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663錯,喝它本就是爲了清醒
    約莫着許木心他們走了好長時間之後,梁家後院坐着的莫盛窈偷偷地溜了出來,她披着一件粉色的披風,臉頰上多了一絲因爲逃跑而緊張的心。

    “星星小姐,我們偷溜出去不好吧”跟在後面的一個膽小丫鬟有些小聲的說着,目光中多了一絲水潤。

    莫盛窈回過頭,臉上有怒氣,卻透着股清新地可愛風,她拉着那邊小丫鬟的手,這才道:“騙人的爹爹,都說陪我一起去看燈籠了。”

    “其實我也可以自己去對吧”莫盛窈往前走了幾步,這纔敢把頭擡起,然後這才道:“行了,別擔憂了,大不了我們早點回來就是了。”

    孩子的心就是這樣,笑聲清脆,透着股玲瓏的光澤,就像是黑白的琴鍵上的震動一般,最後深入淺出的就蕩了出來。

    莫盛窈往集市的方向去,後面的丫鬟只是跟着,時不時的叫幾聲,最後頗爲無奈的看向一邊。

    另一邊停下一排轎子,臧笙歌先是下來,然後回過頭去扶着那邊快要露頭面容的金和銀,他指尖輕盈,不輕易間就勾住小姑娘的腰,然後順勢往下一抱。

    金和銀落在他的懷裏,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默契的收回視線,拿過柺杖。

    金和銀從容地拿着,然後這才歪過頭對後面的侍衛道:“躲去暗處,我不想逛個夜市也要你們在眼前晃眼。”

    幾個身穿盔甲的侍衛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揣着劍這才漠然的退到一邊,只是這一退,金和銀視線中竟然真的沒有了那些侍衛。

    臧笙歌在一邊笑了一聲:“現在的你不過是纔剛剛把無憂酒館的局勢穩定,就這般架子。”

    金和銀面色清冷,然後回過頭看着臧笙歌:“我那都是演的,最近幾天我處理那些事物已經頭疼欲裂,再說我們纔剛來江南我想出來玩玩都不行嗎”

    “還是着手查一下景辭鞝的事情吧。”兩年前的他們都以爲那個冒充臧笙歌的假貨很快就會被處死,也一直想要等到那天,可是執行的那天,人卻憑空消失了。

    北帝爲此也是大動肝火,景辭鞝畢竟是莫盛窈死後留下唯一的禍害,卻輕易間的死去了,她那段時間消沉不少,竟然還有點無頭緒。

    直到她開始接手無憂酒館,緊緊地握住權利,隨之也有一枚冷箭放在她寢宮的大柱子上,說的就是景辭鞝的身世。

    爲此,金和銀和臧笙歌來到了江南,就是,想把這壓在心底最後一點障礙清除。

    金和銀聽臧笙歌這麼一說,她低頭笑了一聲,這才擺了擺手,眸光中竟然多了一絲惋惜:“這兩年來,我見過太多爾虞我詐的人,努力的想要把無憂酒館的事務處理妥帖,可是看多了還是會煩。”

    “這一點是不爭的事實,我和莫盛窈終究是差了幾年的學識,所以處理的方式也生澀了些,我真的很累,真的不想在查了,求你了,今天就和我一起去逛一下夜市吧。”

    金和銀不知不覺中就抱住了臧笙歌的腰,她擡起頭,目光中雖然清冷,但卻勾着嘴角笑着,臧笙歌最受不住她這樣,只能用手指點在她的額頭之上,然後推她遠遠地:“注意身份,你都多大了。”

    “十九而已,和你比起來年輕多了。”金和銀淡淡的說着,這才拄着柺杖往前面去,今天夜市風景也很美,甚至多了一絲喧鬧。

    長長地街道之中,像是穿梭在時間隧道中一邊,恍惚的這麼一看,竟然多了一絲燈光地刺眼。

    “你學識如何”金和銀回過頭看着臧笙歌,她微微的停在那邊,然後傲氣的說了一句,沒來由的一聽讓人不禁一愣。

    臧笙歌一怔之後,這才把雙手放在後面,他神色從容,竟然帶着一絲晃暈的光芒反着,略顯思考過後:“你覺得呢”

    “幫我去贏個燈籠吧,讓我也爭爭你的光。”金和銀傲然在那邊,她妝容多了一絲成熟,胭脂的紅,襯的她嘴角似乎綻放出一朵豔麗的花蕊,這才笑的合不攏嘴。

    臧笙歌頗爲無奈,這才拉着她往那邊跑去,金和銀雖然心裏開心,但腳下卻慢了不少,看見後面隱約要出來制止臧笙歌舉動的侍衛們。

    她眸色多了一染黑,使整個眼眶都有些晦暗,嘴角雖勾着笑,卻勝似人家煉獄,幾個侍衛似乎看出自家公主的心思,這才退了回去。

    金和銀眼角緩了一會兒,這才又笑的溫柔,她是真的有點累,這才拉着臧笙歌的手腕:“就那個兔子的燈籠,我要它。”

    臧笙歌點了點頭,周圍也映照着不少的人,似乎在都在猜,正對着他們的一個背影的那個女孩,在來來回回的光影中,只有那一身同絨花般漸粉披風尤爲乍眼,她髮絲似乎就在耳後垂着。

    “梁小姐,這是在下給你的燈籠。”不知是怎麼一回事,莫盛窈出來就像是被人給提前知曉了一般。

    於此同時在金和他們後面靠近攤位的一個圓桌之上,許木心正在觀察着這一幕,倘若不找一些垃圾,又怎麼能顯示出他的神聖呢,況且許木心從小也是書香門第,幾個鄉野間的燈謎歌謠,他自是略有耳聞,說到底只是在看戲罷了。

    金和銀嘴角勾着笑容,這才用手腕的力量比劃着臧笙歌的手肘:“這纔是傾慕者應有的樣子,你不打算學着點”

    “你又沒把我扶正,我何必認真。”臧笙歌這話一說,讓後者的金和銀蹙起眉梢,她看上去有些生氣,不過卻隱藏的極好:“你在怨我嗎”

    “你覺得呢樓主也不必如此生氣,且看我幫你拿到你想要的。”

    “那我就看樓主夫人是怎麼幫我拿到我想要的兔兔了。”金和銀心跳漏了半拍,這才神色漠然的看着一邊。

    兩人不知是置氣還是什麼,緩了好久都未曾說過話。

    “梁小姐請收下我的燈籠。”耳邊久久地聽到這些傾慕者的相送,金和銀只是微微把目光挪去。

    並不是說金和銀多想去觀察,只是耳邊聽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把目光挪了過去。

    “我想要那個鏤空兔子的,只不過我猜不出來那上面的燈謎。”莫盛窈淡淡的說着,她目光中透着股小巧,然後就伸出本就青蔥的指尖,透着光影有幾分透徹。

    金和銀眉頭蹙了一下,眼底竟然多了一絲氣屑,竟然嘴角笑了出來,目光所及之處便是臧笙歌,那樣子就是要個交代。

    臧笙歌視而不見,他雙手扣在心口前,目光卻多了一絲悵然,微微的嘆息一口氣這才作罷,誰知他吟了什麼,那燈籠就被拿下來,遞給他。

    臧笙歌卻轉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確在這人羣中多了一絲奢靡,就像是飄進來的與衆不同,與別人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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