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宋小魚的水泊梁山 >第30章 康王趙構
    初夏剛來,春天還沒走遠,叫人分不清春夏。悶熱幾天再一場大風或大雨,再冷幾天降溫,反反覆覆,就象某人的心情。一個字:煩,兩個字:很煩,三個字:煩死了……

    宋小魚準備拔營回梁山泊。宋欽宗命人送來無數金珠寶貝,建議梁山人馬下山編入禁軍,封宋小魚爲楚州安撫使……

    宋小魚一聽“楚州安撫使“幾個字,目瞪口呆如五雷轟頂:尼瑪又是楚州,費了這麼大勁兒還是逃不過一死?這就是宿命嗎?還非讓nz死在楚州,爲什麼?楚州風水很好嗎?沒聽說過!他冷笑着問那個欽差:“毒酒又在何處?”

    欽差驚訝地搖搖頭,表示完全聽不懂。

    宋小魚怒氣衝衝地逼視着欽差吼道:“一杯草莓味兒,一杯巧克力味兒的,裝什麼蒜?”

    欽差真的是莫名其妙,拼命地搖頭說:“宋義士,此話從何說起呀?”

    朱武等人趕緊上前解勸,花榮問安道全:“公明哥哥前些日都傷在何處?可曾傷着頭部?”

    他這是懷疑宋小魚傷着腦子神經了?

    安道全哭笑不得地答道:“兄長左肩刀傷甚重,左胸及全身有淤傷,右腿刀傷也很要緊……頭上不曾有傷呀。”

    朱武說了幾筐好話把欽差打發走了。宋小魚還在那兒氣乎乎地,大家都不明覺厲,不做官不去楚州就不去唄,發這麼大的火幹什麼?

    武松自從斷了左臂心情也很不爽,高聲吼道:“做甚麼鳥官?卻不似山寨快活!”

    宋小魚回過神來,笑笑說:“二郎說的甚是,提及做官就似有沖天怒氣,休要理他!”

    他轉頭對朱武說:“煩勞軍師修一封書與那趙桓,宋江與我梁山衆兄弟不喜做官,仍回山寨。只需把那濟州與東平府仍劃與我等,作梁山糧草養馬之用。”

    朱武點頭趕緊去寫。宋小魚心裏還是有些不痛快,開封城裏亂成了一鍋粥:朝廷裏天天討論怎麼處置大漢奸張邦昌,這傢伙也是倒楣,被金人逼迫做了幾天僞楚假皇帝,屁股都沒正式挨着龍椅,現在是秋後算帳,估計腦袋都保不住了吧?

    宋小魚跨上馬,準備出去跑幾圈,散散心,他忽然想起康王趙構來,這傢伙現在在哪兒呢?還在南京應天府做他的春秋皇帝夢?

    剛向北跑了一里路,忽然耳邊一陣冷風拂過,宋小魚條件反射般地一歪頭,一枝冷箭擦耳而過。

    “好耳力,好身手!”有人在身後拍掌笑道。

    宋小魚頭也不回,依然拍馬向北飛馳。

    “前面有一小亭流觴亭,康王殿下已相候多時了,請宋義士一會!”那人在後面高聲說道。

    宋小魚沒理他,心裏卻想:會會趙構又咋的,誰怕誰呀!便向流觴亭跑去。

    流觴亭在劉家寺西北角,本來是開封的文人雅士送別唱和的很有情調的一個地方,因爲金人兩度南侵,也變得荒蕪破落了。

    宋小魚跑到亭前,下了馬,把馬就拴在亭子旁的一棵樹上。擡頭望去,“流觴亭”三個大字已經斑駁殘缺了,他又看那亭子裏,一個錦袍青年面如冠玉,笑吟吟地正看着自己。他忽然有點自慚形穢了,康王趙構正青春年少,俊逸瀟灑,生於皇家是典型的高富帥;而自己已經五十四歲了,矮挫黑不說,出身卑微小吏,現在還是個土匪頭子,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趙構雙手一揖,風度翩翩,朗聲說:“想當年周邦彥被太上皇逐出京去,李師師便是在這流觴亭爲他送行,周邦彥寫了《蘭陵王》一詞,太上皇讀了甚是喜歡,因而又留他在京。”

    宋小魚當然知道這段故事,周、李二人關係非常好,有點忘年之交兼男女閨蜜的意思。有天周邦彥來找李師師玩兒,剛巧宋徽宗也來了,老周頭來不及溜,只好躲到牀下,沒想到那晚下雪趙佶留宿不走了,老先生在牀下一夜各種受罪,第二天心裏極度不平衡寫了一首諷刺趙佶的詞,因此觸了龍鬚,被貶逐出東京去,老周又傷感又委屈又後悔寫了《蘭陵王》一詞,又神奇地被趙佶諒解留京。真是成也寫詞,敗也寫詞啊。

    所以宋小魚呵呵笑道:“太上皇這一節情事,天下誰人不曉?”

