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罡魔引 >第十六章心經五祿
    劉瀾清見劉無極的膻中穴處出現了一詭異符文,符文微微即顯,止於五臟處,且覺有內力溢出或者貫入便是順勢而消,剛纔一絲微微顫動就是如此發生的。

    當下凝神道:“這這像是一咒印可能你氣塞的原因就是這咒印引起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白話聯翩,自是當即擔憂所致,也顧不得精簡縮句了。

    劉無極道:“就是最近才顯現出來,好像很久前就有了,可能最近勤工修煉,或者達到一定修爲纔出現”。劉無極也索性直言相告。

    劉瀾清續問道:“你怎麼知道以前就有了”。

    劉無極道:“剛入門的時候修“都功籙”,有些成就的時候就隱隱覺得ng口作疼”。

    天宗內功心法有五書:太上三五都功經籙簡稱“都功籙”、太上正一盟威經籙簡稱“盟威籙”、上清三洞五雷經籙簡稱“五雷籙”、上清三洞經籙簡稱“三洞五雷籙”、上清大洞經籙簡稱“上清籙”。

    入門級修“都功籙”,入大清境界,“盟威籙”入太極境界,“五雷籙”入太清境界,“三洞五雷籙”入九宮,“上清籙”入洞天。

    至於這個第六境界,太陰境界自是創宗以來,只有先祖一人達到過,直至今日並無他人。

    據說太陰境界是要尋天地之法,應乾坤之爲,大道無爲,道法自然,以無爲自化,應物變化,還得有創世之緣纔可進入,非天之驕子不可得。

    劉瀾清道:“你三歲修道,照這麼說,豈不是你小時候就有了到現在才察覺,爲什麼膻中有變不早說啊”。

    心中滿滿的斥責之意,卻只謙不憂,歉仄便是自己多年與弟弟相伴卻沒有所察覺,憂自然是爲他而憂。

    劉無極不想他擔憂,隨即道:“我以爲是心疾”。

    劉瀾清登時噗呲一笑,故作書生氣,道:“杜預有云:“思慮煩多,勞成心疾。”你年紀輕輕,心疾個鬼”。劉無極聽此佯作無知,饒腦尬笑一番。

    談語間已然天色已晚,夕陽夕落現只有半個夕陽腦袋了,兩人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得就此作罷。

    見已絞盡腦汁不得其法,劉瀾清起身說道:“走回去喫飯去,我到時候問下爹爹跟孃親看有沒有什麼好法子幫你解了”。

    劉無極斂衽一番,點頭,卻嗔道:“問孃親可以,問那渣男就不行,問了也是白問,他可沒有那麼好心幫我,還有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幫”。

    劉瀾清聞此不做辯解,自是打小知道這個弟弟個性使然,喜自吹自話,隨性調皮,言語甚是狂妄,老是說些不着邊際的話。

    故此不得父心,與其說不得父心直白可以解釋爲與劉垂嚴個性相反,所以打小就不喜歡他,雖然也是不喜自己,只因自己不從他意,卻是比無極要好上些。

    劉瀾清點頭道:“好那走吧,再不走我們可要餓肚子了”。劉無極應聲而起,兩人並肩往山上走去。

    頃刻間兩人到了山中一四合大院,大院屬劉垂嚴俗居之所,只見門欄窗槅,皆是細雕新鮮花樣,並無朱粉塗飾;一色水磨羣牆,上皆桶瓦泥鰍脊,大門口白石臺磯,鑿成西番草花樣。

    左右首相望,皆雪牆,踢腳虎皮石,不落富麗也不顯俗套,院落四處皆是紅裳碧綠,丹植叢陰,實有朱顏碧綠之風,也是居家良所之地。

    兩人踏磯推門而入,只見巨荊桃櫻花一棵,正處院落中央,紅花碎落,飄香四溢,嫣紅荊桃四首有四座鞦韆隨風而動,院內亦有山水小池,水池引後山溪流於庭院之中,流水潺潺,亦有別致八角亭,切是紅葉遍地,滿園精貴品種的紅花灌木。

    忽聞菜香肆意,噗之以鼻,劉無極舉指驚喜道:“紅燒獅子頭,梅菜扣肉,濃汁黃燜雞,飛龍湯,還有空心碧綠峯”。

    劉瀾清點頭笑道:“你這狗鼻子也沒誰了”。說是這麼說,自己亦是一樣。

    不待他哥說完便大跨去跳去,劉瀾清則小步跟隨,兩人置於大堂門前,跨檻而入。

    劉無極登時衝腦氣道:“怎麼不等我們,連個菜都不留點”。

    一眼望去堂中飯桌坐有五人,劉嫺雅臉色難看,緩收飯碗,碗已殘根剩菜,只剩些許小菜了。

    其他四人皆是肚腹鼓鼓,癱坐纖牙,一看定是酒足飯飽,還在舒服冥想之中。

    四人聞聲而動,只有劉若華默然起身幫忙收拾。

    劉坤極笑道:“誰讓你們這麼晚纔回來,冷飯冷菜不好喫,我們就把你們那份給吃了,自家兄弟不要謝我”。

    劉乾極道:“看你修爲不見漲,肯定是肉食葷菜喫的太多,這不,留了一道空心碧綠峯給你嘛,多喫蔬菜少喫肉,纔可以大有長進”。

    空心碧綠峯,名字是好聽,實則就是一盤空心菜,堆疊而成,形似巒峯。

    這名字是她孃親取的,自小因孩子們不喜喫素,故此取了這麼個名字,且是形狀特意,孩子們很是喜歡。

    劉無極心想:“孃親每次都會給我們留下很多飯菜,肯定是渣男從中阻擾“。

    登時心中又酸又氣,鄒蹙望父道:“您這右心房也不怕哪天朝你右腋窩下給掉了出來”。

    心房這裏泛指心臟,皆知心臟位於人ng骨左邊,他卻說是右邊,顧名思義是說他偏心,誇大其詞說朝右腋窩掉出來,顯然帶着詛咒之意且是偏心過頭。

    劉垂嚴嗔道:“輸了能有飯喫算不錯了,妄想還有佳餚”。

    劉無極道:“大哥不是也輸了,他爲什麼可以喫,而我們不可以喫何況我今天還贏了,不信你問二哥”。說着指着旁側的哥哥,劉瀾清,點頭示意劉無極所言非虛。

    衆人皆是一怔,一臉不可信,劉垂嚴先是詫異,片刻又道:“你大哥有幫忙下廚你有這麼晚纔回家指不定又跑哪瞎混去了“。

    ”你能贏定是又在耍什麼花招,詭計取勝,你還真當你有太清修爲”。此話一出,老四跟老五皆是喜點頭顱。

    劉瀾清此時幫忙解釋道:“不是的父親,他真有太清地級修爲,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使不出來”。說着便去jie劉無極長袍。

    不待第一隻鈕釦鬆解,一隻操勞之手,略有纖細隨之而來,無聲無息驀地已按住他的碗處,兩人一瞧正是他們母親,皆是詫異望着自己的母親,母親此時對他們卻是鄒蹙微微搖頭,以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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