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珠光寶妻致富記 >第十章 神神祕祕
    謝司雲也不和他爭,只點了點頭,便起身要走:“那就說好了,三日之內我要見着銀兩。”

    說完,先轉身而出。

    初月也不知該怎麼和這書呆子交流,就跟了謝司雲的腳步。

    卻在還未出屋子的時候,聽了景立信喊她:“阿月,那日-你成婚,我未去你不會不高興吧?”

    書呆子就是書呆子,初月還得回頭耐心哄着:“自然不會。我也沒請你,你去做什麼?”

    景立信這才放心地點了頭,轉而眸中又是擔憂:“你嫁的突然,我知道你心裏是不願的。往後若有什麼事兒,儘管來找我。阿月,我今年定能高中,待我衣錦還鄉,你便是有個依靠了。”

    這話怎麼說的讓人感覺不對勁啊?

    但看他是個沒什麼情商的書呆子的份兒上,初月不和他計較那麼多:“好,我記得了。”

    出了門,外頭的天兒好似又要開始陰了起來。

    謝司雲正擡頭望着天兒,話是對初月說的:“他靠譜嗎?我瞧着就是個書呆子,可別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知道靠不靠譜還敢就這麼把東西交了?

    初月有時候覺得這男人很狡猾,有時候又覺得他有些傻氣:“他看着不靠譜,不過該明白的還是明白的。你放心吧,他辦事還算是牢靠。起碼他嘴巴不長,不會將這事兒傳的到處都是。”

    謝司雲點頭,將目光從天空之中收了回來,卻轉向了初月:“若是沒嫁給我,你怕是早晚會是他的人吧?”

    這話說的是哪兒到哪兒?

    雖然他們是青梅竹馬,可在原主的記憶之中他們都沒有任何的曖昧。

    陡然撞進了這男人有些玩味的眼神之中,初月卻感覺到臉頰火燒火燎了起來,面兒上還是要強作鎮定的:“那不能。最多我就是把他當個哥哥,你也瞧見了那書呆子的樣子,哪懂什麼男女之事。”

    謝司雲輕笑一聲,眼中的意趣卻更濃:“那我就懂男女之事了?”

    哎哎哎,真是奇了怪了,話題怎麼就轉到這事兒上了?

    初月輕咳一聲,正想解釋點兒什麼。

    沒成想謝司雲話題一轉,立時就嚴肅了起來:“一會兒送你回去之後,我還要出門一趟。大約夜中才能回來,你晚上該睡就睡,不必等我,但若是夜中歸來吵着你了,也別嚇着。”

    這麼神祕的嗎?

    初月轉託看向了謝司雲,真是摸不透這男人:“你要做什麼去?”

    謝司雲低頭,眼中波瀾不驚:“這你就不必知道了。同樣的,你若是有事要出門,我也不會問你是去做何事。”

    好好好,回回都要拿這樣的話來壓她不成?!

    初月點頭,不再過問:“成,那門我就不鎖了。”

    好在昨兒的月色好,今兒大家都去瞧珍珠了,所以他們這來來回回也沒被旁人發覺。

    謝司雲是說到做到,一下午也不裝病了,換了一身精幹的衣服帶了斗笠就悄沒聲息地出了門。

    初月昨兒晚上沒睡,這會兒倒是困了,伺候母親喝了粥之後就睡下了。

    “轟——”

    睡得正香,卻被一聲驚雷給嚇醒了——

    眼瞧着外頭是濃雲密佈,早起還晴朗的天兒這會兒就陰沉沉了起來。

    海面上還不曾波濤洶涌,但海天連接的地方已然黑壓壓地什麼都瞧不見了,可見是暴風雨要來了。

    天兒太黑,所以初月也看不出到什麼時間了。雖還有睏意,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兒卻不見謝司雲回來,初月難免要擔心:她如今可是在謝司雲手底下討生活的人,他若是出事了她也別想好過。

    正這麼想着的時候,頭頂突然就閃過了一道亮光,將這世界照成了白晝一般。

    接着一聲天崩地裂的驚雷響徹天地之間,嚇得初月閉眼捂了耳朵,腦袋嗡嗡作響——

    再睜開眼的時候,耳邊的浪濤聲卻突然就變得明顯了起來。

    等等?!

    這種身上溼乎乎冰冰涼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就在耳邊的浪濤聲又是怎麼回事?

    初月朝着那浪濤聲傳來的地方看去,倒吸一口涼氣:她明明是在院兒裏,怎麼這會兒卻來了海邊?!

    而且海上黑雲滾滾,海面已經翻起了起起伏伏的浪潮,豆大的雨點兒一下下地砸在旁邊的沙灘上,眼瞧着暴風雨就要來了。

    初月突然意識到什麼一般地低頭看向了自己,果真是叫苦不迭:她這會兒穿着衣裳雖然溼透了,但可不就是謝司雲出門穿的那件嗎?

    輕咳一聲,後頭出來的也是男人的聲音。

    她和謝司雲怎麼又換了身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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