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家師父總撩我 >702我問你,是不是?
    現下伴隨着疼痛的金和銀大腦遲鈍了一會兒,隨之而來的就是臧笙歌的反問。

    他問:“我問你,是不是?”聲音不冷不淡,卻下意識的壓緊了金和銀的身體。

    金和銀不敢確定,她微微的貼在一邊,這纔有些顯得摸透了臧笙歌的底牌:“你喫醋了?”

    “難道我不該瞭解自己獵物的喜好嗎?”臧笙歌說的理直氣壯的,他心裏藏了許多事情,比如臧橫到底要做什麼,自己的處境。

    “所以你就打算自己親自嘗試了?”金和銀顯得很無奈,甚至她低頭,聲音中有一種鄙視的感覺。

    “我還沒有對一個大病初癒的女人下手的癖好。”臧笙歌說這句話倒是坦誠,這才站起身來。

    而此時的臧笙歌不知爲什麼竟然有點低沉,他隨意的用手摸了摸金和銀的額頭,這才道:“藥熬好了嗎?”

    金和銀竟然不知道臧笙歌背地裏吩咐胡正眠幫忙熬藥了,金和銀甚至坐了起來,然後狐疑的看着臧笙歌。

    “不用看我。”此時胡正眠站在臧笙歌旁邊端着一碗藥味極重的澀然味道,臧笙歌順手拿了過來,這才低下頭吹了吹,有些看不清神色的道:“張口。”

    金和銀莞爾上前,這才擡起頭喝下臧笙歌喂的藥,那一股藥液下喉的時候,金和銀低頭扯了扯嗓子。

    “什麼毛病?”臧笙歌沒好氣的放下藥碗:“愛喝不喝。”

    金和銀擡手抓住臧笙歌的手臂,他衣裳的料子很滑,甚至能微微斂出一絲溫熱,這才平靜的道:“太苦了。”

    臧笙歌甩開她的手,這才冷眼看她:“我讓人給你加點甘草。”

    金和銀一直沒來的及問,就在臧笙歌要離開的時候,她才從榻上走了下來:“再給我備點糖塊小零食啥的。”

    臧笙歌忽然停住,這纔回頭用手指着金和銀,他聲音中帶着點咬牙切齒,手擡起來的時候微微的帶着一絲柔光:“得寸進尺是不是?”

    “臧笙歌你別忘了,我病了,你試藥也得延遲,既然都是爲你自己考慮幹嘛不周全些?”金和銀擡起頭有些笑嘻嘻的說着,雖然虛弱,但卻透着股堅韌的氣息。

    臧笙歌心裏有點空:“你愛咋咋地。”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甚至把衣袂甩的到處飛,竟然真真切切的聽到來自房間裏的喊叫聲音,大抵應該是金和銀的聲音,她似乎知曉臧笙歌的心思,所以就肆無忌憚了:“別忘了啊。”

    臧笙歌剛想笑一聲,就看見站在外面等他的臧橫,他態度嚴肅,甚至無可避免的看到臧笙歌那一抹笑容,只是避而不談:“看來三哥來的不是時候,十弟還有事情沒做完。”

    臧笙歌收斂自己的神色,他擡起頭看着臧橫,這才特別尊敬的說了一句:“三哥也該知道我的身體,加上那個女人成天不老實,我收拾收拾她,沒讓三哥看見笑話纔是。”

    臧橫拍了拍臧笙歌的肩膀,這才道:“十弟真的變了許多,三哥相信只要你不動兒女私情就能夠站穩腳跟,三哥還是希望你輔佐我的。”

    臧笙歌這才拉着臧橫的背,兩個兄弟之間往外走,臧橫又一次的試探道:“對了,聽說十弟本是要殺了她報仇的,現在又留着她的命,是不是心軟了?”

    臧笙歌扯了扯一絲笑容,這才平靜的回答:“相比這其中的緣由孟猶憐也同你講了吧,我想活着,永遠幫助三哥,三哥不信我?”

    臧橫哈哈地笑了一聲,這才偏過頭去,若有若無的說了一句;“怎麼會呢?不說這些了,今晚陪三哥喝點酒,順便說說你對這次戰役的想法和見解。”

    臧笙歌似乎和臧橫很有默契,他們一路上說了很多話,臧橫聽得很認真。

    “三哥我在大武山上找到了一個叫祛百草的藥材,它的莖搗爛成汁有毒,塗抹與箭上,必然會使我們這場戰役取得初步的勝利。”臧笙歌不稀罕征戰沙場,這一切都是緣由對金和銀的恨。

    臧橫的遠見似乎比臧笙歌更加周到,他提出一個問題:“既然這種草毒性那麼大,我們又如何保證它物盡其用,並且不會使用者受到傷害?”

    臧笙歌對此的解釋也只是還在研究中,如今糧草充足,甚至需要的只是一個合適的機會,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作戰計劃。

    臧橫只是點了點頭,此時他們走到了一片空地,臧設正在玩風箏。

    那牽引風箏的線伴隨着小孩子的歡聲笑語,臧橫只是蹲在了設兒的身邊,這才溫柔的說道:“好玩嗎?”

    “好玩,爹爹。”臧設淡淡的說着,這才擡起頭看着臧笙歌:“小叔叔,我要小叔叔陪我一起玩。”

    所以在臧設拉着臧笙歌的時候,他只是微微的轉動了一下手裏的風箏線,讓那可愛的風箏飛的更遠了些。

    臧設的歡呼聲越來越大,臧笙歌只是低下頭看着這麼一個可愛的孩子,他笑了,如清風明月般,那是最真實的感情,讓臧笙歌一度覺得不可思議,他怎麼會對一個小孩子流露出真情實感。

    “秀姒,你看設兒和十弟玩的多好,這樣啊要是以後我沒了,十弟還能繼續輔佐我們的孩子。”臧橫將矜秀姒落在懷裏,而後者卻有點心不在焉。

    “阿橫,這一戰不管是輸是贏,我都會跟着你。”矜秀姒淡淡的說着,這才擡起頭:“這些年我總是給你惹麻煩,你一直都想要一個女兒,我也未曾給你生過。”

    “設兒就很好啊。”臧橫淡淡的說着:“孩子們總是快樂的,你看設兒笑的。”

    臧笙歌也是有心無力的,陪着孩子玩了好久身體就有些不行了,這才躺在地上,吹着風。

    這是臧橫來的第一天,臧笙歌沒做過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和臧設玩彷彿是他一天的工作。

    晚上設下酒桌的時候也只是他們兄弟兩個人,最多也就還有涔遷和矜秀姒兩人。

    各種美味的佳餚,還有忻州的美食,那些臧笙歌忘不了的家鄉味道,臧橫給臧笙歌倒了一杯酒:“我記得十弟哪裏有一個關於作戰開銷的賬本,不知道能不能整理一下給我看看。”

    空氣中有股讓人難以喘息的聲音,臧笙歌將酒水一飲而下,這才道:“好的。”

    苦澀的酒味讓臧笙歌低頭咳嗽了一聲,他眼睛有點紅,這才用手捂着,指尖的儒溼感他清楚不過,心裏苦笑一聲,最終嚥下所有的預料到的事情。

    “聽說十弟還關押着前朝遺孤。”臧橫來勢洶洶,酒桌上將一切沒有捅破和捅破的東西都說了出來。

    臧笙歌只覺嗓子晦澀發癢,垂着的雙眼顫了一下,這才道:“此人,三哥交給我吧,我必定讓他爲我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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