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爺等人則是喜出望外,本以爲這楚道長能和張崢過兩手,卻不料張崢隨意畫了個圈,就把楚道長法術給破了,這等手段,簡直可怕。
現在,秦三爺才真正感受到張崢所謂的人情的分量。
楚道長面色鐵青,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張崢,但他也明白眼前這年輕人的強大。
“想不到小兄弟竟有如此手段,是我楚某人孟浪了。”
楚道長雙手抱拳,腆着一張討好的臉。
張崢踏出一步,站在楚道長身前,冷笑道:“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想揭開過往?”
楚道長嚇了一跳,自己都已經退讓了,難道這年輕人還想趕盡殺絕?
“你……你想怎麼樣?”楚道長顫聲道。
“留下你的羅盤,然後滾吧,以後若再讓我遇見你,必定將你打得灰飛煙滅,神魂聚散。”張崢目光凌冽,如同天上神明,俯瞰着臉色青白的楚道長。
“是,是,是。”
楚道長咬咬牙,從懷中掏出羅盤放在地上,轉身爬起來就跑了。
雖然羅盤是自己發家致富地手段,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命還在,就一切都有可能。但是這蓉城,他這輩子是萬不敢再踏入一步。
拿起地上的羅盤,張崢地目光看向了在一旁的周老闆。
周老闆縱然也是叱吒商場數十年地風雲人物,但見識了張崢通天般的手段,此時再面對張崢的目光,只覺得得背脊發涼,兩腿打顫。
楚道長是何等人物,可以御神練鬼,隔空殺人,在自己那邊可謂是聲名大噪。但這樣的存在,也被張崢揮手間就打敗,自己這一介凡人,又哪敢和神仙般的人物抗衡?
“張……張大師,我其實只是個託,一切都是楚道長安排的。”
他臉色慘白,雙手努力撐着座椅,纔不至於癱坐在地上。
“哦,是嗎?既然如此,剛纔怎不聽你言語,此刻楚道長人都走了,你卻說你是託,當我好糊弄?”
“不敢,我絕對不敢。”
周老闆嚇得心一顫,手上力道驟減,整個人滑落在地上,半跪着道歉。
“只要張大師不追究我,您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不知怎地,秦三爺和錢天華見到之前還趾高氣揚的周老闆,此刻卻對張崢俯首低頭,跪地求饒,心裏一時五味陳雜。
不過兩人很快就開始感到慶幸自己是站在張崢這一邊,而不是對立面。
“要什麼你都答應?”張崢忽然感興趣地問道。
“是,是,只要張大師繞我一命,我都答應。”周老闆嘴脣哆嗦,趕緊道。
“這樣吧,我也不虧你,你用賣葫蘆的錢買你自己的命,你可答應?當然,爲了不讓你血本無歸,那葫蘆你可自行帶走。”
周老闆聞言,臉色變了變。
他和秦三爺一樣,雖然是個大老闆,但資產也不過一二十億,突然拿出這一億來,恐怕三兩年下來,公司都是出於負盈利狀態,絕對的元氣大傷。
sp; 但此時的他哪裏還敢說個不字?
他可不想張崢再憑空畫一個圈圈,然後自己就在圈圈內灰飛煙滅。
“好,一億就一億,我給。”
周老闆說着,內心都在滴血。
“一個周之內,我要是看不到這一億,你應該知道後果。”
張崢笑了笑,話沒說透,但誰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周老闆要是敢不給錢,恐怕等張崢登門的時候,就不是錢能夠解決的事情了,而是命。
“好了,帶上你的葫蘆,滾吧。”
張崢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如同趕走蒼蠅。
周老闆以及他帶過來的那位老闆如蒙大赦,哪裏還敢半刻停留,撒腿就跑,連那個可能讓他回本的黑葫蘆也不要了。
“張先生,那周老闆還好說,可楚道長也是修煉之人,萬一糾結多人來報復,怕是難以防備啊。”錢天華有些擔憂的說道。
面對錢天華的好意,張崢懶懶地擡了擡眼皮,道:“此人成不了大氣候,無妨。”
語氣雖淡,但卻帶着強大的自信。
錢天華聞言,心中一顫,對張崢更加尊崇。
……
離開紫藤會所之後,張崢直接回了山腰別墅,把那個被天劫破壞的瓷碗精心練靈,又在內外佈下諸多陣法,這才把其放入聚靈陣的陣眼之處。
聚靈陣有了真正的陣眼,陣法纔算是完全啓動,張崢閉上雙眼,感受着聚靈陣的威力。
雖然現在還屬於秋老虎季節,但別墅裏的溫度卻如同溫暖的春天,清新怡人。
隨着靈氣的匯聚,空氣中甚至開始出現白色的霧氣。
而且這些靈氣被吸入之後,已經沒了之前逃匿的景象,完完全全地留在了別墅之內,一點點凝聚。
“不愧是聚靈陣,這靈氣匯聚的速度比我單獨修煉時快了至少一倍有餘。”
張崢雙眼睜開,心中驚喜。
有了聚靈陣的幫助,他很有信心在三個月之內突破到煉氣後期。
佈置好聚靈陣之後,張崢又拿出楚道長的八卦羅盤,在手中把玩起來。
對於別墅的建造構想,張崢是希望把這個山頂作爲地球的一個臨時山門打造。
所以單獨佈置一個聚靈陣肯定遠遠不夠,還需要佈置一個健全的防禦大陣,甚至在防禦大陣的陣眼中以靈獸操控,這纔是真正的山門大陣。
“這羅盤不過是最低級的法器,不過胚胎不錯,若是有材料重新煉製一番,在防禦大陣之中添加一個九幽八卦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張崢想了想,又把這羅盤給收了起來。
……
卻說周老闆一羣人灰溜溜地逃出蓉城市後,當天晚上就趕回了天陽市。
衆人在天陽市一個隱祕的會所聚首,周老闆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
“草特麼的,這該死的秦老三,竟然莫名其妙請來了這樣一個人物,否則我們何至於這般狼狽,還特麼搭進去一個億。草草草……”
提到這一個億,周老闆臉疼得都快變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