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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琉璃一臉諷刺。

    而郭巴樹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後,非但沒有悔改,一臉埋怨的看着鳳三娘道“若是她跟印翻天沒有婚約,又怎會有如此亂七八糟的事”

    明明錯在自己,卻總把責任怪到別人身上,她對這種人最是看不起。

    大男人,能屈能伸好吧,現在的郭巴樹,一點兒也不男人。

    “郭巴樹,污衊自己的妻子與他人有染,眼睜睜看着小妾凌虐侮辱,鳳三娘,是如何想得本世子在這裏,自會給做主”

    鳳三娘聞言,從椅子上站起來,緩緩跪在司徒錦面前道“民婦自認沒有做過對不起丈夫的事,成親沒多久他便被燒傷,民婦不怕喫苦,可如今我二人已然沒了信任可言,斷沒有繼續的可能,民婦懇請世子開恩,讓郭巴樹給民婦一條生路。”

    “鳳三娘要做什麼”

    “郭巴樹,當年我嫁給時一百零八擔嫁妝,如今嫁妝我不要,只要子器”

    鳳三孃的態度很明確的,只要孩子,至於她的陪嫁那是一點兒也不要。

    說完又重新打量了郭巴樹一眼道“另外說找到了我弟弟,他我也要帶走。”

    “不可能鳳三孃的,想跟我和離跟這個男人成雙成對,我死都不會同意,若想見弟弟,就留下來跟我好好果然日子,若不然,永遠也別想見到他”

    郭巴樹知道,在司徒錦開口的剎那,他跟風三娘之間就已經結束了。

    而鳳三孃的的弟弟,是他現如今唯一留住她的籌碼。

    “郭巴樹,把本公主以及世子都當成了空氣公然威脅他人,就不怕本公主稟告皇上將壓入大牢嗎”

    花琉璃氣的胸口不斷起伏

    這郭巴樹當真冥頑不靈,頑固不化

    “老爺,惠子夫人已經昏迷了”

    郭巴樹聞言,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對着鳳三娘道“想和離,不可能,至於弟弟”

    “說起這個,本世子忘了說,前段時間在一處民宅中發現一名昏迷的少年,本世子就把他帶去了王府,那少年手腕上有一條月牙狀的傷疤”

    隨着司徒錦的話落,鳳三娘一臉激動,郭巴樹一臉震驚。

    怎麼可能被找到。

    司徒錦是怎麼知道那個地方的

    “郭巴樹,若不同意和離,那我只能休夫了

    。”

    看着一臉決絕的鳳三娘,郭巴樹心情煩躁,加上門口惶惶不安的丫鬟,心情鬱結,不過想到當初鳳三娘爲自己所作的事,和離之後自己照樣可以重新把她娶回家。

    於是洋洋灑灑將和離書寫好,二人簽字畫押後,鳳三娘將和離書收起來,冷哼一聲,轉身與花琉璃一同離開。

    馬車上的,花琉璃拉着鳳三孃的手對着司徒錦道“真的救了鳳姨的弟弟”

    “嗯”

    “怪不得那麼淡定”

    司徒近白了她一眼,沒說話,這事兒跟自己沒多大關係,他只是來幫媳婦兒撐場子的。

    “和離書既然已經寫了,那就去官府備案吧,省的夜長夢多。”

    “對對對,趕緊去備案”

    花琉璃陪着鳳三娘在官府備了案,帶着鳳三娘一起去了三王府。

    看着的躺在牀上的少年。裸露的肌膚上有着細密的縫合針腳。

    “這傷口是司徒劍南縫的”

    “嗯”

    “怪不得那小子好幾天都沒來找我了。”

    司徒錦聞言摸摸鼻子,他是不會承認爲了防止司徒劍南那貨去找

    自己媳婦兒,故此每天都找不同的病人給他。

    只要那貨有人看病,就想不起找自己媳婦兒了。

    “傷口縫合的不錯,而且的也消毒了,過幾天拆了線,就能跟正常人一樣了這幾天就讓他呆在王府,等上好了以後在搬去花府。”

    “璃丫頭,謝謝。”

    “鳳姨,就別跟我說謝謝了。”

    “先在這裏陪陪他,一會兒我們來接”

    知道花琉璃有要事忙,鳳三娘點頭道“好”

    花琉璃與司徒錦出了三王府,直接往別院而去,在別院裏,成周已經將火銃的零部件做好了

    花琉璃將所有零部件安裝好,確定能用後,又重新拆散,拿給司徒錦道“這些東西分開了,讓人去製作,既然知道東瀛狗有預謀,咱們不能疏忽大意這東西做的越多越好另外去跟大理寺的人交涉一番,我們願意出十萬兩銀子購買從郭家搜刮來的硝石。”

    今天要沒有大理寺的人在,事情還不好辦。

    其實那硝石若司徒錦張口要,大理寺的人不會不給,左右是沒什麼用的東西,他們留着也是浪費地方。

    可花琉璃

    花十萬兩銀子購買, 性質就不同了。

    首先不能有人說花琉璃行賄,因爲她確實購買了硝石,不過就是價格有點兒高。

    另外一個不能說是官員受賄,因爲賣的是硝石,這種東西雖然不容易找,但仔細點兒還是能找到的

    一些官衙平日無事的時候,會想辦法做點兒小生意,來賺點兒外快,只要不過分,朝廷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反正不管是賺錢還是虧錢,只要賣錢就得上稅

    像在朝官員不得經商的條框,雖然有,但管的並不嚴要不然宰相也不會明目張膽的開什麼酒樓了

    “這個不用我親自過去”

    “話說的五侍衛都跟着我師姐去苗族了”

    “既然知道苗族有危險,自然要派最厲害的侍衛陪着一起去”

    “她臨走前我送給她一件防禦的衣服,只要她不將衣服脫下來,就不會有事”

    “”

    司徒錦此時已然不知說什麼好了。

    心裏的感動與愛意幾乎衝破心臟。

    不虧是自己的媳婦兒,他愛死這樣的她了

    “不過我師姐是娘,那我比大了一個輩分,而又是我未婚夫,說咱們這個算不算亂”

    聽了花琉璃的分析,司徒錦簡直斃了狗

    去他孃的亂

    見他的臉黑了黑,花琉璃擺擺手道“不過呢,我師姐是我師姐,是咱們不混爲一談”

    司徒錦覺得自己又必要跟這個小丫頭談談。

    “媳婦兒,咱們兩該好好聊聊。”

    花琉璃點點頭道“好啊想聊什麼”

    “關於,我娘以及我,咱們三人之間的關係”

    花琉璃聞言,白了他一眼道“這關係不是很明確娘是我師姐,那我就是師叔,是我男人,這”

    好像有點兒亂

    “稱呼的事兒,等我師姐回來以後咱們在商討。現在另一個當事人不在,光咱們兩個說這些沒用。”

    司徒錦笑了笑道“那聽的”

    小事兒聽媳婦兒的,大事兒兩人商量着來,只要從媳婦兒說的有道理,那還是以媳婦兒爲主。

    司徒錦在妻奴這件條路上,那是越行越遠,與老丈人二人不遑多讓

    別人就是拍馬也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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