    趙構想想也是,沒話找話地問道:“朝廷有意封你去楚州……”

    宋小魚打斷他的話,眼睛盯着“流觴亭”三個字,淡淡地說:“這三個字斑駁破舊,該換塊新的了。”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康王趙構忽然詭異地笑了,左右看看沒人,走近宋小魚,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低聲問道:“王婆賣的什麼瓜?”

    宋小魚身子僵住了,尼瑪活見鬼了?康王也是穿越來的?水滸英雄羣裏也沒有康王啊。他面無表情地說:“殿下說的甚麼鳥語?王婆是甚人?我卻如何知曉她賣的甚麼瓜?”說完掙脫衣袖要走。

    “宋小魚!”康王脫口叫道,“我是我是西門慶啊!”

    宋小魚渾身一震,但還是不回頭:“宋小魚又是誰人?”

    趙構急了,一把又扯住宋小魚,扳過他的身子說:“無論你現在是誰,我認得你的眼睛。你很久沒在羣裏露面了,我不相信你一直在潛水。我和武二、花和尚不花去你家找過你,後來武二也不見了,花和尚不花也想來呢,還沒想好穿越來了幹啥……”

    宋小魚長嘆一聲說:“好吧,你們都來了?爲什麼不提前聯繫打個招呼?來就來吧,爲什麼要變成康王趙構?來和我做對,同臺競技?尼瑪想過把當皇帝的癮想瘋了吧!”

    我是西門慶苦笑道:“我總不能再去當西門慶吧?又趕上穿越那天日子不好,忘了挑個黃道吉日了。”

    宋小魚問道:“咋啦?”

    我是西門慶說:“那天,康王趙構去金兵大營爲質,逃回開封時失足落水而死,也是機緣巧合,我趕上誰就成了誰了,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呀。”

    “你想幹啥?”宋小魚問。

    我是西門慶說:“既然來了,機會難得,我建立南宋後,肯定不會亂來,一定會勵精圖治,好好重用岳飛、張俊、韓世忠、劉光世等,中興南宋,渡過黃河收復失地,直搗黃龍,迎回二帝!狗東西秦檜要是敢回來,我立馬弄死他!”

    宋小魚鄙夷不屑地說:“晚了,你還在做皇帝夢呢!二帝我早就幫你迎回來了,順便還捎回來一大幫親王呢,當然秦檜也回來了。恭喜你,你還是康王而已。”

    我是西門慶沮喪地拉着苦瓜臉說:“我也是才知道的啊,你說你喫飽撐的吧,不好好在梁山呆着當你的山大王,瞎攪和啥?就爲這個,氣的我三天沒喫飯了。”

    宋小魚嘲笑說:“你有病吧,我怎麼了?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吧,nz先來這麼久,憑啥要將就你?你想叫宋江給康王你打下手嗎?”

    我是西門慶氣乎乎地說:“你可以去楚州喝毒酒啊……”

    宋小魚氣壞了,撲上去破口大罵我是西門慶:“尼瑪還是個人唄,憑啥叫老子喝毒酒?老子穿來就是去楚州喝毒酒的嗎?你爲啥不喝?你想上哪喝就去哪喝,尼瑪那次咋不掉河裏再淹死一次呢!”

    我是西門慶抱着腦袋直哼哼:“宋小魚,再打老子要還手了!”

    宋小魚氣瘋了,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尼瑪前世一定是西門慶,不,尼瑪世世代代都是西門慶!老子回去把你踢出水滸英雄羣,尼瑪想當皇帝想瘋了!”

    我是西門慶抱着腦裝躲閃着,宋小魚打不動了,癱軟在地上。我是西門慶也跌坐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地說:“宋小魚,你還真下的去手,你一個土匪頭子,把堂堂的康王我打的頭破血流,你不想在大宋混了吧?”

    宋小魚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腳,罵道:“打你咋的,老子還沒打夠呢!”

    我是西門慶吐了一口牙血,罵道:“宋小魚算你狠,大牙都快被你打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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