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夫人急匆匆的去把盧大學士找來了,巧的是盧大學士今兒個休沐,正在妾室院裏吟詩作對。得知秦郡王王妃要見他,還有些不樂意。在他看來,女眷到了府上,盧夫人接待就是了。

    結果盧夫人還接待不了,加上小妾說了兩句,盧大學士差點兒當場發作盧夫人。好歹,他還保留了理智,知道不能叫秦郡王王妃等太久。

    “王妃大駕光臨,未能遠迎,還請王妃贖罪。”盧大學士拱手道。

    “客氣話就別說了,本妃今兒個上門是興師問罪的。”秦郡王王妃不客氣的說。

    “王妃何出此言,咱們兩府是通家之好,哪裏能用的上興師問罪四個字?”盧大學士說話文縐縐的。

    秦郡王王妃沉着臉說了盧靜寧的事兒,盧大學士跟盧夫人聽了之後都懵了。

    盧夫人不敢置信的開口,“阿寧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兒?”

    “盧夫人這是不相信盧靜寧闖禍了,合着,本王妃喫飽了撐的,來你們府上編排她?本王妃自認爲從她進門之後,全家上下待她都挑不出什麼來,她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我這兒媳婦,是個沒心眼的,拿她當親閨女一樣疼。結果呢?她拿自個兒婆婆當傻子,耍的團團轉。”秦郡王王妃惡狠狠的說。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盧大學士問。

    “誤會?我家王爺都被叫到宮裏訓斥了,去給南昌太子妃賠罪也是陛下要求的。至於,盧靜寧乾的好事兒,那也是南昌太子妃告知的。盧大人這意思是,南昌太子妃污衊盧靜寧了?笑話,人太子妃在這之前,知道盧靜寧是哪根蔥?”

    不給盧大學士說話的機會,秦郡王王妃又道,“如今,南昌國太子妃還沒消氣,你們說,怎麼辦吧!咱們王府該做的都做了,現在也是沒有法子了。反正,我是不能看着盧靜寧牽連我們整個王府。南昌國太子妃若是不肯放下這事兒,到時候引起來兩國之間的戰事,別說王府,就你們大學士府,也得不了好。”

    盧大學士在朝爲官,自然是能想到其中的關鍵的。

    秦郡王王妃也不算是危言聳聽。

    “把那孽女送到南昌國太子妃面前,任由她處置。我去跟陛下告罪。”盧大學士果斷的說。

    “老爺,那是我們的女兒啊!”盧夫人慌忙說。

    “回頭我再找你算賬,教出來個什麼孽障,闖了這樣的大的禍事。難不成,你還想一大家子爲她陪葬嗎?你備一份厚禮,去郡王府領着那孽女找南昌國太子妃賠罪。太子妃不肯罷休,你也不用回來了。”盧大學士惱怒道。

    “老爺,你好狠的心啊。”盧夫人哭得不能自已。

    “可沒有你那好女兒狠心,把兩府都拉下水了,這一個不好,你想過沒有,這是多少條人命。”盧大學士呵斥,“還不趕緊去準備東西,哭什麼哭?”

    秦郡王王妃不耐煩在這兒看他們夫婦兩個爭論,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大家一塊兒不痛快。接下來什麼樣,就看盧夫人母女兩個有沒有本事了。有的話,相安無事。沒有的話,王府大義滅親,反正不能叫她連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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