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霎時毛骨悚然,她剛纔是不是爆粗口了,罵了面前的仙官大人。
實在是忍不住啊!
“我說這麼多,就是想表達一個意思…………你原諒我吧,大人不計小人過,忘了剛纔發生過什麼吧。”
迅速的環抱起某位仙官的腰,手慢慢下滑,抱住了某人的大腿,自己半蹲在地上。
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沈非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她是真的受了委屈啊,如果她沒猜錯,她拿的是女主的劇本,過着女配的命啊。
話本子裏的人要是見了神仙,這是多大的福氣啊,她的確碰見了,爲什麼是眼前這個殘暴的神仙啊!
她這麼驕傲的一個人還要屈服於y wei之下,哭了。
“行了行了,別演了,累不累啊。”
君千水把她的手拿開,把她扶了起來。
“好,你原諒我就行,不可以找事情。”沈非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繼續說道:“那我們就聊正事。”
兩個人灰頭土臉的假扮成他人,好不尷尬,財神大人倒是聰明,扮演也要有一個體面的身份。
她呢,扮演一個傻子,流口水的那種啊!雖然她以前長的醜,可只是外表醜啊,這個杜江是行爲醜啊,忍的她好生辛苦。
“你先別動,”君千水握住沈非的手,說道:“這樣又蠢又笨。”
“聊正事!”
她真的怒了啊。
君千水拿出自己的摺扇邊搖邊說:“青客那裏有消息了。”
無論什麼場合都要搖着扇子,這是毒嗎?能上癮的那種?
“青客查到那隻鬼的下落了?在哪裏。”
君千水握住了沈非的手,向她身體中傳入法力,她的神識漸漸清明,耳朵中聽到了青客的聲音。
“財神啊。”
“青客,是我。”
“非啊,財神呢?”
沈非:“………………”
“我在。”
青客:“財神,我似乎知道你爲什麼下凡了。”
君千水:“說啊。”
青客:“開口費,十萬功德。”
沈非:“…………”窮青客不是財神的小迷弟嗎,果然,有錢纔是王道。
君千水:“可以。”
沈非:“等等,他獅子大開口。”
青客:“呦呦呦,這才幾日,非啊,你就知道替人家管財了。”
沈非:“青客,你變了。”
青客:“唉,和財神大人說話,一不小心沾上了金錢的銅臭氣。”
君千水:“作爲天界第一文官,你說話還是注意些好。”
青客:“老是這麼注意形象,很累啊,昨天我又雙叒叕的被那個罵了,心中煩悶,但想到我是一個老好人,就忍了下去。”
君千水:“要摸摸頭嗎?”
青客:“不敢,你的火師大人會用他的大缸子砸死我的。”
沈非:“二位,先說正事可以嗎?”
青客,君千水:“………………”
青客:“這涉及到宮闈祕事了,這次作亂之鬼名叫常恨天,咳,上上上任國師的兒子。”
這才讓其它氏族有了機會,往屆國師一任就是一輩子,可其它氏族推舉出來的都是些業餘道士,能任三年一屆就算是個小奇蹟了。
國師換了又換,始終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實力都太弱了。
第一任常國師有呼風喚雨之能力,保佑南寧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給了國家一個太平盛世。
後人國師無一人能做到如此,人民大失所望,對國師一職也就漸漸失去了信任。
國師之位,歷來就被各大家所眼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國王還要對國師禮讓三分。
國師的頹敗之勢直到君無恙出現纔有了轉機。
君無恙是玄真第一天才,掌門座下唯一關門弟子,修爲極高,堪稱有通天之術。
其人又重情重義,在得勢之後,對玄真重新修繕,使本不太興旺的玄真又重新有了生機。
“這怎麼和上任國師扯上關係了,難道是他的小後輩做了什麼事嗎?”
沈非藉着法力與他們神識通話,興中感慨,總算是不用通靈鏡了。
“上任國師的情況財神應該比較瞭解吧,我不多加贅述。”
沈非心中暗想,這財神是玄真派的人,看來之前也是南寧國民,下凡難道是因爲思鄉之情。
只是百年曆史滄桑,早已物是人非了吧,建築都在更新換代,何況人呢,這地方還有什麼值得留念的地方嗎。
青客:“財神還記得常遠道嗎?”
君千水在腦海中搜尋着這個人,這是他印象最深的一個國師了,英年早逝,好像有一個孩子,是誰,不記得了。
青客聲音帶着些惋惜說:“世間本爲同一道,奈何明月照溝渠,國師之女常明月你也記得吧。”
常明月,常遠道的女兒,國王的寵妃。
君千水聽完,心中早有定數,回道:“竟是如此,那孩子想必是三世怨靈,邪氣深重,國師的能力他也具備,又修了鬼道,着實不好對付。”
青客嘆了口氣說:“財神,你可別打退堂鼓,我幫你爭取一下援兵。”
沈非聽得雲裏霧裏,這兩個人說話就不能把事情挑明白了嗎,這樣打啞迷,是在防她這個外人嗎!
“沈非姑娘,上次你學的gong fa到了哪步,讓你青客大人爲你指點一二。”
君千水掌天下之財,雖是自小修道,天賦異稟,卻也只是稱的上中上之才。
所修仙法與其它武官不同,不走常人之道,對沈非學的gong fa只知內容,故沒有出言指導,沈非靈力的運行他也只是探測了一番。
青客是文官,所見古籍甚多,對各家gong fa也都熟然於心,自己雖不動武,知道的卻比誰都多。
青客因此問沈非:“我給你的gong fa是按你的情況來的,現在你應該修道第三境界了吧?”
什麼,第三境界?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好像剛剛突破第一境界,爲此她還洋洋得意,自認xiu lian速度極快,聽青客的意思她還是個弱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