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找遍了別墅纔在這個小角落裏找到她,搞了半天是她覺得自己不吉利躲起來了!
真是有病!
鬱少漠的毒舌說的寧喬喬臉一陣陣發燙,寧喬喬咬了咬脣,說道:“不是我迷信,是劉姨說我現在不能和你……”
最後幾個字,寧喬喬低下頭,是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完的。
“不能什麼?不能跟我上牀?”鬱少漠聲音冰冷地說道。
寧喬喬的臉頓時變得更加通紅,頭都不敢擡,看也不敢看鬱少漠的點了點頭。
靜默……
房間裏安靜的只有風吹起風窗紗的聲音。
寧喬喬等了一會沒等到鬱少漠說話,正準備擡頭看看鬱少漠是不是走了,忽然眼前黑影一閃,緊接着一股大力將她的身體扯了過去!
“啊!”
寧喬喬尖叫一聲,被鬱少漠緊緊拽着手腕拖下樓。
他腿長,步子走的太快。
寧喬喬要小跑着才能跟上鬱少漠的腳步,繞是這樣還是好幾次差點摔倒。
“鬱少漠,你等等我……你要做什麼!啊!”
樓梯上傳來的聲音讓幹活的女傭們都轉頭看過去,待看到鬱少漠陰沉的嚇人的臉色,立刻都低下頭去幹活,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鬱少漠一把將寧喬喬甩在沙發上,轉過身,陰鷙的眼神瞪着女傭怒吼道:“叫劉姨給我滾過來!”
寧喬喬剛剛揉着手腕坐起來,愣住了。
劉姨很快就來了,看了看鬱少漠喫人一樣的臉色,恭敬地站在一邊喊道:“漠少,您找我?”
“是你讓她住在那破房間的?”鬱少漠鷹眸凌厲地盯着劉姨。
劉姨一怔,低下頭說道:“是我讓寧小姐去客房住的,因爲寧小姐的奶奶剛剛去世,如果她和漠少住的話會不吉利,漠少還是等寧小姐奶奶的頭七過去以後再……”
“夠了!”鬱少漠眉心一擰:“頭七?你怎麼不說乾脆讓她守孝三年?我們鬱家竟然還有你這麼封建迷信的人!”
劉姨看了看鬱少漠,低下頭去;
寧喬喬看了看劉姨和鬱少漠,說道:“鬱少漠,你別這樣講,其實劉姨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民俗就是這樣的。”
能晚一個星期和鬱少漠發生關係,寧喬喬不介意自己被認爲是一個不吉利的人。
鬱少漠鷹漠驀然一沉,轉過頭陰鷙地盯着寧喬喬。
寧喬喬一怔,低下頭躲開鬱少漠的目光。
這個男人的眼神好可怕,好像可以看穿她在想什麼似的!
“寧小姐,我不用你來求情。”劉姨淡淡的聲音響起,寧喬喬有些錯愕的擡起頭,只看到劉姨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繼續說道:“既然會向漠少打小報告,屬下做錯了事情自然會認罰。寧小姐現在來求情豈不是顯得多餘?”
“……”
寧喬喬愕然地看着劉姨。
鬱少漠擰着眉盯着寧喬喬看,像是沒聽到劉姨的話一般
這是鬱少漠第一次叫她寧喬喬,卻讓寧喬喬冷到了骨子裏。
寧喬喬視線直直的鬱少漠,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位,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要做什麼?
鬱少漠薄脣勾起一個嗜血的弧度,聲音冰冷地命令道:“都給我滾出去!”
一瞬間,所有女傭都消失!客廳裏只剩下寧喬喬和鬱少漠兩個人。
寧喬喬驚恐的看着朝她走過來的鬱少漠,身體不停的發抖:“鬱……鬱少漠……你……啊!”
在她失聲的尖叫中,鬱少漠將寧喬喬狠狠壓在身下,大手撕碎她的衣服……
“求求你!不要……”最起碼不要在這裏!這裏是客廳啊!
可是一個情婦的要求,金主怎麼可能會管?
奢華靜謐的客廳裏,只剩下寧喬喬的破碎的痛呼聲和男人沉重的喘息……
從客廳到臥室,漫長無止盡的……折磨。
鬱少漠明顯越來越亢奮,而寧喬喬卻像是受刑一樣。
直到她稱受不住的昏厥,身上男人粗暴的動作才終於停下來。
鬱少漠瞥了一眼寧喬喬蒼白的小臉和咬破的脣角,視線落在她圓潤精緻的肩上,在一團黑色的被單中她雪白的肩膀白的有些刺目,鬱少漠鷹眸狠狠一沉,俯下身狠狠咬下去……
“啊!”
身下的人從劇痛中醒過來,還未結束的折磨繼續……
****
翌日。
寧喬喬醒來時,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白。
身邊陸續傳來說話的聲音,寧喬喬才回過神來,轉頭看過去,只見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站在她身邊。
醫生……她在醫院嗎?
“你能聽到我講話嗎?”醫生見寧喬喬眼睛終於回過神來,問道。
寧喬喬怔了怔,點了點頭。
“你受傷了,現在在醫院!你的男朋友剛纔出去了,等一會他回來以後你讓他把這些藥給你塗上!不懂的地方看說明書就行。”
中年醫生拿了幾個軟管藥膏出來,態度不好的放在牀頭櫃上,直接轉過身就往外走,嘴巴里還唸叨:“現在女孩真不自愛,年紀輕輕就跟男人亂搞,還玩sm!哎,還好我生的是個兒子……”
寧喬喬愣了幾秒鐘,有些難堪的咬住脣。
病房門被醫生從外面關上,寧喬喬看了看四周,想要坐起來。
動了一下才知道她的身體像是被車碾過的一樣,寧喬喬咬着牙撐着身體讓自己坐起來,肩膀上傳來撕裂的劇痛。
只是一個坐起來的動作,她已經疼出一身冷汗。
這是一間vip病房,房間裏只有她一張病牀。
寧喬喬坐起來後發現她穿着的是醫院的病服,看了一眼門口,外面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聲音。
估計一時半會沒有人進來,寧喬喬將胸前的扣子解開兩顆,查看自己的肩膀。
果不其然上面有兩三個交錯的牙印,有幾個齒印還發黑了,還有破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