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這個括號證明我還沒有改)

      只聽得外面喧譁鼎沸,有好多人扯着嗓子衝宮裏叫喊着。

      趙訪煙有點擔憂的看着寧昭聿,寧昭聿拍拍她的手,笑了笑,示意她別怕。

      兩人來到宮門前,之間連朔帶着一隊人將魏國一行人擋在了門外,任他們怎麼聒噪,都不動如山的站着,魏國人只能衝着他們張牙舞爪,像極了一羣瘋狗。

      寧昭聿走上前去,站到了連朔的身邊,看着爲首的魏三公子,頓時恨得牙根癢癢,見到他們如此情形,知道這纔是他們此行真正的目的。

      寧昭聿看着魏三公子,冷冷的說道:“魏三公子,才鬧出了那麼大的事,把趙公子害得那麼慘,你居然還有膽量再來鬧事,你當真以爲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嗎!”

      魏三公子不屑的笑了笑,“太子殿下有什麼不敢的,你當然敢殺了我,這世上就沒你寧大太子不敢殺的人。”

      寧昭聿也不接話,就這樣看着他,看他到底想怎麼樣。

      魏三公子繼續說道:“太子殿下好威風啊,趙國被你收的服服帖帖的,我無話可說,趙公子當真讓我長見識了。”

      寧昭聿冷聲說道:“你膽敢再評論趙公子,我讓你立刻橫屍當下!”

      魏三公子愣了愣,頓時感覺背脊發涼,不敢直視寧昭聿。

      “那件事我也是好心辦壞事了,今天我爲正事而來,跟太子殿下要個說法。”

      “你能有什麼正事。”寧昭聿淡淡地說道,都不用睜眼瞧他。

      “你!”魏三公子被寧昭聿噎的說不出話來,臉憋的通紅。

      緩了一下,壓下去心中的火氣,魏三公子開口道:“太子殿下,我知道你不把我放在眼裏,我們這些人你應該都沒放在眼裏吧,或許人命在你眼中也是不值一提的。”

      寧昭聿見他囉裏囉嗦的,已經沒有耐心了,“魏三公子到底有何用意,你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魏三公子的笑了笑,說道:“我們爲何而來太子怕是最清楚不過了,你自己做的事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寧昭聿皺了一下眉頭,“此話何意,這中間定是有什麼誤會。”

      魏三公子表情嚴肅起來,冷聲說道:“誤會,我魏國四十條人命難道也是誤會嗎!”

      寧昭聿不解,“這話可不能亂說,你身爲魏國三公子,要爲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哈哈哈哈!”魏三公子突然放聲大笑,笑聲中滿是不屑,隨後死死的盯着寧昭聿的眼睛,指着身後幾十口棺材,咬着牙說道:“你跟我說負責,那這些魏國男兒的命誰來負責!”

      寧昭聿被他咄咄逼人的態度挑起了火氣,“你拉着這麼多棺材到我寧國,本就是無禮的事,現在又如此說話,當真不把我寧國放在眼裏啊!”

      “在你寧大太子殺我魏國四十條人命的時候,可把我魏國放在眼裏了!”魏三公子厲聲問道。

      寧昭聿都被他氣笑了,“可笑,可笑至極,無冤無仇我爲何要殺了他們?”

      魏三公子上前一步,看着寧昭聿的眼睛,說道:“太子大婚,我說了別人不敢說的實話,因此太子懷恨在心,我國使臣出使姬國的時候,碰巧看到太子也在姬國,只是爲何沒有進宮拜見,卻屈尊待在客棧呢。”

      寧昭聿想到自己大婚之日他說的話,以及接下來他的種種行爲都是卑鄙無恥的,看着他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恨不得一劍將他當場劈死。

      但是事情沒弄清楚,明知道他在誣陷自己,也只能靜觀其變,於是壓着火氣淡淡的說:“這沒必要向你解釋吧。”

      魏三公子沒有追問這件事,而是繼續說道:“那太子爲何在我國使臣剛到姬國的時候就離開了呢,怕是看到我國使臣便起了殺心了吧,從姬國出來,回寧國和魏國必須經過同一段路,你就在那條路上等着,等我國使臣返回,便痛下殺手。”

      寧昭聿聽他自說自話,自顧自的把這些罪名都加在自己頭上,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哈哈哈哈,魏三公子講了這麼多,屬實太過精彩了,但是你一口咬定是我殺了他們,那證據呢?”

      “你以爲這些人都死了,死無對證,但是萬萬沒想到,你當時疏忽了一點吧,來人,擡上來!”

      魏三公子話音剛落,從人羣后面擡上來一個擔架,上面躺着一個人,只是看起來十分的虛弱,看上去呼吸都十分痛苦。

      “你來說說,那天你看到了什麼。”魏三公子對這人說道。

      那人看了一眼寧昭聿,身體止不住的發抖,好像看到了十分可怕的惡魔,但是眼神卻滿是仇恨。

      他咬着牙說道:“我們一行人從姬國離開之後,走了兩日,眼看着就要到同往魏國的岔路口了,誰知路過一個土坡,從背陰處出來一夥人,但是卻用布帛矇住面孔,看不清相貌。”

      因爲太過虛弱,他皺着眉頭喘了幾口氣,繼續說道:“爲首的那人,只說了一句,要回魏國去啊,但不等我們說話,便拔出劍對着我們一通砍殺,那人劍法伶俐,都是一劍斃命,還未等我反應過來,頓時感覺眼前一花,身體就沒了力氣,但是在我還有意識的時候,就聽見有人稱呼他爲太子,那條路是回寧國和魏國都必須走的,那個太子不是寧國太子還能是誰,更何況剛纔再次聽到他的聲音,我能斷定,就是寧國太子!若不是文書替我擋了一劍,我也要一命嗚呼了。”

      這時趙訪煙說話了:“無論是屍體還是此人的一番話,也都只是你們的一面之詞,又怎麼能確定就是太子所爲呢?”

      這時魏三公子說話了:“從姬國回寧國和魏國只有那一條路,太子在我們剛到姬國的時候便離開了,爲何那麼匆忙,怕是有所預謀,知道我國使臣去了姬國的,只有太子殿下一行人,然而太子殿下大婚,我說了別人不敢說的實話所以讓太子動了殺心,時間和動機都能對得上。況且我們已經驗了傷,傷口完全符合寧國王室佩劍的特徵。”

      趙訪煙聽聞笑了笑,“可否讓我看一下傷口呢?”

      魏三公子眼神躲閃了一下,說道:“他們已經怨死,太子妃還要打擾他們,怕是不合適吧。”

      趙訪煙不溫不火地說道:“這也是爲了給他們洗脫冤屈,如若真如你所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還是說,魏三公子不敢讓我看呢?”

      寧昭聿點點頭,對魏三公子說道:“太子妃說的,完全能代表我的意思,如果真如你所言,我便不再狡辯。若是隻憑你們所說,怕是不能讓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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