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獄警指了指女病人身上的手臂。
“這個能證明什麼……真的是……這個……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緩緩的走過來的曾祥本來還不在意的,可是當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個病人的手臂之後,頓時彷彿是不可思議一般的眼神。
在病人的手臂之上那個針孔的位置出現一圈的黑線。
就像是。
就像是中毒的傷口一般。
“曾祥,給我解釋一下這個,要不然……”
安獄警的語氣有些冰冷。
正如之前曾祥說的那般,如果真的是有人在西寧監獄下毒,那麼那個人絕對會是慘死的。
“這……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曾祥有些驚慌的抓了抓那個病人的手,檢查起了那個針孔,可是檢查了好一下之後,發現這個並沒有能夠檢查出來什麼。
“不可能……不可能。”
曾祥又檢查起了其他的病人。
最後發現所有病人的手臂之上的針孔上面都有一圈的黑線。
可是最關鍵的是,他還解釋不清楚這個東西是怎麼出現了。
“我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這個,安隊長你要相信我啊,我怎麼會幹這種事,幹這種事對我有什麼好處。”
曾祥對着安隊長驚慌的擺了擺手。
不過在後面的秦風開口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要是我不來的話,現在主持整個醫院的應該是你吧。”
安獄警聽此也冷笑了一句。
“你等兩位主治醫生回家探親之後,就利用驗血的機會的下毒,然後準備利用這個機會立功,主持整個醫院的大局,在之後你就可以晉升爲醫院的主要人員了。我沒有說錯吧。”
她之所以問出那個問題,也是在於這個考慮。
“不,不,不,我怎麼可能幹這種事。”
曾祥死命的搖了搖頭。
他打死都不能承認這件事是自己做的,要不然就真的死定了。
而且這件事真的不是自己做的。
但是秦風這時手滑了一下,手中的水杯一下子落在了地上,茶水灑在了地上。
漬漬漬。
在地上的水漬一下子就出現了輕微腐蝕的跡象。
“我去,這,這是硫酸啊,這,這,曾醫生,你想要謀殺我啊。”
秦風看了看地上的那攤茶水,裝作驚恐的指了指曾祥,然後又嘆了一口氣說道。
“曾醫生,你要是想要這個位置,你告訴我就行了,給我下什麼毒啊。”
聞的第一口,秦風就知道這玩意兒是硫酸了,心中一笑,正是想睡了來了枕頭,這回曾祥是怎麼也解釋不清楚了。
“你爲什麼會手滑了。”
看着在地上的那攤水漬,曾祥第一想法是,完了。
因爲給那羣女罪犯下毒確實不是他乾的,但是給秦風下毒是真的。
那個硫酸是他特意準備的輕微硫酸,無色無味,喝下去之後也不會立馬的腐蝕,大約過了好幾個小時之後就會發生作用。
但是爲什麼秦風居然會打碎了,而且在這種時候打碎了。
“曾祥,這回你該怎麼解釋?”
安獄警走到了那個曾祥的面前,語氣之中帶着殺氣。
“這……”
這回曾祥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不過看了看秦風,又突然明白了什麼,眼睛紅了紅,指着秦風罵道:“秦風,你算計我。”
“安隊長,不是我下的毒,是這個小子下的毒,真的不是我。”
“哦?那你的意思是他在我前面,將硫酸這種東西裝入你親自遞過去的水杯?”
安獄警道。
“我……我……啊”
曾祥抱了抱自己的頭,他真的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他只是想要給秦風下個毒藥的,但是沒想到一進來就捱了一頓打,然後還莫名的背上了一個毒害整個女監獄的罪犯,最重要的是秦風還沒有喝他的毒藥。
而且那個毒藥還陰差陽錯的成爲了自己背鍋的最有力的證據。
“安隊長,真的不是我。”
曾祥繼續跟這個安獄警求饒。
但是這回安獄警沒有在理會那麼多了,直接將曾祥猶如拖死狗一般的將之拖了出去。
“不……不……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曾祥慘叫着,不斷的掙扎着,但是怎麼可能掙扎得過練過的安獄警,怎麼也掙扎不開,在即將拖出去門口之前,曾祥看見了跟他揮手的秦風。
秦風做了一個嘴型,那個嘴型他看懂了。
是再見。
“秦風……你陷害我……毒是你下的……我幫你背了黑鍋……我不會放過你的”
就這樣,斷斷續續的聲音隨着被拖遠而消失不見。
“大人,你這一手玩的漂亮啊。”
獨眼龍在旁邊眼睜睜的看了這一個過程,發現秦風不動聲色的就將他們的鍋給那個曾祥扣了上去。
要不然安獄警早晚會查到他們身上的。
要知道總有幾個知道他那天偷偷摸摸的去了食堂。
“這幾天都給我安分點,別鬧出什麼事來。”
秦風吩咐了一下。
“是。”
那些人都紛紛的點了點頭。
這下對於秦風,是真的佩服之極。
而且現在這兒這麼好的環境,還有各種女人玩,他們自己也害怕會出什麼意外。
其實要是這個曾祥不這麼記仇的話,秦風都不會陷害他。
但是從第一眼看見那個曾祥看他的眼神,他就知道這是一條會咬人的狗。
既然早晚會都咬人,那麼索性將之賣給獵人,還可以換些地位與好感度之類的。
而且這個傢伙是貨真價實的準備置他於死地,硫酸這玩意兒都弄出來了。
接着秦風就去找了一個地方休息了,他還是去紮了一天的穴位,確實是有些累了,而且他還沒有搞懂自己心臟的那塊碎片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下次戰鬥的時候還出現了這種情況,那麼就真的死定了。
而秦風去休息了之後,在醫療室之中又響了一聲一聲的此消彼伏的叫聲。
這個秦風並沒有反對,因爲這個事是你情我願的,兩方的人都憋的太久了,在這個地方釋放一下也不過分。
就是有點兒吵到他了,他也好幾年都沒有碰過女人了。
“大人,你要不去試試?放心,獨眼龍那傢伙沒有膽子笑話你。”
在秦風門口充當護衛的阿正調笑着說了一聲。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爲什麼啊?說不定我們明天就死了,一刻春宵值千金啊。大人,要不要在考慮一下。”
在不打架的時候,阿正也是比較幽默的,就連秦風也是調侃了一番。
“不用考慮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我老婆比她們漂亮,我看不上她們。你呢,爲什麼不去放鬆一下。”
秦風笑道。
“實不相瞞,我也是,哈哈……。”
阿正笑着兩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