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搖頭道:“這也有可能是那些人要她回去,不然早就和你交換條件了,畢竟你這麟王妃的名頭更好用不是?”
“到底是誰?”
“你現在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有些事……算了,下次再見…..不過你倒是可以多向小白要幾顆解毒丹就說是我允許的。”
話音剛落,人居然立馬跳窗而出,接着就連人影都沒有了。
白雋崖推門而入喊道:“那老頭呢?”
倒是剛纔還一口一個師父,怎麼人一走就變成老頭了?
“走了!”
“走了?”
白雋崖來回走動一會兒之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是不是支開我們,他就開始之乎者也的亂講一通。”
慕容妍柳詫異,“沒有!”
“哦,沒事,剛纔我出門仔細一想,他不是和我說的一樣麼?所以這人肯定是忽悠,沒想到進門居然不在了,再想找他只能回山了。”
這也挺好,至少知道了不少,他師父一定有他的顧慮,就像母親一樣,隻字不提卻又有些憂心忡忡的看着她。
年幼不更事,不!是在母親眼裏她始終是一個小孩子吧!母親只是希望不要有過多的事情壓抑在她身上,但是現在她如此茫然......
夜深,霜重了不少,薄霧愁雲,但是月光灑下,總是不會太差,看着在遠處等着她的離天逍,慕容妍柳心想至少身後還有他。
告別白雋崖,快步走出去,兩人相視一笑,有些事情倒是心照不宣了。
“王爺?”
“恩!”
這夜突然一下子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涼了!
第二日,剛醒就聽聞沈錦繡在門外大肆讚揚門外守門的丫鬟,這他的笑聲夾雜着那些女子的嬌羞聲,想不起都難。
而身旁的離天逍則是摟着她,哼了兩聲,絲毫沒有起牀的意思,倒是慕容妍柳有些難爲情,想來是因爲都到這個點兩人還沒起,總覺得那笑聲裏有部分是在笑她。
拉開離天逍的手,準備起身,倒是離天逍覺得這難得的溫柔鄉都被門外那隻給破壞了。
倒是慕容妍柳開門讓一衆丫鬟進來爲她洗漱,本以爲那人只要坐在那裏就好,誰知道這些丫鬟只是放下東西退在門外等着。
等兩人收拾好,進來收拾乾淨,而離天逍則是牽着慕容妍柳的手,準備去晏廳,而身後的沈錦繡則是被他的眼神制止,所以就默默的跟着兩人後面。
慕容妍柳倒是想回頭問問,可是離天逍卻是看着她道:“娘子,該看的人是我!”
就知道這人永遠在她面前是沒有正行,好在這頓飯沒讓沈錦繡等太久,自家主子喫完之後就和他去了書房。
“主子,你交代的都辦好了,還有昨夜見到有人去了太子府。”
“何人?”
“這倒是沒有查出來,不過聽聞這次宮宴是爲太子選妃!”
不是說是安撫京中女眷?看來是隨意丟幾個人是不放在心上,女子多半是無用的吧!倘若是男子,估計翻開整個京城都會去找。
不
離天逍尋思了一會兒,看見眼前沈錦繡,是啊江南第一大家,不對,不能讓沈錦繡冒險。
“那就再查查看太子接下來的動作,對了年關將至要回江南麼?”
沈錦繡自然是知道主子丟失血珊瑚之後,幾乎停下所有的動作只爲找到,現在宋旭差不多快醒了,如果需要他自然是不會回去。
“放心,主子,年關還早,到時候趕得及!”
離天逍點頭,坐在椅子上,書桌前還是沒有墨一的密信,看來關於岳母要找到還是很難。
“對了,宋旭醒了沒?”
“按白雋崖的說法應該是今天了....”
離天逍起身,“那就去看看!”
兩人走進宋旭所在的院子,卻見慕容妍柳也在,還以爲她不在,他可是聽聞她那婢女回來了。
“你們也來了,剛纔小白說,今日宋旭就可以醒了。”
沈錦繡晃了晃手中的摺扇,“那是白兄自然是最好的,可惜當初在江陵早些醫治.....”
以爲慕容妍柳會生氣,但是她只是笑笑,“凡事都不可能早知道,就是小白他也不可能吧!雖說我也沒見到過他算卦的樣子......”
屋裏的白雋崖倒是打了個噴嚏,出來一見是沈錦繡,“就知道你這花袍子在罵我!”
而沈錦繡倒是早就用扇子捂住臉,不予他對視。
“小白師兄,怎麼樣啦?”
她更想問的是上次她們一起到底有沒有成功?
“你還不相信我,自然是快醒了!不過裏面有人守着,一醒來我們就知道了。”
離天逍則是在旁邊看着三人,時兒看着屋子方向,時兒平視遠景在想一些事情。
慕容妍柳走進問道:“快有消息了,爲何還這樣憂愁?”
離天逍笑而不語,醒了不一定就是能找到,而且也有可能宋旭他什麼都不知道。
“怎麼不帶你的侍女?”
是啊,這裏慕顏和江婉柔都在,她還是一人跟着白雋崖一起。
“我怕知道宋旭的人太多,萬一你的仇家殺上來......”
好吧,慕容妍柳就知道她不能多說,難得回京這一路平靜,她又提及,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離天逍,還好他臉上沒有生氣。
“愛妃在擔心啊!有些事情該來的躲不掉!”
也是,該來的躲不掉....
“醒了!醒了!醒了!”
“白公子,醒了!”
裏面傳來喜悅的呼喊,接着就是衝出門外,那人看向白雋崖滿是崇拜,之後看到離天逍倒是立馬老實的行禮說醒了。
跟着白雋崖進去,見到宋旭真的醒來,在四處張望,看到進門的離天逍確是要掙扎着起來。
白雋崖倒是急忙制止了他,“激動也得等一會兒,你這纔剛醒,難道是又想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