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別院那位太太,得知我們嘉衍考得比她兒子還好,也順利上了理工大,心裏大概不好受吧?”

      趙姐渾身一顫,眼神亂閃,說話也結結巴巴了起來:“盛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賀聞遠冷靜地觀察着趙姐的細微動作。

      初蔚冷笑:“不知道嗎?現在給你機會供出主謀你不供,等以後你想說,也沒機會了,最毒婦人心,等着給我把牢底坐穿吧你,她給你的錢你也沒機會花了。”

      說完,起身,和賀聞遠往外走去。

      趙姐始終沒說,她覺得盛大小姐在詐她。

      她只要頂住壓力,就有一大筆錢,她就可以退休回家了,她纔不會輕易招認。

      許家別院,許志堂拿了個好日子:“農曆九月初八,還有沒幾天,你覺得怎麼樣?”

      方怡暗暗鬆了口氣:“都聽你的。”

      沒幾天就好,省的夜長夢多,看來志堂也很想早點讓許漣進許家。

      “嗯,到時候我就把名字給他加上去,再去許家祖宅那邊拜一下。”

      “老爺子會不會……爲難我們許漣?”

      “我安排人那天把老爺子帶出去,不讓他看見,省的他看到了又要動怒。”

      方怡握住他的手:“志堂,你這麼爲我們母子考慮,我真的很感動,好在許漣他也爭氣,一直以來都沒有辜負你的期望。”

      許志堂拍了拍她的手:“還好有你和許漣啊。”

      方怡眼中是得逞的笑容。

      初蔚和賀聞遠回到家中,許嘉衍已經睡了,她依然沒有睡意,最近睡眠總是不好,焦慮感讓她睡不着,肉眼可見的,她瘦了一圈,賀聞遠極心疼,每天讓奶奶給她燉各種滋補的湯,也不見長回來一點肉。

      抱在手裏,輕了許多。

      “時間不早了,你還不回去啊?”

      賀聞遠抱着她進了房間:“不回,今晚我睡這裏。”

      初蔚輕輕捶他:“最近總這樣,街坊四鄰可在背後議論了啊。”

      “蔚蔚,我們……結婚好不好?”

      初蔚愣了一下,長時間以來,都有很多突如其來的事情發生,以至於她都忘了,其實她和賀聞遠還沒結婚,也忘記了要結婚這事。

      她忘了,賀聞遠可一刻都沒有忘。

      事關合法和對象睡一屋的大事,他時時刻刻銘記在心。

      以前不敢提,因爲是他,讓初蔚被盛家趕出家族,如今初蔚終於又回到盛家了,他不想再等了。

      初蔚偏頭,笑着看他:“好像讓你等了很久哦。”

      “你十八歲,我認識的你,之後十九歲考上大學,你說三年後和我結婚,大學畢業這已經又快要三年了,前前後後六年多了,初蔚,你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

      初蔚輕柔地摸了摸他的頭:“那我們……抽個時間去把證給領了?”

      賀聞遠楞了片刻,繼而就是鋪天蓋地的吻。

      隔天早晨,初蔚坐在餐桌旁,有些萎靡不振,一手抓着筷子,一手按腰。

      雷達拿了張大餅,咬了一口:“嫂子,你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初蔚一張臉漲紅了:“哪……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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