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巴掌。

      鬼見愁直接擡手輪了上去,似乎是在發泄對於秦風的怒火一搬,輪的極爲的用力。

      只是一巴掌就將曾祥的一邊臉以可見的速度腫成了豬頭。

      “能不能治療好他們?”

      鬼見愁又問了問。

      同時他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那一隻手。

      彷彿下一刻就又要拍下去一般。

      “能……我能……能治好他們。”

      曾祥帶着哭腔連連的說道。

      實際上,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進來這個獄警就抓住自己,問自己能不能治好這些女病人。

      說實話,這傢伙還揍自己。

      “能治好就好。”

      鬼見愁笑了笑,然後將曾祥放下了,臉上帶着某種得意對着秦風說道:“秦風,這傢伙能夠治好這些人,所以,跟我回去吧。那些罪犯可是想你們想的不行啊。”

      “鬼隊長,要是這個傢伙真的能夠治好這些人,那麼安獄警就不會讓我來了。一旦我離開了,這些病人救不好,那個傢伙和你們都會吃不了兜着走。而且這些病人的治療只要八天,八天過後我就能夠將他們全部治療好,然後回來。我這話決不食言。”

      秦風道。

      八天過後他的傷勢會恢復了,就算是有隱藏起來的特種兵級別的獄警,他也有信心硬生生的闖出去。

      戰龍之名,可不是吹的。

      “別想給我耍什麼花樣,我今天一定要帶你走。”

      鬼見愁的態度很堅決。

      不過這時在門口傳出來了一個聲音。

      “你敢。”

      衆人將目光向着門口投去,發現在其門口安獄警走了進來,銳利的目光掃視了一邊鬼見愁的這些獄警,開口道。

      “你們什麼意思?當我不存在麼,來我這兒搶人。”

      “安獄警,這人是上面點名要的。我也很難辦啊。”

      鬼見愁對着這個安獄警語氣軟了下來。

      “那你就來這兒搶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兒都是女病人,全部死了都跟你們沒關係,是吧。但是,你知不知道,要是他們都死了,不僅我會受懲罰,你們也沒得玩了。“

      安獄警彪悍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房間之中。

      就算西寧監獄在怎麼殘酷,但是這終究都是華夏的機構,遵循是華夏的法律,要是這些人真的死了,那麼她絕對會上軍事法庭的。

      “而且,秦風剛剛都已經說了,過幾天就會回來。鬼見愁,你不要這麼得寸進尺。”

      聽到這話,鬼見愁就知道把秦風帶回去的想法就又落空了,只好涌出了幾抹笑臉。

      “安隊長,消消氣,我們過幾天在來提他。”

      爲了不觸安獄警的眉頭,鬼見愁決定先撤了,不過在出去的時候看了一眼在地上攤坐的那個曾祥,猛的踢了幾腳。

      “媽的,真是廢物,治個人都不會。”

      說完就氣沖沖的走了。

      “你來幹嘛的?”

      看他們走後,安獄警看了看癱坐在地上鼻青臉腫的曾祥,皺了皺眉。

      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按道理來說,這個曾祥是已經下班了的,爲什麼還會出現在這兒,平白無故挨一頓打。

      “我……。”

      曾祥也有些想要哭出來,他也不知道今天晚上鬼見愁會殺來。

      這頓打只能夠說他白捱了。

      這時他看了看在外面的那個水壺,發現並沒有損壞,就將之給提了進來。

      “秦醫生說今晚他值班,我這不就是害怕他沒啥精神麼,就給他泡了一些茶。”字<更¥新/速¥度最&駃=0

      說着他就找了一個水杯,將水壺裏面的茶倒了出來,遞給了秦風。

      “秦醫生,這是我專門爲泡的茶。味道不錯,快喝,快喝。”

      曾祥看着秦風道。

      “嗯,香氣撲鼻。”

      秦風聞了一聞,準備喝一口的,不過突然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又放下了手中的水杯,轉頭對着那個安獄警道:“安隊長,我檢查出來,這些患者都是中毒了。”

      “中毒?”

      安獄警一愣,她還以爲是什麼傳染病,居然是中毒。

      居然會有人在西寧監獄下毒。

      “下毒?真的是不想活了,在西寧監獄都敢下毒。要是被發現了的話,那麼絕對是生不如死的。”

      曾祥也跟着符合了一句,對着那個下毒的傢伙吐槽了一句,然後又對着指了指秦風手中水杯。

      “秦醫生,快趁熱喝,這是熱茶,趁熱喝口感纔好。”

      “哦,對。”

      秦風又聞了一聞那個水杯,然後準備一飲而盡的,不過忽然在即將喝進去的時候,他又想到了什麼,放下手中的水杯,對着安獄警說道:“安隊長,你可以去看看他們身上,我發現了一些症狀,你應該能看出一些什麼。”

      “哦?”

      安獄警聽着這話,也是好奇的去看了看那些病人的身子,一個一個的檢查着。

      “秦醫生,這個是熱茶啊,快喝,快喝,涼了口感就不好喝了。”

      曾祥看着秦風又把那個水杯給放了下來,心中十分的無語,接着又笑臉催促道。

      “好。”

      秦風點了點頭,又準備喝道。

      曾祥看着秦風的嘴都擦着那個水杯的邊上了,馬上就要喝進去了,嘴角笑了笑。

      可是這時突然一聲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曾祥,前幾天的血液檢測是誰負責的?”

      問此話正是安獄警。

      “我啊。”

      曾祥並沒有想那麼多,而是繼續興致勃勃的看着秦風喝那個水杯。

      不過接下來安獄警又發聲了。

      “那血液檢測是多久?兩位主治醫生回去的時間又是多久?”

      “都是前天,他們兩個走了之後我開始的血液檢測。”

      曾祥隨意的說道,可是這句話說完之後,他一下子從這番話之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頓時轉頭看去,發現安獄警的臉色不太對。

      “安獄警,你這是在懷疑我?”

      曾祥直接問道。

      這件事真的不是他幹得,他有這樣的底氣說這話。

      他不知道這件事的鬼魁禍首還在他的旁邊欲喝不喝那杯水,見曾祥質問安獄警之後,秦風又放下了手中的水杯。

      “秦醫生,安獄警一下子沒想清楚,你喝就行,等會兒真的涼了不好喝了。”

      曾祥此刻最關注的還是秦風手中的水杯。

      不過秦風笑了笑,擺手道:“不用,我等你們的事情搞定,也不遲。”

      “那好吧。”

      無奈之下曾祥點了點頭,然後向着那個安獄警走了過去。

      “安隊長,雖然咱們這是西寧監獄,但是捉賊要拿贓,你沒有證據,我是寧願死都不願意背這個黑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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