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剛進了浴室沒一會,門就被推開了。

    安少謙在外就聽到淅瀝瀝的花灑聲音,他站在她浴室門前敲敲門,聲音就沒了。

    沒一會,安淺就圍着浴巾出來了,她揉着惺忪的眼問:“哥?怎麼了?”

    “沒事,就是來看看。”安少謙看到她這樣,喉結不斷的滾動起來。

    “我剛纔洗澡的時候都睡着了,實在太困了,我不和你說了,我要睡覺。”安淺把他往外推,“哥,你明天記得給我買早餐啊,我怕我起不來,超級困。”

    安少謙笑着答應,還沒站穩呢,門就被關上了。

    小半個小時後,安少謙來確認她有沒有睡着,見她睡熟了,他才鬆了口氣。

    安淺等門關上後,緩緩睜開了眼,沒一會,隔壁那迷離的聲音又開始斷斷續續的傳來,很小很壓抑,卻透着歡愉。

    她雙眼翻冷,眸低都是嘲弄,這時,牆就被敲響了,一聲又一聲,是容歷的催促。

    安淺剛下牀,陽臺的推拉門就被推開了,容歷不疾不徐過來,將她按在了牀上。

    “你唔……”

    安淺剛開口,就被容歷吻住,有重又兇,恨不得將她吞喫入腹。

    他的手漸漸下移,安淺猛然抓住了他的手:“九哥,不要。”

    容歷咬着她的脣,緊盯着她,好一會低聲說:“你是不是想拖時間?不想去見我?”

    被說中心思,安淺遲疑了下,不過求生欲很強的搖搖頭:“我頭髮沒幹呢,想擦擦。”

    容歷就看向她的頭髮,又看看她的嘴,突然就將抱了起來。

    裏面還是中空,安淺立刻壓住半長的浴巾下襬。

    容歷低聲笑了笑,將她抱着去了陽臺,直接託着她,讓她去了那邊,自己也緊跟着過去。

    安淺剛落地,身後的男人就已經抱住了她,焦急的將她仍到裏面的大牀上。

    “吹乾頭髮,伺候爺。”

    容歷說着,進了盥洗室,拿出了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安淺原本的心涼霎那成了複雜,這個男人很溫柔,可這溫柔只建立在需求之上。

    她相信他說的話,因爲潔癖不會有其他女人,可他們還是兩個世界的人。

    頭髮幹了,安淺也一絲不掛。

    容歷的慾望很強,也不知收斂,橫衝直撞到肆意妄爲的侵略,安淺掙扎不了,也抗拒不了,只能儘可能的迎合,讓自己保持理智。

    可容歷是掌控者,怎麼會容忍她清醒。

    當容歷饜足時,安淺渾身就像是重組了一樣,完全不想動。

    好像每一次都是這樣,渾身的力量都被榨乾,可始作俑者卻精神煥發。

    容歷帶她簡單清洗過後,就半倚在一邊看她。

    安淺把自己縮在被子裏,不想理他。

    容歷笑着起身,從一旁取出了一個禮盒,拉開被子給她看。

    “上次說要送你禮物。”

    安淺沒力氣,嘀咕了句不要。

    容歷當然不會如她所願,拿出裏面的項鍊,就強硬的給她戴了下去。

    “容……九哥,我不要禮物。”

    容歷雙眼一凜,安淺自覺換了稱呼。

    “爲什麼?”有生之年第一次送禮物還被拒絕,容歷的臉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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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你不覺得,這很像是嫖資?”

    “嫖資?”容歷頓了下,看她微變的臉,立刻笑了,“你說的倒也對,不過你可矜貴多了,就算給,也得往好了給。”

    安淺心下一酸,覺得他說的就是嫖資。

    容歷瞧見她的小情緒,桃花眼微眯着,一絲絲暗光劃過。

    他擡手,幫她戴上。

    銀白色的鏈子上,一顆炫目的紅色寶石就落在了鎖骨上。

    安淺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果真,容歷接下來就說:“這需要我的指紋才能解開,從今個兒起,你安淺就是爺的女人了。”

    “容歷!”一股巨大的憤怒冒出來,安淺冷聲質問,“你把我當什麼?寵物嗎?這是禮物還是項圈!”

    “那你想當我的女人,還是想當我的寵物?”容歷竟然淡淡笑着,給她做了選擇,那雙眼認認真真,毫無玩笑的意味。

    “我都不要!”

    這個男人有多危險她知道,別說是容家,就算是個安家她都應付不了,除非她是不要命了纔會和他攪在一起!

    容歷慵懶的靠在一旁的沙發椅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着,他蹙着眉頭看着她反抗,無奈又鬱悶,他實在是想不通原因。

    “要不我們再做做?做到你愛上這感覺……”

    “你滾!”安淺直接扔過來一個枕頭過去。

    容歷接到,放在胳膊肘下:“小妖精,你可別把爺逼急了,把項鍊變成鎖鏈,讓你躺在牀上一輩子。”

    “你——”

    “爺向來說到做到。”

    “你到底有完沒完?你知道我們沒可能!”安淺雙眼發紅,這輩子她什麼都想了,唯一沒有預料的就是惹上一個容歷。

    容歷支着下巴,桃花眼裏依舊帶着邪氣的笑:“除了婚姻我都給你,就算我結婚了,也不妨礙我們的關係,小妖精,你就不能乖一點?”

    安淺深吸着口,讓自己壓下那股強烈的特殊情緒,這才正色道:“我沒興趣給人當情人小三更不會當寵物……”

    “那你就是選擇當我的女人了,既然你做了選擇,我就會對你負責。”容歷直接打斷她。

    “你……”

    安淺只說了一個你,就氣的說不出話。

    “這是我最後一次由着你胡鬧,以後記住你的身份,再忤逆你的男人,牀上教訓你。”

    容歷脣角一勾,重新躺在了牀上,將她強勢的抱在懷裏親了又親,親的動情了,就要她叫九哥,倒是沒勉強她。

    安淺踢了他幾回都沒踢開,也累了,小聲附和了幾句,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安淺是被嚇醒的,她慌忙看向時間,一看已經九點,她低咒了句趕緊撈起浴巾,就去了陽臺的方向,結果昨晚的後遺症還在,她直接栽倒了地毯上。

    容歷恰巧進來,就看到她慌亂的樣子,目光落在她裸露的雪肌上,眸色漸漸隴上欲色。

    “過來。”

    安淺朝後退,他就快步走了過來,親了好久才鬆開她,他眼角泛着紅暈,桃花眼裏真就開出了花來。

    “晚上我去還是你來?”

    安淺踩了他一腳,正要翻出去,就被容歷抱住送了過去。

    容歷趴在護欄上,邪笑道:“爺的女人,可不能輕易走光。”

    安淺氣的跺腳,差點沒把陽臺上的盆栽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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