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這麼念舊。”
“看來,你是不打算滾。”
“我爲什麼要滾呢”西爾維婭。舉手攤開,笑了笑說,“你真的以爲這幫窩囊廢可以解決我嗎”
“難道不能嗎”格洛麗婭也笑了。
“你笑的太早了。”西爾維婭笑得更大聲。
哈哈,格洛麗婭也笑了。
“你笑什麼”西爾維婭問。
“你還真把我當傻瓜。”
“難道你”
“你以爲我不知道嗎”
西爾維婭,高高舉起右手,也像格洛麗婭一樣將手掌推了推。
那些紅色激光點,還是在她的身邊。
“哈哈。”格洛麗婭笑了出聲來。
“即使是如此,你以爲這些窩囊廢可以打得死我嗎”
“至少可以嚇得你回家找媽媽。”
“你叫這些窩囊廢都退下去。你我好好打一場。”
“求之不得。”格洛麗婭高舉手,往後擺擺手。
那些紅色激光點,消失了。
黑暗中。
兩條流線型的紅光在碰撞,閃出閃電,呲呲聲。
嘭,叭。嘭,叭。
轟兩個光球在撞到一起。
觸碰出閃電。呲呲聲。
就,嘭,嘭。就像打遊戲的場景一樣。
最後兩道紅光分開。
“嘖”西爾維婭左手一揮動,她連同摩托車,都不見了。
格洛麗婭轉過身,也消失不見了。
空曠曠的馬路。
呼,一陣風吹過。
2015年12月20日。
這些天,秦丹每天都與伊麗麗巡山,他幫忙砍木、搬木,連打掃清潔安全屋的廁所這種髒活,也做了。一早上起來就工作。他其實不太願意在伊麗麗家白喫白住。他很想早點想起來自己的事,至少,要記起來銀行卡的密碼,做什麼呢當然是拿錢啦。自己護照、中國綠卡、銀行卡都有,就是沒錢。
這天下午,到鎮上買東西,秦丹和伊麗麗,肩並肩走着。
秦丹看到有人在使用智能手機。
他回頭問伊麗麗說:“你怎麼都不用手機”
伊麗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手機會干擾我的頭腦,讓我聽不見森林裏的聲音。”
“噢,我記起來了,我認識你的第一天的晚上,在唱那粵語歌的時候,你說,你能聽懂樹木說話。”
“還好,你還記得。”
“真的嗎”
伊麗麗轉過頭,鼓起臉腮。
“怎麼了”秦丹苦笑。
“你們男人就是口是心非,你說過相信我的”
“對。”秦丹傻笑,說:“我想見識一下嘛。”
“哼。”伊麗麗快步走了。
秦丹追上去。
“買完東西,上山再說。”伊麗麗說。
買完東西,秦丹和伊麗麗,在上山之前,來到山下的一處樹葉凋零的大樹下,樹下都是滿滿地落葉。這裏比山上要暖和。
秦丹將東西放下。
伊麗麗離開他幾步,她伸出右手,手心向上。
她閉上眼睛,手心向上擡升一段。
呼
原地的樹葉向圍着伊麗麗爲中心,捲動起來,樹葉螺旋式上升。
她將手心,徹底向上伸直。
呼
樹葉圍繞着她,捲起小型的龍捲風。
她將手心,拉下來,手心向前。
她彎曲一下手臂,做了一個手心向前推的姿勢。
呼
那個圍繞着她的龍捲風所卷的樹葉,向前刮過去,不,像是石頭一樣攻擊過去。
噠,噠,噠,樹葉落在地上。
原地平靜下來。
秦丹目定口呆。
伊麗麗轉身對着他說:“怎麼樣”
秦丹沒動,看到她看着自己,纔回過神來,他鼓起掌。
“手的姿勢,像剛纔一樣,集中精神,就可以。”
“我想試一試。”
伊麗麗搖頭,說:“我沒有見過其他人可以做到的。”
“不要小看我。”秦丹,站在樹葉堆上。
他學着伊麗麗的動作,伸手,擡升,伸直。
呼
樹葉也像剛纔伊麗麗一樣,捲起來,攻擊過去。
伊麗麗跳起來,抱過去,吻了一下他的臉。
“好棒啊丹。”伊麗麗說。
秦丹瞬間面紅耳赤。
伊麗麗一邊跳,一邊說:“你是第一個學會的人”
秦丹紅着臉,沒有說話。
“其他人,都學不會。”伊麗麗說,“我通常說這是魔術。除了做起小的龍捲風,還可以做起大的龍捲風。”
伊麗麗離開他幾步,像剛纔一樣。
呼呼
一個大的龍捲風,升起來。
“停,停東西會吹散的。”秦丹快步,走開,拿起地上那些袋裝的東西。
伊麗麗收住了,龍捲風不見了。
伊麗麗笑着很甜,說:“我們回去吧。”
“額,好。”秦丹拿穩東西,邁開步。
她挽着秦丹的左手後臂。
秦丹停住不走,眼前浮現出一個美麗姑娘的影像。
“手,可以不挽嗎”秦丹說。
那你喜歡怎樣,他彷彿聽到剛纔眼前浮現的美麗姑娘在說那你喜歡怎樣這句話。
“你不喜歡我嗎”伊麗麗依然挽着,看着他。
“不是。”秦丹把左手收回到眼前,掌心對着自己,他看着無名指,他動了一下無名指。
“可我喜歡你。”
“啊”
伊麗麗沒有說話,頭挨着他的肩膀。
原來,伊麗麗上次掉入冰水裏,讓秦丹都看到她沒穿衣服的全身了,真是又驚又羞,當時她都有想死的衝動。不過,她是那種從一而終、性格單純的好姑娘。既然如此,她心中只希望,這個秦丹能負起男人的責任,對自己終生負責。
秦丹看着她。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秦丹想到剛纔那個與聽懂樹木的語言沒有關係吧。他的眼睛往樹那看去,前面的樹葉堆裏,有個白色東西在動。
他認真看着。
他用手指點點伊麗麗,然後指過去。
伊麗麗順着看過去,一個白色皮毛黑猩猩模樣的小怪獸。
她鬆開秦丹的手,走過,蹲下,抱起它,輕手轉過來。
小怪獸,它的小嘴不停地一張一合,左手前臂有血跡。
“又是那些人”伊麗麗站起來,四處張望。
“這是雪人嗎”秦丹問,他明白伊麗麗說的那些人就是盜獵團的人,但是他看到雪人是黑色皮毛的,不,有一隻是白色皮毛的。
“是的。”伊麗麗將它放入懷裏。
“不是黑色的嗎”秦丹想起之前,他剛醒來那晚,那隻雪人寶寶是黑色的。
“不。”伊麗麗走過來,“黑色的是雄性,白色是雌性。”
“噢,原來是這樣啊。”
“別說了,快離開這裏。”
秦丹和伊麗麗來到山下的停車場。秦丹開着雪地摩托車上山。
伊麗麗將雪人寶寶包在懷裏,然後雙手抱着秦丹,坐在車後。
快回到伊麗麗家了。
柵欄門外,停了一輛橙色的雪地摩托車。
“怎麼是他”伊麗麗說。
“誰”秦丹問。
秦丹停住車,伊麗麗下車,開柵欄門。
屋裏的門打來了,高加索犬跑了出來。
“isha,honey,y daring伊莎,親愛的,我的寶貝”有個人從門口出來,用英語說。
“daring寶貝”秦丹噴笑出來,“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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