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心頭有事,就安靜下來,容歷牽着她向樓上走。

    她臉色一變,用力掙扎,容歷就直接抱住了她的腰。她反身一腳提過去,卻被容歷扣住了腳腕,一個用力就拽了過來。

    “小東西,你不是我的對手,乖一點。”

    容歷的聲音很啞,安淺心尖都在打顫,她知道他想要自己做什麼。

    “容歷,就算你說想要公平交易,你是不是也要給我點喘息時間?你這樣逼迫我,只會讓我更抗拒……”

    安淺一說,她的脖子就被扣住,按在了牆壁上。

    容歷薄脣上漫着冷酷:“小東西,我耐心有限。我現在很難受很想做,要麼我真就上了你,要麼你乖乖爲我疏解,沒有第三條選擇。”

    “你當我是什麼?”

    “自然是爺未來的女人。”

    “你……”

    容歷單手解開腰帶,將她的手拉過去,強迫他握住,一瞬間,他低吟出聲,曖昧的尾音性感的要命。

    安淺咬脣,換身都在打顫。

    容歷的吻落下,一點點摩挲着她的臉,她的脣,最後吸允,意外的沉迷。

    安淺的氧氣被他一點點剝奪,她的意識都在漸漸遠離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發泄出來,卻還有些不知足的扣住她的手緩慢摩挲。

    “真是要命的妖精,真想死在你身上。”容歷咬住她的脣,嗓子帶着情事後的迷離,他氣息微喘,身體都是滾燙的。

    安淺呼吸節奏亂了:“你……”

    容歷低低一笑,湊近她:“沒發現,你很敏感嗎?你的身體剛纔在迴應我,在告訴我,你也想要。”

    安淺覺得難堪,她不想承認這一點。

    容歷將她鬆開,拉着她的手去洗浴間讓她洗手,他卻坦然的在她面前脫了衣服,直接站在花灑下洗澡。

    “老實站在這裏,不要試圖惹怒我。”安淺剛要走,就被容歷厲聲警告。

    “容歷,你……”

    “叫我九哥,我不想再說下一遍。”容歷聲音低了下來,“下一次,我就在牀上做到你記住。”

    “你能不能別逼我?”安淺咬牙切齒道。

    “唔……”

    安淺沒聽到回答,卻聽到了一聲愉悅的低吟,她心尖一顫。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竟然要她在這裏聽他自瀆!

    “小東西,我現在,非常想做!”

    她剛擡步,容歷帶着沙啞的警告就落下,她惱恨的跺了下腳。

    容歷低聲一下,竟是更放肆起來,那曖昧撩人的嗓音一聲聲傳入她的耳朵,讓她的身體都起了反應,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

    真是要命!

    終於,他嘆了聲,那聲音終於結束。

    安淺通紅着臉,奪門而出,她還沒拍出門,就被容歷抓住了胳膊,扔到了牀上,他立刻就俯身壓住她。

    “你……”

    “我幫你。”

    “你說什麼你……”

    當容歷鉗制住她脖子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不對,而他吻住她的同時,他就撩起她的裙襬,手沒入她的腿間。

    那薄薄的一層遮擋哪裏能擋

    住容歷的侵略,很快,那滾燙的手指就碰到了隱地。

    “容歷——”

    安淺失聲尖叫,可他卻低笑着肆無忌憚的挑撥她。

    從沒經歷過情事稚嫩的身體哪裏受得了這般折磨,不過片刻,她就失去了抵抗能力。

    “別這樣……別這樣……”

    安淺眼角掛着淚珠,她低低無助的懇求他放過自己,雙腿不斷的想要併攏,都被他無情分開。

    容歷吻住她的脣角,低聲安撫:“乖,放鬆,別怕……”

    “我不要,我不要這樣……”

    安淺害怕,她兩世都沒經歷過這樣的刺激,她的感官都快被容歷支配,不再屬於她。

    容歷的吻越發溫柔起來,他親着她的耳垂,小聲誘哄:“乖,分開,會很舒服的。”

    安淺不想要,她害怕,容歷卻不放過她,折騰了她好久。

    當無法形容的感覺襲來時,她哭了,雙手不斷拍打着容歷。

    見她哭了,容歷低聲哄她,一聲比一聲溫柔:“好了,沒事了,別哭。”

    安淺還在心悸,長久的離不開那感覺,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慌亂的站起來,離他很遠,恨恨瞪着他,慌亂的往外跑。

    “別逃,你現在沒辦法出去。”

    容歷低低笑出來,拎着一件小東西給她看,安淺這次真被氣哭了,眼淚珠子就那麼一直流。

    “小心肝,我是怕你難受才幫的你。”

    “我不要你幫!”

    安淺到底是個女人,她對容曆本身不設防,可又不能接受她和自己想象中的恩人漸行漸遠,總歸就是,她很委屈。

    容歷將她抱在懷裏,低聲哄:“你剛纔看着很難受,你難不成真以爲慾望能忍過去?”

    安淺又開始哭了,女人最隱祕的地方就這比被他碰到,他還說的這麼理所當然,讓她只能哭着發泄不滿。

    “你別哭了,真別哭了。”容歷有些沒轍,就抱着她坐在牀上,親着她不斷哄,“下次我儘量爭取你的同意好嗎?”

    “儘量?”

    安淺的聲音直接拔高了,這下,眼淚都受不住了。

    容歷實在受不了這強勢狡猾的小女人這麼苦,他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了:“乖,寶貝,我的錯,實在是你太可口了……”

    “你還說!”

    “我是實話實說。”容歷的嗓音又開始啞,“你看,我真的很委屈自己,我其實可以直接上你的,我都沒有……”

    完了,安淺這下放開聲音哭了。

    聲音大的不行,還伴隨着委屈的控訴。

    樓下的沈瀲都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哭聲了,完了,他們爺竟然把人給弄哭了。

    安淺想趁機提出要求,他一個都不聽,她就哭,一個勁的哭,恨不得把上輩子的眼淚都全哭出來。

    容歷不讓步,但是還是很溫柔的哄,就是越哄,她越哭。

    他真是怕了她的眼淚,又不願意答應割地條款,最後就吻了上去,她哭他就吻,直到安淺不敢哭了,他邪氣的笑了。

    安淺報復心強,掙不脫他,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下狠勁,咬出了一個牙印,咬了之後,她立馬後悔了。

    這男人,那笑得叫一個得意,還說什麼愛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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