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珈,何氏集團現在的掌權人。”
“何氏集團?就是那個大慈善家何家?”白父不由地再次看過去,但已經看不到人了。
女兒這次遇到勁敵了啊!
“是的。”小果沒有心情再和父親說下去,她需要轉移注意力,好平復心底的巨大的失落感。
白父站在原地,嘆息了兩聲,便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
得想辦法試探下,顧司慕對那個何珈到底有沒有意思。
報了名回來的顧丹丹,歡歡喜喜地拉着小果去和馬兒溝通。
小果僞裝得極好,沒有在顧丹丹面前表現出半分的傷情。
臨上馬時,顧丹丹左右看了看,沒看到江帆:“江帆呢,不是還和我打了賭嗎?”
“他可能去忙了!”
聞言,顧丹丹笑眯了眼,湊到小果的面前:“那一會兒,我如果真被摔下馬,你也要說我沒有被摔下馬,騙他一萬塊錢。”
“好!”小果寵溺地笑了笑。
看着顧丹丹胖胖的身體翻身上馬,她慢慢地退到了觀衆席上,眼神裏面的歡喜如夜空中的煙火一般,亮過就黑暗一片。
不需要僞裝的她,低下了頭,拿出戴着藏在衣服裏面的那顆很大的粉鑽。
粉鑽後面,還有她的名字拼音。
那個甜甜的夢,夢中那個比陽光還要溫暖的男人,應該都是真的。
可是,再真也抵不過忘記。
她忘了,司慕哥哥可能也忘了。
現在看着他和何珈成雙成對,悲涼無比。
她低着頭一個人傷懷,沒有看到馬場上縱馬奔馳的顧丹丹,已經因爲贏了好幾個人,而興奮得手持馬鞭狂打着。
聽到她激奮的聲音,小果猛地擡起頭來,遠遠的望去,騎着馬兒奔跑在草原上的顧丹丹,頭髮和衣衫飛揚,極其的美。
她忍不住拿出手機,替丹丹把這段激奮的畫面拍下來。
顧丹丹眼見着就要贏了,臨到終點時,馬兒終是受不了她那大力的揮鞭,整個馬身都無比煩燥地仰天怒嘶。
見狀,小果頓時嚇得魂都沒了,不顧一切地衝下了觀衆席,穿過馬場上奔跑的馬兒,朝着顧丹丹跑去。
顧丹丹摔了太多次,也算是有經驗了,馬兒一發狂,她就使勁地緊抓住繮繩,想要試圖制服馬兒,至少也不要如此狼狽的再從馬兒身上摔下去。
可馬兒像是和她做對一般,怒氣沖天,狂性大發,卯足了勁要把背上囂張的人摔下去。
小果終於穿過賽道跑了過來,已是一頭的汗水,連忙試圖安撫發狂的馬兒。
顧丹丹見她過來,而自己這一次竟然沒有被摔下馬,興奮無比:“果果,你看我馬技是不是長進了,這麼折騰我都沒有被摔下馬。”
小果看她一眼,有些無語。
正要開口說話時,馬兒卻又突然發力,仰天長嘯,整個前蹄都懸空立了起來。
顧丹丹一時不防備,胖胖的小身板一下子就被摔了下來。
見狀,小果根本來不及反應,本能地就撲到在地上,給顧丹丹當了人肉墊子。
顧丹丹唉喲一聲大叫,雙眼緊閉,想象中的疼痛卻並沒有襲來。
她猛地睜開眼,卻看到躺在身上的小果。
嚇得又是一陣大叫,連忙爬了起來。
“果果,你
小果被壓得差點窒息,只覺得腰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她悲哀的想着,會不會腰給壓斷了。
馬場的工作人員此時也過來了,趕緊找來擔架,把小果擡去醫務室。
那發狂的馬兒,可能在看到小果受傷後,莫名的就安靜了。
小果被擡走時,還去摸了摸馬兒的鬃毛,安撫它。
顧丹丹有些愧疚,也不敢再罵馬兒不爭氣,老是和她做對。
她清楚知道自己騎馬時抽鞭太沒數,很容易激發馬兒的狂性。
醫務室裏,醫生按着小果的腰,痛得她嗷嗷直叫。
這裏並沒有設備,只是做一些緊急的治療。
“你這麼痛,要不然去醫院檢查吧,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醫生說道。
“不用,我還能動,沒有傷到骨頭。你幫我開點藥,外塗一下就好。”小果可不想現在去醫院,如果顧司慕並沒有離開,她還想給他做晚飯。
“這怎麼行。”顧丹丹連忙反對:“你這麼痛,必須去醫院檢查。”
“沒事的!”小果偏過頭,看向在一旁擔憂的顧丹丹,握住她的手:“我自己就是學醫的,我沒事的。”
“你是學獸醫的,你是人,又不是動物。”顧丹丹反駁道。
“都是一樣的肉包骨頭。真的沒事,擦點藥油就可以了。”小果執意不去醫院。
顧丹丹拿她沒有辦法,接過醫生遞來的藥油,坐在牀邊,替她一邊擦着,一邊揉着。
“輕點,輕點!”小果被她揉得更痛了。
“誰叫你不去醫院的。”顧丹丹像是報復似的,揉得更大力了些。
小果痛得滿頭大汗,也沒有力氣和她爭嘴了,無力地躺在牀上。
顧丹丹心疼得很,再一次問道:“你真的覺得沒有傷到骨頭?”
“就是被你壓一下而己,怎麼可能傷到骨頭。你真當你是大力士,喫菠菜了嗎?”小果開玩笑道。
“去你的吧!”顧丹丹被她逗笑了,眼裏面卻還是一片擔憂:“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可不許再這麼犯傻了。我一身的肥肉,摔一下,也沒事的。”
“知道了。”小果當時真的沒有想那麼多,幾乎是出於本能,就撲了過去。
這些年,丹丹對她的照顧,早已經成爲她最重要的朋友和家人了。
給她擦完藥酒,顧丹丹起身去洗手。
小果慢慢地把衣服放下來,可別說,被顧丹丹那麼大力地揉了後,痛感好像減少了些。
她試着坐起來,顧丹丹見狀,連忙跑了過來:“躺着!”
小果回頭看她:“沒事了,不怎麼痛了。”
“真的?”顧丹丹聞言,一臉的歡喜。
在她的攙扶下,小果慢慢地站了起來。
走了幾步,雖然還是痛,但勉強可以活動了。
“你看,真的沒事了。”小果把痛意壓下去,伸展了手臂給顧丹丹看。
見狀,顧丹丹才放心,纔沒有強制讓她躺牀上。
過了一會兒,外面的天色暗了下來。
小果擡手看了看錶,已經七點多了。
“丹丹,你說司慕哥哥他走了沒有?”
如果沒走,她要去給他做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