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界第一整容臉 >第九十三章 玉碎
    “沈姑娘,你怎麼了”

    “姑娘,你快醒醒。”

    “沈非”

    聲音同時鑽進沈非的耳朵,沈非腦子裏亂作一團,剛剛好像有人在給她講故事,還……異常的真實。

    “我……沒事。”

    沈非站起身,她感覺有人在說她的人生,她的事情像是被收入了話本子。

    可她那裏值得寫入話本子,她根本就不值,根本就沒有人喜歡她,她如果呆在話本子裏是什麼情形,一個孤慘女子的一生?

    一個任憑怎麼努力都得不到喜愛的悲情角色,她沒有高人相助,沒有逆天修爲,她只有這一顆將瘡百孔的心。

    “沈姑娘,你情緒不穩定。”

    江臣吧她扶起,吱吱在一旁看着,然後用娃娃音說到:“沈非,你沒事吧,你怎麼了,要振作一點啊。”

    “沒事,我們先往前走。”沈非重新站了起來,最近怎麼一直情緒低落啊,她不是告訴過自己嗎,要樂觀一點,要樂觀一點,要樂觀一點。爲什麼她還是這麼心痛啊,她總覺得在自己的生命中缺少了什麼。

    此時那種異響聲音也沒有了,江臣還是警惕的看着四周,怎麼突然就消失不見了,這也太蹊蹺了,這附近究竟還有什麼。

    他不敢去細想,怎麼說身邊都還有兩個人,他身爲一個男人,應該保護他們。

    求仙之路何起漫長,他也要做國師一樣的人。

    其實在自己小時候,是見過一次國師的,那是的國師年歲與他相仿,他就去找人家玩,君無恙那時就喜歡穿道服,手裏拿着一個小拂塵。

    他覺地很是有趣,就一直纏着人家,後來君無恙煩了,就說:“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那時他點點頭,希望能夠從他那裏聽寫稀奇的事情。

    “你想聽什麼樣的故事?”

    “修仙的,我要成爲仙人,我要守護整個國家,我是正義小少爺!”

    君無恙少年老成,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說下:“那你可要聽好了,這故事是我師傅講給我聽的。”

    “嗯嗯。”

    他那時是真不懂事啊,就這樣成功纏到了現在的國師。

    小君無恙聲音清脆的說着,神情裝睦。這是師傅的一個朋友的真實故事,或許他可以講的更細緻一點。

    九劫山雲霧繚繞,傳說有仙人出沒,前來求仙的人往來不絕,但始終沒有人尋得仙人蹤跡。

    爲了成仙之夢,一些人定居於九劫山下,於是便慢慢形成了一個小村莊。

    外界稱這個村莊爲九劫村,而我們的故事就在此展開。

    今天是張大牛的媳婦王秀秀分娩的日子,一個新生命的誕生總是伴隨着衆多人的擔憂與期盼。

    一茅草屋前,張大牛來回走動。

    “大牛,你就別晃了,我看着眼睛疼,生娃這種事擔心沒用,順其自然就好。”

    說話的是張大牛的老爹,張鐵柱,一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他嘴裏說着不擔心,但是嘴裏砸吧菸嘴的速度卻快了幾分。

    “爹!你當然不急了,反正又不是你生娃!”

    張大牛人如其名,說話直來直去,可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哎喲,爹你打我幹嘛?”張大牛摸了摸被菸斗敲得有生痛的腦袋,大聲kang yi。

    張鐵柱深深的吸了一口旱菸,吐了好大一個菸圈之後,突然語氣一轉怒氣衝衝的說道:“哼,不打你打誰?你個不孝子,居然敢這麼和老子說話。”

    張大牛看着微微上揚的煙桿,有種不祥的預感,脖子一縮,氣勢頓時弱了下去,訕笑着說道:“爹,你說的是哪裏的話,我怎麼可能是不孝子?剛纔只是一時口誤,呵呵,口誤。”

    見張大牛服了軟,張鐵柱重重的“哼”了一聲,將頭瞥到房門,手指快速的輕敲大腿,似乎在計算着什麼。

    “哇—哇—”

    屋內響起嬰兒落地的哭喊。

    “生了,生了!”

    張大牛渾身一個激靈,又在門前來回走動起來:“男的,一定是男的!”

    “女的咋了?女娃你就不認了?”張鐵柱又是一煙桿敲在張大牛的腦袋上。

    張大牛喫痛看着又要落到下來的煙桿,連連擺手否認:“沒,沒,爹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最好是男娃。”

    “你這個兔崽子!聽好了,不管是男娃還是女娃,他都是我們張家的娃,你都不能區別對待。”

    “如果”

    張鐵柱還想說些什麼,大門“吱嘎”一聲被人推開。

    一個豐滿的女人走出房門,將懷中的初生新兒微微向前遞送,喜慶的說道:“大牛,生了,是男娃!”

    “男娃!”張大牛掌心不停的擦拭粗布衣角,喉嚨微微顫抖,一雙手哆哆嗦嗦的想要接過嬰兒:“來,爹爹抱。”

    張大牛即將接過接過嬰兒,卻突然感覺腰間一疼,側飛而出。

    揉了揉被踢痛的腰桿,看着張鐵柱還沒收回的右腿:“爹!你吃錯藥了!”

    “滾犢子!就你那哆哆嗦嗦的手,把孫兒摔着怎麼辦?”張鐵柱收回腿,想要從接生婆手裏接過幼兒,但是手卻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爹,你看你還不是一樣!一雙手就跟得了羊癲瘋一樣。”

    “滾蛋!”

    張鐵柱也是一個狠人,“啪啪”兩聲,兩隻手的手背上分別落下一道煙杆的紅色烙印,兩隻手瞬間停止顫動。

    “爹!你這也太狠了吧!”張大牛看着老爹毫無人道的自殘心裏直抽抽。

    沈非不知道這個什麼時候結束,但她感覺這場夢裏藏了祕密。

    到底是什麼祕密?他也不清楚,但是他希望這個祕密最好不要涉及到其他人的利益,這個時候,他首先要做到不是慌慌張張的,是對別人下手,而是應該先把自己的情緒穩定好,然後找準時機再出手。

    現在情況複雜,這些日子遇到的問題都不是他平常所能想象的到的,還是說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然後纔去管其他人的事情,在自己沒有能力的時候,永遠不要去插手別人的事情。

    你所以爲的正義不過是給自己添了無盡的麻煩,虧來她也沒有什麼親人,如果是這樣的話,沈非現在添的麻煩,恐怕是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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