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這個括號證明我還沒有改)

      但是事情沒弄清楚,明知道他在誣陷自己,也只能靜觀其變,於是壓着火氣淡淡的說:“這沒必要向你解釋吧。”

      魏三公子沒有追問這件事,而是繼續說道:“那太子爲何在我國使臣剛到姬國的時候就離開了呢,怕是看到我國使臣便起了殺心了吧,從姬國出來,回寧國和魏國必須經過同一段路,你就在那條路上等着,等我國使臣返回,便痛下殺手。”

      寧昭聿聽他自說自話,自顧自的把這些罪名都加在自己頭上,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哈哈哈哈,魏三公子講了這麼多,屬實太過精彩了,但是你一口咬定是我殺了他們,那證據呢?”

      “你以爲這些人都死了,死無對證,但是萬萬沒想到,你當時疏忽了一點吧,來人,擡上來!”

      魏三公子話音剛落,從人羣后面擡上來一個擔架,上面躺着一個人,只是看起來十分的虛弱,看上去呼吸都十分痛苦。

      “你來說說,那天你看到了什麼。”魏三公子對這人說道。

      那人看了一眼寧昭聿,身體止不住的發抖,好像看到了十分可怕的惡魔,但是眼神卻滿是仇恨。

      他咬着牙說道:“我們一行人從姬國離開之後,走了兩日,眼看着就要到同往魏國的岔路口了,誰知路過一個土坡,從背陰處出來一夥人,但是卻用布帛矇住面孔,看不清相貌。”

      因爲太過虛弱,他皺着眉頭喘了幾口氣,繼續說道:“爲首的那人,只說了一句,要回魏國去啊,但不等我們說話,便拔出劍對着我們一通砍殺,那人劍法伶俐,都是一劍斃命,還未等我反應過來,頓時感覺眼前一花,身體就沒了力氣,但是在我還有意識的時候,就聽見有人稱呼他爲太子,那條路是回寧國和魏國都必須走的,那個太子不是寧國太子還能是誰,更何況剛纔再次聽到他的聲音,我能斷定,就是寧國太子!若不是文書替我擋了一劍,我也要一命嗚呼了。”

      這時趙訪煙說話了:“無論是屍體還是此人的一番話,也都只是你們的一面之詞,又怎麼能確定就是太子所爲呢?”

      這時魏三公子說話了:“從姬國回寧國和魏國只有那一條路,太子在我們剛到姬國的時候便離開了,爲何那麼匆忙,怕是有所預謀,知道我國使臣去了姬國的,只有太子殿下一行人,然而太子殿下大婚,我說了別人不敢說的實話所以讓太子動了殺心,時間和動機都能對得上。況且我們已經驗了傷,傷口完全符合寧國王室佩劍的特徵。”

      趙訪煙聽聞笑了笑,“可否讓我看一下傷口呢?”

      魏三公子眼神躲閃了一下,說道:“他們已經怨死,太子妃還要打擾他們,怕是不合適吧。”

      趙訪煙不溫不火地說道:“這也是爲了給他們洗脫冤屈,如若真如你所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還是說,魏三公子不敢讓我看呢?”

      寧昭聿點點頭,對魏三公子說道:“太子妃說的,完全能代表我的意思,如果真如你所言,我便不再狡辯。若是隻憑你們所說,怕是不能讓人信服。”

      魏三公子臉色非常難看,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看就看,開棺!”

      棺材被打開,趙訪煙走上前去,雖然做足了心理準備,但看到死屍還是嚇了一跳。寧昭聿摟着她,說道:“煙兒別看了,先回儲宮休息吧,我來解決。”

      趙訪煙搖了搖頭,穩了一下心神向棺內看去,第一個看完了,就走向下一個,直到看完了所有的棺材。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聲音疲憊的說道:“看來兇手真的是個高手,都是一劍斃命,由左肩斜着砍下,胸骨全碎,更爲兇殘的是,心臟都被切開了。”

      寧昭聿點點頭,“確實兇殘,劍法也極其犀利,傷口平整且深,是個用劍的高手。”

      “但是憑這些屍體和這個人的一面之詞,又如何能證明就是太子所爲呢?天下用劍高手那麼多,況且那麼大的路,又不是隻有太子和你們可以走,別人就沒長腳嗎?”趙訪煙看着魏三公子,笑着問道。

      魏三公子聽聞趙訪煙如此說,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接話,臉漲得通紅,半天才擠出一句:“若不是太子殿下,那還能是誰,縱觀所有人,只有我得罪過寧國太子,若是論起最想殺我國使臣的人,太子殿下必定排在第一位。”

      趙訪煙頓時笑了,像看傻子一樣看着魏三公子,“照魏三公子這樣說,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而已,你只是斷定太子對你們有殺心就妄下結論,但是這些都是你自己的想法,太子殿下有沒有記着你的仇,你說了不算吧,再說了,你這麼想,莫不是魏三公子心虛了,你之前說的話都是違心的話嗎?”

      魏三公子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剛纔情急之下說的話,居然被趙訪煙抓住,現在他的話已經站不住腳了。

      再看周圍的百姓,議論紛紛,看着魏三公子的眼神都充滿了懷疑,以現在的情形來看,真的像是魏三公子血口噴人,誣陷太子殿下。

      “你們憑什麼說太子殿下是兇手,證據呢,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還想污衊太子殿下,快滾回魏國吧!”

      百姓們都激動起來,一起聲討魏國一羣人,魏三公子此時徹底慌了,他指着擔架上的傷員大喊着,“我有人證,他親眼看到的,他確定兇手就是寧國太子,他傷得這麼重,沒必要說假話!”然後對着傷員說:“你再告訴他們一次,是不是太子對你們下的手!”

      那個傷員本就虛弱,看着周圍的百姓這麼激動,都在針對他們,現在一點底氣都沒有了,心裏一害怕,竟然一口血噴出來,昏死了過去。

      百姓們見到又要出人命了,也不喊了,寧昭聿趕忙上前,在他胸前的穴位點了幾下,封住了他的氣血,然後對魏三公子說道:“無論他是不是誣陷我,但是人命關天,我不想寧國宮門之前出人命,你們先帶他回客棧,我會安排太醫去給他診治,我等你編好新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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