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甘寧小子,就屬你最會溜!”
看着逃入密林不見蹤跡的荊州水師,周泰也只能憤憤的對其背影抱怨不已。
孃的,老子還說畢功於其一役,直接將甘寧這傢伙給綁了呢。
結果,還是隻能看着他那飄逸的背影離去。
“把荊州水軍這些戰艦統統帶走!
瑪德,老子讓你們水師再無戰艦可用,全特麼變成旱鴨子!”
追擊是不可能的,畢竟荊州水師化整爲零、逃入密林之中,周泰這幾萬人根本就無從追擊。
無奈下,周泰也只能選擇將荊州水師的戰艦全部繳獲帶走。
這,也算是戰利品不是?
就在周泰大塊朵頤的之際,遠在河北的馬超大軍也已到達了幷州。
幷州,西河郡。
“報!丁奉將軍、高覽將軍,前方斥候急報,以發現漢軍與匈奴人的前鋒部隊,現距離我西河郡不足百里!”
什麼!?這麼快?
驚聞斥候來報,已經到達邊塞城鎮的丁奉、高覽二將頓時大喫一驚。
該死啊,爲何來的如此之快?
要知道,現下龔都的弩車隊纔剛剛進入河北地界,怕是最少還都需要十餘天才能到達前線。
弩車,可是河北軍防衛漢軍與匈奴騎兵的利器。
如果沒了弩車隊的協助,怕是僅僅依靠河北這十餘萬兵甲,是真的很難抵擋漢軍連同匈奴人那近乎三十萬鐵騎的進犯。
每每一想到匈奴人竟然派出了整整二十萬騎兵,丁奉與高覽二人就頭大不已。
瑪德,這個該死的劉備,還特麼以漢室子孫自居,一點都沒有他老祖宗的風範。
那高祖劉邦也好,武帝劉徹也罷,乃至那建立東漢的光武地劉秀。
哪一個不是同外族大戰連連,絕不妥協的存在?
怎麼到了你這裏,就特麼成了外族一家親了?
人,還能再不要臉一點?
可奈何,自家霸王都沒說什麼,身爲麾下將領的二人也只能相對無言。
“承淵,某家以爲,我們必須派遣軍隊出城,對那漢軍先鋒進行攔截。
否則若是讓他們如此輕易入境,怕是你我二部的軍隊就真的無法對其進行防守了。”
畢竟,幷州的險隘之處在太行山。
問題是太行山所隔斷的,是那冀州與兗州之地。
對於塞外來說,也就只能依靠長城的防衛。
可問題是,長城防線太過漫長,依靠這十餘萬的兵力,如果部將漢軍的注意力拖住,當他分兵進擊之時,那可就真心無從守衛了。
故此,考慮一番的高覽做出了決斷。
漢軍前鋒,必須要出兵攔截,甚至要將他們擊退。
唯有這般,漢軍纔會把注意力集中在此處,自己二人攔截漢軍的目的方纔可以完成。
否則,真的讓他們大軍入境。
漢軍還好,人家也是爲了佔領地盤而來。
可那些匈奴人?那就真真是純粹的來掠奪,來侵略了。
真要讓他們入境,怕是幷州馬上就要面臨生靈塗炭,十室九空的局面。
這種情況,項籍無法接受,河北大將高覽同樣無法接受。
還未等丁奉回話,站在下首的張坐不住了。
要知道,這高覽,曾經在袁紹麾下就是與自己同級,甚至還不如自己的存在。
這丁奉,更是一個後輩爾。
可如今呢?人家二人成爲了河北軍大將,自己卻僅僅只是一員副將。
這讓心高氣傲的張是怎樣都無法接受。
此前爲了性命,爲了前途,張只得忍耐。
如今立功的機會出現了,張必然要自告奮勇,去爭一爭那功勞,爭一爭那榮耀。
張心裏清楚,如今的楚漢之戰,怕是一統之前的最後一次大戰。
如果此戰之中自己再不奮力爭功,那怕是今後就真的沒有任何機會去給他表現了。
故此,張也算是破釜沉舟,爲了自己今後的榮華,爲了子孫後代的富貴,其也是打算將腦袋掛在腰間,去拼那麼一拼了。
“好!雋義願往,某家自無不允!
這樣,汝帶上我們全部的三萬騎兵,某家在將高幹、張南二將調於汝之麾下,此役無比將那漢軍攔截在關塞之外。
只要等得龔都大軍一道,就是我們全面反攻之時!”
張的實力高覽自然清楚。
此前那次河北大戰,如果不是張輕敵,對自己心中存了固有印象,那怕是二人的單挑真心勝負未可知。
如今,張既然敢立軍令狀,那自然是已經報有必死之決心,高覽自然是放心無比。
自己身爲主將,不可輕易出擊。
至於丁奉?這貨防守能力不錯,可倘若真論個人實力,那比之張都相距甚遠,高覽自然不會提議讓他出去給人送菜。
得了高覽之允,張自是大喜過往。
高覽這小子,還算夠義氣,沒忘記曾經的同僚之義!
而就在張率軍出征之際,遠在白狼山的曹老闆也有了行動。
“夏侯,曹仁,汝二人分率騎兵三萬,從河曲入那匈奴之人底盤。
而後,莫要理會其他,直接去那匈奴王帳!
切記,一定要將那匈奴單于給曹某抓捕回來。
曹某我到要看看,誰給他的熊心豹子膽,竟然膽敢侵犯我大楚之疆域!”
是的,在接到高覽的求援信之後,曹老闆就有了出兵的打算。
此前因爲麾下兵甲都在塞外征討鮮卑人,故此曹老闆也只能隱忍。
如今,得勝而歸的夏侯、曹仁二將均以返回,曹老闆自然也是坐不住了。
瑪德,狂妄匈奴,曹某我近些時曰忙着對付鮮卑人,沒功夫理會你們,你們就跳起來了?
真是給你臉你不要臉。
這一次,曹某我就要直搗黃龍,直接掏了你的匈奴王庭,抓了你的大單于。
曹某我到要看看,在這塞外漠北,誰敢跟我大楚動那一刀一兵!
是的,自從來到塞外,曹操算是徹底找到了人生目標。
在這一年的時間裏,東部鮮卑幾乎被都曹老闆給打殘。
如今,也該輪到那跳的正歡的匈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