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依舊在自顧自的玩樂,不時會回房間翻閱些舊時各位尊騎的上表一類,但是每次都是緊鎖屋門,出來時都是一副惺忪的睡眼。
幾日唯一發生的大事便是白澤將當日醉月閣的那名濃妝紅脣的荷官納入府中,但是也僅僅是作了一個側室,並沒有大張旗鼓的操辦。
白音自從那天晚上便有點生氣了,幾天沒有搭理刻痕,但是刻痕也沒有找她,於是幾日後便悶悶不樂的敲開刻痕的房門。
“喂!劍法練得怎麼樣了?”白音沒好氣的問道。
“謝公主關心,正在日夜練習。”刻痕恭敬的答道。
“那好吧,爲了讓你順利的通過這次考覈,我決定每天親自監督你。”白音把手背到後面,像是一個大官人一般。
練武場內,刻痕滿身是汗。
騎士練法力亦練體力,此時刻痕被白音看着,硬生生的被逼着圍着巨大的練武場跑了三十幾圈,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嘖嘖嘖,你這也不行啊,才跑了幾圈,看你這個樣子。”白音一副特別解氣的樣子,嘴角上揚,與正好投下的陽光融合成一副美麗的畫。
刻痕看得有些癡了。
“喂,看什麼呢你!”白音笑着,逐漸發現不太對勁,被刻痕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喊道。
刻痕急忙向周圍看了看緩解了一下尷尬。
“看來還是要換種訓練方法纔行。”白音沉思一會說道。
兩個人走到城主府的竹林之中,這片竹林是白澤找人修的,裏面放了一些小型的比如野豬,狗熊一類的東西,平時白澤便叫上個好友來這裏遊獵,打到的動物也不喫,而是悄悄的放回去,美名其曰只是體驗狩獵的樂趣。
此時兩人站在竹林前,白音道“來,今天你的任務就是,砍斷第一排的竹子,劍不許碰到竹子。”
“快點!”白音作勢要打刻痕,刻痕只好乖乖的聽話。
右手持着軟劍指向第一棵竹子,左手五根手指快速掐動,這套騎士的基礎法訣刻痕早已經聯繫了無數次,卻依舊無法流利的施展出來。
每一次在法訣練習一半的時候,都會發現如同內力不夠一般,手上綻放的光芒便倏地熄滅了。
一轉眼,時間已經過去一個下午了,刻痕依舊只能磕磕絆絆的使出劍氣,但是連劍氣都是時有時無,更不用提將劍氣轉化爲具有攻擊性的實體了。
此時城主府後院之外。
四名黑衣人刺客正圍着一名少年。
如果白澤在這裏便會發現,被圍困的那名少年便是幾日前醉月閣與他擦身而過的那位。
“跟我走吧,這是“王”的命令。”一名帶着黑色兜帽的人說道。
素袍少年冷笑“那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別逼我們動手。”
素袍少年從身後的虛空之中一抓,似乎抓到了什麼,猛然向身前一抽,一把黑色的軟劍抽了出來,劍的全身閃爍着妖異的黑光,又像是帶着幾縷閃電的花紋,隱隱的在劍身爆開。
四名黑衣人也各自取出自己的武器,區別於少年的是,他們的武器之上,黑光明顯要弱了幾分。
只見一名黑衣人率先出馬,一柄火紅的劍直取少年的脖頸,少年眯了一下眼睛,將劍豎了過來,“鐺”的一聲,兩柄劍相交之處綻放出一絲火花。
又一人掐訣作法,在背後襲來,重劍直接便要攔腰斬斷少年的身子,少年突然跳起,身子扭曲成一個詭異的角度,反手便順着劍尖的方向,爆出一道刺眼的光,直奔餘下二人。
那兩人見勢立馬一左一右原地打了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