果,夜殤不給他機會,讓他撲了個空。
羅啓飛似乎是魔症了,立馬轉身要去抱藍草。
藍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抱起來在空中轉了好幾圈。
夜殤也不去阻攔,就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最後潑了一盆冷水,“羅啓飛,你不想要黑金卡,就繼續抱着我的女人轉圈圈,謝謝。”
“啊。”羅啓飛尖叫了一聲,忙不迭的放下白他抱起的藍草。
轉了好幾個圈的藍草突然被放在地上,整個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暈乎乎的,腳步也是不穩的在原地畫着圈圈。
眼看她就要摔倒,夜殤眼明手快的伸手勾住她的腰,然後把她抱起放在牀上,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女人,在我昏迷的那些天裏,你和羅啓飛相處得不錯嘛。”
藍草頭皮發怵,“你不會是誤會了我和羅啓飛有什麼吧?”
“不然呢?他爲什麼對你那麼的熱情,動不動就抱你呢?剛纔抱你的大腿還不夠,現在還抱起你在空中轉圈圈,你還敢說你和他沒有什麼?”
“無聊。”藍草撇撇嘴,“夜殤,平時看你高深莫測,挺穩重的一個人,怎麼也變得這麼的膚淺,看到我和一個喊你大哥的年輕男人有些熱情的接觸,你就要懷疑我和他有什麼?你這是不是妒夫的行爲?”
“妒夫?”夜殤優美的嘴角上揚,滿意的笑了,“嗯,這個稱呼我喜歡,你總算承認我是你的夫了。”
藍草翻了個白眼,對這個男人跳躍的思維無語了。
而另一邊,羅啓飛愉快跑去找沙凌了。
此時的沙凌依舊守在歐陽清風房間門口,很是盡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