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熠熠生輝中帶着欣喜的眼神和神遊天際的神采就說明了這一點,是騙不了人的。‘美’她們都懂得,只不過被國內環境侷限了,不敢大膽釋放而已。
看到她們一個個忍不住帶着敬慕、好奇和疑惑要向任自強詢問時,任自強擺擺手制止了他們的詢問。他帶着神祕的一笑說道:“你們是不是想知道我怎麼會懂這麼多?”
連陳靖在內,這些女生異口同聲道:“是!”
“哈,因爲我是男人,你們女人怎麼拾掇,才更令人賞心悅目,對我們充滿極致誘惑,作爲男人的我最有發言權,哈哈哈!”
任自強說完,憋不住朗聲大笑着奪門而逃。不管身後的嬌嗔聲,輕啐聲,也不管陳靖急切的挽留聲:“任顧問,請你一定吃了晚飯再走,我們要好好感謝你!”
“喫飯就不必了,我還有事!”任自強撂下一句話就走了。雖然鶯鶯燕燕一大幫,其中不乏讓人心動、眼前一亮的。
可這會兒,任自強再不想多說一句話,話多傷神,他今天累屁了!連王博和鄭程欲言又止的神態也置之不理,坐上車有氣無力的說了句“什麼都不要說了,送我去福利院!”
他們無非想說些如滔滔之水的敬仰和戴高帽的屁話,雖然好聽他也懶得聽,此刻任自強只想閉着眼讓腦袋放空神遊一會兒。
不知不覺間,外面已是日落西山,華燈大放了!鄭程和王博相視無聲一笑,無奈的搖搖頭,“老闆就是老闆,天縱奇才,只可望其項背呀!”
直接發動車子,向福利院平穩的馳去。到了王豔麗的住所後,任自強吩咐兩位助理明天準時來接,按計劃再把製鞋公司、羽絨服公司指導完。
聽到車聲,紀新燕一個人面帶欣喜輕盈的跑到大門口迎接。等車走關住大門後,任自強問道:“其他人呢?”
“嘻嘻,她們都在游泳池玩呢!還有?????唔!”紀新燕嬌笑着還沒說完話,就被任自強迫不及待的緊緊摟着她吻上她的紅脣。
一下午說話說的嘴巴累,迫切的需要她的香舌和香甜口水的滋潤。紀新燕起初有點羞慌,眼珠子轉了轉看到周圍沒有旁人才大膽盡情迎合起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作爲五女中顏值最高的一位,任自強內心裏對她得喜好要多一點。平常他都是一碗水端平,在其他四女面前並沒有過於表現出對她的偏好。
否則,其他女人得羨慕嫉妒會讓她受到傷害的!五個手指頭還不一般齊呢,何況人心乎!這方面任自強一貫小心着呢,免得導致醋海生波,後院起火。
任自強索性抱着她,一邊親吻,一邊向屋裏走去。良久脣分,任自強把滿面酡紅、美眸微閉已是情動不已的紀新燕放在沙發上。
嘿嘿輕笑着,“我先去洗洗,等會兒再好好愛你!”也沒等她迴應,自己直接扒了個精光,推門進入游泳池。
他隨便掃了一眼,看到王豔麗幾個正在池子中央,攀着充氣墊說笑着。
任自強也沒顧上細看,當即大喊一聲,“美女姐姐們,我回來了!”說完‘噗通’一聲,以一個完美瀟灑得‘鯉魚躍龍門’之勢一頭扎進水裏,向她們潛泳過去。
一猛子扎過去,也就幾十秒的功夫。任自強手觸到一個嬌俏的小身子,他想當然以爲是許燕,當即抱緊她一挺身衝出水面。
接着抱着她哈哈笑道:“燕子,今天可把我累屁了,感覺把一年的話都說完了!”說完也沒抹臉上的水跡,他閉着眼直接撅着嘴向她臉上拱去。
任自強也沒注意懷中的嬌巧的身子一下僵硬起來,搜尋到她的小嘴就不管不顧的親起來。鹹豬手也沒閒着,輕車熟路的開始解開她身上的比基尼。
嗯,她們穿的都是繫帶的那種,不也是爲了方便不是。當然,這種穿法僅限於家裏,也只有他一個男人可以欣賞。
在外人面前戲水她們起碼要穿連體泳衣,比基尼這種有傷風化的服飾是萬萬穿不出去的。哪怕在香江生活了辣麼久,她們骨子裏保守的意識依舊沒多大改變。
日常在其他男性面前她們最多露露胳膊和膝蓋以下部位,身上其他部位無不遮得嚴嚴實實,不得一窺真顏。
等許燕弱弱的提醒道:“小強,你抱錯了,我在這呢!”任自強已經乾脆利索把懷中女人身上僅有的上下兩片布扯下來扔到水面上了。
這時,任自強也已發覺不對勁,懷裏的嬌人兒一點不像往日主動不說,而且她嘴巴緊閉頭搖擺着,使其不得一親香澤,雙臂還用力支在胸前,好似很抗拒他得親熱似的。
他抹了把臉上的水漬,睜開眼定睛一看,我了個乖乖!才發現懷裏的嬌人不是許燕,竟然是楊瑜茵。此刻她雙目緊閉,滿面羞急,神情惶然,雙臂交叉在胸前遮住嬌巧的酥胸,整個人木呆呆嚇傻了,僵硬得似根木頭。
王豔麗、顧曉紅、許燕、郭瑩見此情景都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時忘了言語,只餘池子裏水花聲盪漾着嘩嘩作響。
紀新燕站在暖房門口也傻眼了,也是又羞又急,都不知道該怎麼向幾位姐姐解釋這個誤會,她明明提醒過任自強的。
任自強初始也懵逼了,頗是手足無措,懊悔不已,那還顧得上欣賞對方嬌小玲瓏的身姿。這叫什麼事?純屬不打自招,自己無恥荒唐的私生活就這樣暴露在楊瑜茵眼裏。
想來自己在她面前樹立的‘高大上’形象就此轟然倒塌,以後在她眼中,卑鄙、下流、荒淫無道都將是任自強的代名詞,至此解不開了。
估計也會徹底毀了她的三觀,做人怎麼可以這樣?這還是新社會嗎?
此一時彼一時,要擱在以往,慕然間碰到此場景,說不得任自強會羞愧的掩面而逃,能跑多遠跑多遠,從此不敢面對。
好在他接觸的無不是天之驕女,遊戲花叢之間,已鍛煉出一顆大心臟,這些念頭也就在他腦海中電光火石般閃過,隨不作他想,先解決眼前得麻煩纔是真。
他定了定神,露出比哭還難看得尬笑,對懷中的楊瑜茵支吾道:“實在是不??不好意思呀,我??我不知道你在這兒!”說完手急忙鬆開,再這樣抱着她委實不像話,他卻忽視了此時還在游泳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