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
“你聽得懂它說什麼?”
蕭涵衍不確定問。
秦綰綰點頭:
“嗯,它很聰明的!”
說這話的時候秦綰綰也沒有意識到什麼,可是好半晌沒有得到蕭涵衍的回答,才擡頭看着他。
然後就看到他一言難盡的樣子。
那眼神跟看傻子般,真的是,秦綰綰絕對不認爲自己看錯了。
“我說真的,你竟然不信!”
蕭涵衍要是信了纔有鬼吧,這是個人都聽不懂那個小東西說什麼吧。
“吱吱吱——”
胖松鼠喫完一小碟粥後,捧着肚子對着秦綰綰叫兩聲。
“你不能夠再吃了,喫多了你會受不了的!”
秦綰綰對着吱吱吱的小傢伙說道。
“吱吱吱!”(人家才只吃了那麼一點。)
秦綰綰:“對你這個小身板,這麼一點也是很多。”
“吱吱吱!”(可是很好喫,而且他都可以喫,爲什麼我就不可以?)
小爪子指着蕭涵衍控訴道。
秦綰綰:“他跟你不一樣,你這麼小,他都那麼大了,喫多少都沒有事情,你還是想喫,等以後再跟你做,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的松子沒收!”
秦綰綰說完就要去抓胖球身上的一個小包包。
胖球怎麼會同意,抱着自己的小包包就跑到一邊去警惕的看着秦綰綰。
“吱吱吱!”(我不吃了就是,不準搶松子!)
秦綰綰:“這樣才乖嘛!你出去玩,我要喫飯了!”
把小胖松鼠弄出去,秦綰綰纔對上蕭涵衍那已經完全確定是看傻子的眼神。
“你還是不信我!”
蕭涵衍搖頭:
“信了!”
再說不信,她就要炸毛。
“粥都涼了,快點喫!”
這轉移話題的本事老爛。
秦綰綰深呼吸,算了,反正這裏不是皇宮,何必較真?
就連師父都說她活的太過單純,能夠在皇宮活到可以出宮,完全是因爲她除了膳食局都不管去其他地方。
秦綰綰也知道自己性子有些單純,說白了就是蠢。
要不那麼多年都被後孃算計還不自知。
到了宮裏認識了師父,有師父護着,她才能夠安穩活到可以出宮。
可惜了,馬上要出去了,卻被容清霜給弄死。
真的是命運不公。
“回去後,你有三個月時間熟悉玉京,三個月後祭拜先祖的時候,我會讓你出現在容將軍的面前,之後就靠你自己了!”
蕭涵衍突然說道這個問題。
秦綰綰所有的思緒都飛了,只有這個。
“哦,知道了!”
對上那個親爹,她應該說什麼呢?
秦綰綰認爲是應該好好想想了。
總不能夠問親爹:“你還記得容家村的那個秦挽娘嗎?”
白不白-癡?傻不傻?
“謝謝世子爺!”
秦綰綰站起來正式的對着蕭涵衍行了一個標準的貴女禮。
蕭涵衍看着秦綰綰行禮,心中不斷翻滾,這個禮可不是普通人會的。
世家貴女也是有身份的纔會用,而秦綰綰會。
不過想到秦挽孃的身份,他又釋然了。
真的想看看容修遠要是知道自己的結髮妻子其實是秦家的嫡系大小姐,他把人家扔在老家幾次都差點死了,會是個什麼反應呢?
“你我是未婚夫妻,不用如此客氣!”
誰跟你是未婚夫妻了?
“世子爺,還是沒有好嗎?”
秦綰綰隱晦的掃了一眼某個部位。
不是說好要是不行了才嫁給他的嗎?
蕭涵衍捏着湯勺的手有些用力,這個女人是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還喫不喫?”
秦綰綰立馬禁聲。
果然男人是不能夠說那個的。
就比如師父一個天閹之人,也經常感慨:男人呀,就算是缺了個東西,也是個男人,缺啥最在意啥,看看我就喜歡喫滋補的湯水。
想象一下一個長的陰柔的男人說男人的時候,那嫵媚的眼神。
算了不要想了,怕喫不下去。
師父千好萬好,就是有一點太恐怖,總是不把她當成女人看,什麼話都跟她說。
這種感覺總是讓她感覺很恐怖。
一頓早飯喫的很安靜。
秦綰綰喫完就要出去。
蕭涵衍伸手拉住秦綰綰,把人扯到自己面前。
看着不斷靠近的腦袋,秦綰綰有些不知所措。
難道昨天被磕的牙齒不夠痛嗎,她想要捂嘴,真的怕剛長出來的牙齒徹底脫離自己。
“別動!”
蕭涵衍皺眉,伸手按住秦綰綰的嘴角。
那溫熱的指腹燙的秦綰綰的嘴角都有些泛紅,真的好彆扭。
蕭涵衍看着秦綰綰那顫巍巍的睫毛,震動的頻率讓人心癢。
又看看小女人不敢直視自己的樣子,最後乾脆閉上眼睛緊抿雙脣。
一聲輕笑從蕭涵衍的方向出現。
“你在想什麼?”
蕭涵衍把指腹上的綠色遞給秦綰綰看看,秦綰綰臉當時就紅了。
怎麼可以如此的戲耍人呢?
她剛剛真的以爲蕭涵衍要親自己呢。
“你太過分了!”
說着就要推開蕭涵衍,卻因爲用力過猛,把人給推到了。
蕭涵衍身後是還沒有收拾起來的牀榻,蕭涵衍還抓着秦綰綰的肩膀,就那麼兩個人都摔倒在牀榻上。
然後好巧不巧的秦綰綰撞到了蕭涵衍的臉上。
更好死不死的秦綰綰的親到了蕭涵衍的鼻尖。
兩個人都有些愣住。
這是什麼情況?
蕭涵衍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鼻尖會那麼敏感,被溫熱的氣息掃過,整個人都有股戰慄感冒出來。
他一個旋轉,把人扣在下面。
“是你招惹的我!”
秦綰綰一臉無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不就是碰了一下鼻子嗎?
至於嗎?
“我不想掉牙!”
秦綰綰在蕭涵衍要親到自己的時候,突然捂上嘴巴。
她真的有心理陰影。
蕭涵衍一下子親到秦綰綰的手背上,愣怔了一下,笑了。
氣氛被秦綰綰的話給破壞,他也不好繼續。
張口咬了一下秦綰綰的手背,直到秦綰綰喊痛才鬆口。
秦綰綰欲哭無淚的看着自己的手背,上面整齊的牙印。
“你屬狗的嗎?怎麼可以咬人?”
蕭涵衍看到自己的傑作,很不錯。
“只咬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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