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三人屏退左右,開始等待白雋崖的師父元白,這燭火晃悠,就像是不平靜的心神。
好在三人等太久,他,掌門師伯就來了,似有風聲而過燭影晃動人即到了。
“師父…”
而慕容妍柳則是滿臉希望的看着這位白髮飄然的中年人,而且素色衣衫倒是讓他有道骨仙風之感。
而元白也是一臉探究的看着慕容妍柳,聽聞這不孝徒弟傳信,說是慕容妍柳來了,這就是小師妹的孩子?
眉目之間倒是有幾分相似,不過還是小師妹慕千雪更好看。
“這是慕容妍柳我的小師妹,還有那位就是麟王。”白雋崖頓了頓,“她的夫君…..”
元白瞭然,這就是上次他說的動心的那人?元白在心裏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這徒弟進一步坎坷,但是退一步海闊天空,不過當年他不是也一樣,直到最後兩敗俱傷才知道…..也罷,只要骨子裏周正,這些也許以後就會看淡……
“過來,到師伯這裏來!”
慕容妍柳遲疑了一下,還是上前。
元白看着她說道:“上次見你還在你母親手中,這次居然是已做婦人,這時光飛逝…..”
白雋崖倒是看着有些着急,明明讓師父來是來商量的,居然在這敘舊也就罷了,感慨光陰…..
“師父…..”
“哦,爲師也是十多年不見,感慨一下你急什麼?”
然後上前拉着慕容妍柳的手,居然診治的姿勢探究了好一會兒。
“果然……”
“什麼?還請師伯告知…..”
“無事,先來說說你母親的事吧!”
慕容妍柳雖然不解,但是目前還是母親最重要。
“我也是前幾日回京,當晚我就去了母親那裏,但是她都很好,所以我也就放心離開,可是第二日正式拜訪卻說病了,只有王爺去看過,她對我避而不見。”
見三人看着他,離天逍倒是不再隱瞞,直接說道:“我見到岳母是,她卻是銀絲輕垂的模樣,和當初回門的時候,面容老了十歲。”
“還有我和小白夜晚再去的時候,卻是面若十八,身上卻是毫無氣息.,小白查看過兩次……今天見到母親書信卻是安好!放心!最重要的是現在弄丟了她。”
這下子都看着元白,等着他的答案。
可是元白卻是一句話讓三人一下子不知道所云,“你叫他小白?”
“是,哎還真是緣分…..”
白雋崖扶額,現在是計較叫他什麼時候麼?
“師父…..”
“我有在聽…..照這麼看應該是她遇到什麼東西,還有的確是東廖皇室紅顏枯!纔會讓人容貌變化…”
元白倒是說的不緩不急,但是慕容妍柳聽得卻是十分着急。
“那母親…..”到底死沒死,她問不出口。
“這麼看應該還活着,是她發現什麼了,但是因爲一些緣由,所以對你避而不見。”
離
天逍倒是不想打擊慕容妍柳,但是不說出口他日謊言拆穿……
時日不多,慕容妍柳一下子慌了,這麼說…….母親應該是不在了…..
“師伯…..”
這下子元白算是搖頭,嘆息一聲,“天命啊!小白讓我和妍柳說一會兒吧!”
一直擔心離天逍話之後會是不好的打擊,不過既然讓她單獨談談也好,關於母親總能問清,還有剛纔掌門師伯的推脫之詞……..
“的確,剛纔是我的話沒說完,而且沒有頭腦,但是這主要和你有關。”
和她有關?慕容妍柳急切的看向他。
“你身體裏有蠱你是知道的?”
慕容妍柳點頭,小白和她說過。
“那你知不知道這蟲是你母親下的。”
慕容妍柳搖頭,倒是沒想到居然是她母親下的。
“這是忘憂蠱,對身體沒有傷害,但是卻是情傷聖藥。就是如果你真的動心,這蠱蟲就會有所動作安穩存在,直到你受情傷欲死,它就會讓你失去這情傷的傷害,忘記這個人…..
你也許會說這根本有些畫蛇添足,但是真正的作用卻的是護住一個人的心脈,這就相當於多一條命,作爲人誰不怕死,所以想要得到它的人也就會太多。”
她倒是不知道這蠱蟲的作用,明明小白當日說……
“對於蠱所以小白並不是太過了解,我知道就是因爲你母親,所以即使她中了紅顏枯,那也不可能這麼快死去,所以…..”
慕容妍柳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母親身體裏的蠱會護她一命,但是對方最終的目的卻是這蠱?所以這當務之急是找到母親。
“還有這東廖皇室紅顏枯!不知道小白有沒有和你說過,皇室之子女出生之日都會被這花包點綴,算是祈福,但是卻是爲了成年之後,聽從安排之人這一生都不會有絲毫變化,但是隻要有人喝下那花浸泡過的水,就會中毒。”
這花居然如同見血封喉樹,平常觸碰沒事,不過有了傷口沾染上樹汁,立馬血封喉啊!
“不過整個皇室就只有一株,而且以訛傳訛的說這花只可遠觀,所以……”
所以母親這毒到底是怎麼中的,兒時…..難道是說母親…..是東廖皇室的人?
“是啊!這也是我所知道的,不過你既然大順王朝的皇子,這個最好還是瞞着他。”
其實不用他提,慕容妍柳也一下子難以消化,當然關於母親的的身世自然是不能多提。
“謝謝掌門師伯!”
元白揮揮手倒是不在意,他自是能看出一些問題,但是有些事情當初.....不能插手。
“你這身武功也是她悄悄傳你的吧!她還是擔心當初那人啊!”
“誰?”
“自然是要這蠱蟲的人…..”
慕容妍柳見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還想再問,可是元白卻是擡手拒絕了她。
“本來這次都不能和你說這些,你母親交代過這一生只要安好就好,沒想到她倒是對你守口如瓶,我卻是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