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澤有些抱歉的開口:“這個的確是我的疏忽了,以後我一定會注意的。”
老中醫繼續說着:“你看看你,你女朋友住院幾個月,你不也得跟着照顧嗎?黑眼圈都重了好多,我跟你們說啊,過度勞累會導致早衰的……”
歐陽澤和蘇淺語在心裏偷笑着,也不知道是在笑老中醫說話的語氣,還是笑老中醫的話。
兩個人離開了醫院。
蘇淺語恢復的的確比一般人更好,在出院的路上,她還自嘲的笑了笑,對歐陽澤說:“我覺得我就是身經百戰,所以現在已經是刀qiang不入了。”
“特殊體質?”歐陽澤給蘇淺語開了副駕駛座旁的車門。
等他上了車,蘇淺語才一邊繫着安全帶一邊對他說:“也許我是超人呢?”
他不理會她的玩笑話,專心開車,開出一段時間後,他假裝不經意的開口提了一句:“大病初癒,要不要找個地方去度假?”
“你這是變相的和我約會?”蘇淺語脫口而出。
這兩個多月來的相處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越加進步了一些,她幾乎沒有想要再回到喬氏集團繼續爲喬寒川做事的心思。
這些甜膩的曖昧已將她心中對喬寒川近日生活的好奇消磨殆盡,她似乎已經開始了一段新的感情。
喬寒川也沒有聯繫她的意思,她甚至都要快忘記了,自己曾經和喬寒川到底是有一段怎麼樣的關係。
她不得不承認,這段感情是盲目的,帶着不明所以的茫然和讓人無法自拔的kuai gan,使得她就只能顧着往下沉。
也許開始是有過羞澀與矜持的,但這段時間來的培養鍛鍊,早讓他適應了這樣的對話。
蘇淺語明媚一笑:“好啊,你準備帶我去哪裏?”
“可以由你決定。”他說話的時候禮貌而且紳士,雖然這種方法讓她感覺到舒心,可是她的心底還是忍不住有一陣空虛往上涌。
喬寒川的臉就那樣猝不及防的出現在她的腦海,她努力克服掉自己心中的不適,對他說到:“去日本吧?我一直都想過去看一次真正的櫻花來着。”
歐陽澤思索片刻,也答應道:“嗯,現在剛好差不多到了櫻花要開放的時間了。”
於是,兩個人相約着踏上了去日本的飛機。
飛機穿梭過雲層,蘇淺語看着頭頂一片雪白和腳底一片湛藍,忍不住對坐在旁邊的歐陽澤道:“果然從陸地上飛過的感覺和從海面上飛過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他溫柔的笑了笑:“的確是這樣,海面充滿未知,會讓飛行的過程中增加很多樂趣。”
剛巧此時,好視力的蘇淺語看見了海面上綿延幾十米的浪花隊伍,她驚歎:“這是什麼魚嗎?海豚還是鯊魚?”
歐陽澤湊過去看了看,他們兩個人捱得很近,可是蘇淺語卻沒有任何反感的意思。
“應該是海豚,”他其實很少透過舷窗去觀察這些海面上的生物,但是他學過的知識卻能支撐他現在給蘇淺語解釋。
“我們差不多要靠近日本近海了,有海豚應該是挺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